虛月兒沒想到,她竟然成了趙懿修剪的第一根枝條。
趙懿下令的時候,虛月兒在自己房間裏用靈酒的漱口。
她想到今天發生的事,就忍不住一陣的噁心。
同時,她心中愈發的憤恨起來。
恨不得將趙懿碎屍萬段!
趙懿在她心中必殺榜上的排名甚至超過了男主。
等到一壇靈酒全都用完了,虛月兒終於感覺好一點兒了。
她扔了罈子,深吸一口氣,準備出去找父親虛魁,讓他給自己做主。
四海龍族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趙懿必須付出代價!
正想着,門外忽的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怎麼回事?」
虛月兒不滿的朝門外喊了一聲。
她心情正煩躁。
聽到門外的動靜,躁動的情緒頓時像是被點燃了火藥桶。
直接炸了!
砰!
房門被人猛的推開。
一個穿着素裙的小丫鬟臉色慌急的從外面進來。
丫鬟是從人族招的侍女。
龍族有錢,而且出手闊綽,工錢比皇族的王公貴胄還高。
很多人族願意送女兒去龍族當丫鬟。
「小姐,不好了,外面來了很多禁軍。」
小丫鬟看着虛月兒,連聲道:「小姐,外面都快亂成一鍋粥了,族長讓您出去,說是要問您發生了什麼事。」
小丫鬟說完,擔心的道:「小姐,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能看出來,小丫鬟是真的在擔心。
她擔心龍族真的完蛋了。
龍族的事少、活兒少、工錢還高,外面可找不到這麼好的工作。
小丫鬟越想臉色越苦。
她掙的工錢都給家裏置地蓋房,以及哥哥娶媳婦用了。
她還沒攢嫁妝呢。
龍族要是完蛋了,她可沒這麼好的日子了。
虛月兒見小丫鬟滿臉愁容,以為她對龍族忠心耿耿,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從懷裏掏出一顆珠子,隨手扔給了小丫鬟。
「這是賞你的。」
虛月兒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龍族不會有事,那些禁軍是來傳旨的,不要大驚小怪的。」
小丫鬟完全沒有聽見去虛月兒的話。
她雙手捧着虛月兒扔給她的東珠,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
品相好的東珠價值連城。
虛月兒是四海龍族的小公主,出手自然不是凡品。
小丫鬟手裏的那顆珠子足夠她全家錦衣玉食吃一輩子了!
虛月兒看着呆傻的小丫鬟,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和不屑。
人類就是這樣目光短淺,一點小恩小惠就滿足了。
虛月兒忽的又想到了趙懿。
同樣是人類。
趙懿比這個人族丫鬟強不了多少。
她只是略施小計,直接就將大夏的太子拿下了。
就是事後有些噁心!
虛月兒以為外面的禁軍是趙懿派人來送獎賞的,傲然的推開門,不緊不慢的朝正堂走了過去。
虛月兒不急,其他龍族都快急瘋了。
虛月兒剛走幾步,才出小院的月亮門,就看見遠處幾個年輕的龍子龍女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琴兒姐,你們怎麼來了?」
虛月兒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
那些龍子龍女全都陰沉着臉,有兩個年紀小的龍女,嚇的都快哭出來了。
被稱作「琴兒姐」的龍女身形一晃,直接來到了虛月兒面前。
她像是擔心虛月兒跑了,一隻手架住了她的胳膊。
虛月兒只當她是在跟自己玩鬧,也不放在心上,依然笑着問:「大夏太子是不是派人過來論功行賞了?你們不在正堂等着封賞,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麼?」
虛月兒說着,眼睛微微一亮:「難道大夏太子對我有另外的封賞,催促我趕緊過去招領?」
這時,其他幾個龍子龍女也都趕過來了。
他們聽到了虛月兒的話,頓時忍不住面面相覷。
虛月兒就算反應再遲鈍,這時候也意識到出事了。
她臉色微變,問那個虛琴兒道:「琴兒姐,發生什麼事了?伱們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難道那些禁軍不是來送封賞的?」
虛琴兒從一開始就一直在觀察虛月兒的表情。
她見虛月兒臉色茫然,不像是裝假的樣子,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鬆開虛月兒的胳膊,虛琴兒沉聲道:「禁軍將咱們的駐地包圍了,他們說咱們勾結仙盟,殘害修仙界修行者,奉太子諭令要將所有族人緝拿歸案!」
虛月兒聽到這話,臉色驟然一變。
她難以置信道:「怎麼可能?為什麼會這樣?我都已經對那他那樣了!」
聽到這話,幾個龍子龍女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臉上同時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虛琴兒將虛月兒拉到一旁,壓低聲音問:「月兒,你是不是讓太子難堪了?」
「我讓太子難堪?」虛月兒頓時又是一愣。
她的尊嚴都沒了!
她都被趙懿作踐成那樣子了。
她讓太子難堪?
虛月兒委屈的差點哭了:「琴兒姐,我沒有,我已經很努力了」
虛月兒想說的是,自己已經很努力討好趙懿了。
但是虛琴兒卻聽到的是另外一層意思。
她嘆了口氣,拍了拍虛月兒的肩膀,無奈道:「這事兒也不能完全怪你,咱們龍族體質確實不是人族能比的。傳聞說太子那方面不行,你又不是善於掩飾的性格,觸怒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嗯?
虛月兒愣了一下。
她看着虛琴兒,腦子差點轉不過來圈了。
「琴兒姐,你在說什麼啊?太子哪方面不行了?」
虛月兒的聲音有點大,旁邊的幾個龍子龍女同時側目,臉上露出了聽到驚天大秘聞的震驚和興奮之色。
虛琴兒嚇了一跳,連忙示意虛月兒噤聲。
虛月兒這時已經明白了。
她跟虛琴兒都誤解對方了。
虛月兒說的是她的尊嚴被踐踏了。
虛琴兒聽成了趙懿在床上被她踐踏了。
雖然是同一件事,但是兩人的理解南轅北轍,雞頭鴨講。
虛琴兒聽虛月兒說完經過,臉色十分怪異。
她眉頭緊鎖,眼神茫然道:「大夏的太子竟然喜歡別人舔他的腳,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
虛月兒搖頭:「我也不知道。」
她的神色比虛琴兒強不了多少,茫然道:「他幾次召我過去,我都以為是要侍寢,結果就只讓我舔腳。」
這話說完,虛月兒臉色漲紅,眼神躲閃,又羞又氣。
「他好像很喜歡,每次都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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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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