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吳協將所有房間的尺寸都量了一圈,記錄在本子上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棟房子的都內部設計有問題。
到底是學建築的高材生,記錄出來數據後就開始在本子上寫寫畫畫,沒多一會兒就將真正的建築圖紙給完善了出來。
畢竟通過計算得出了地下室的入口應該在三樓了。
所以,放過那些地板吧。
張海燕嘆了一口氣,讓胖子怎麼撬開的,再給她怎麼按回去。
隨後跟着吳協去他推算出來的位置。
只一眼,就把眉頭皺的死死的。
「你是來拉屎的嗎?還是打算等你拉完的時候,讓我推一下你?」
吳協磨了磨牙,頭一次對自己的專業知識產生了懷疑。
不過也只懷疑了幾秒而已。
很快他就找到了機關的所在。
在將整塊瓷磚和馬桶一起掀起來後,便露出了後邊和琴室同款的隔音門。
只不過這個門有些小。
「需要開鎖服務嗎?專業開鎖80一次。」
黑眼鏡靠在門口的位置,看着吳協拿着手裏的鑰匙串一個個的試着。
「不需要。」
吳協十分硬氣。
「好吧,下一次問就是160了。」
「你來。」
吳協有時候人要學會妥協,不要犟嘴。
門打開後,裏邊是垂直向下的通道,吳協取了個手電往裏看了一眼,大概也就兩米高的高度。
黑眼鏡率先跳了下去。
張海燕跟在他的後邊,
吳協則在最後。
說是通道,不如說這裏像是一個埋在牆裏的通風管道。
而這條大的管道上還有許多小的通風管道,不知道是不是通往着每個房間。
橫向走了大概五米的距離後,他們的腳下又出現一個門。
黑眼鏡眯了眯眼笑道。
「160了哦。」
吳協……
我明明是來幫忙的,為什麼變成了付錢的了?
黑眼鏡打開最後一道門,跳進了地下室里,裏邊黑漆漆的一片,一進入這裏就能聽見詭異的聲響。
像是魔鬼在耳邊低語。
那些吹進來的風,經過這些管道,最後被收集進了這個房間裏。
而聲音也從正常的風聲變成了這種詭異的聲響。
地下室不算太大,但也有將近二十多平。許是因為這裏通風的問題,所以發霉的味道不算太重,但灰塵屬實有些太厚了。
尤其那些風吹進來的時候,將地上的灰塵吹的亂飛,險些迷了眼睛。
地下室的中間坐着一具乾屍,三人對於出現在這裏的屍體,沒有產生任何的驚訝。
就連吳協都覺得,這裏要是沒有屍體或許他還會有些意外,但有屍體,他卻覺得這才正常。
屍體已經完全的風化了,黑眼鏡看了幾眼,在張海燕想要伸手的時候攔了她一下。
「小心一點,一碰就碎。」
張海燕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隨後幾拳下去,把屍體給砸了稀碎,開始從屍體的衣服里翻東西。
吳協則是打着手電,看向周圍的牆上寫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跟咒語似的文字。
天知道這個哥們什麼毛病,居然喜歡把字寫在牆上,亂七八糟的看起來就好像發瘋時的塗鴉一樣。
吳協自認為自己的文化水平還行,但看到這滿牆的鬼畫符,也是直嘬後槽牙。
只好掏出手機,把牆上的字全部都拍下來,等上去後再慢慢的研究。
黑眼鏡看了一圈,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只在角落裏看到一枚黑色的小鐵球。
這東西黑眼鏡還真認識,正是黑金古刀的原材料,隕鐵。
黑眼鏡微微皺眉,常年刀尖舔血的生活告訴他,這東西恐怕並不沒有那麼簡單。
便從褲兜里把抹布給掏了出來,墊在手上將這枚小鐵球拾了起來。
這邊的張海燕將乾屍進行了一下粉碎處理,卻也只從他的衣服里摸出來一個小電話本。因為這裏太黑,便也打算等出去後在研究。
三人確定這裏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後,又重新爬回了樓里。
此時,胖子已經將地板又重新給鋪了回去。
除了有些不平整,還多出來一塊塞不回去外,堪稱完美。
至於走路會不會被絆倒?張海燕表示,誰摔笑話誰。
五個人圍在桌邊,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小鐵球。
小鐵球只有劉喪的巴掌大,而上邊竟然刻畫着十分精美的花紋。
「這是個什麼?驢糞蛋子嗎?」胖子說着就要上手去抓。
「別瞎動,不要命了。」
黑眼鏡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胖子身子一歪,踢了一下桌子。
小鐵球滾動了起來,眼瞅着就要掉到地上。
張海燕下意識的伸手一接,黑眼鏡再想去攔,已經慢了一步。
鐵球入手的一瞬間,張海燕就感覺手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給蟄了一下,疼的「嘶」了一聲,又把那鐵球給扔了出去。
鐵球重重的摔在地上,從中間裂開了一條縫隙,而這時他們才看到那鐵球的花紋中間好像原本就有一條裂縫,只不過因為這一摔,給徹底的摔開了。
一隻黑色的小甲蟲從裏邊爬了出來。
「臥槽,屍蟞。」
胖子算是被屍蟞咬出心理陰影了,一看見那屍蟞爬了出來,上去就是一腳。
黑眼鏡看着那被胖子一腳踩爆漿的屍蟞,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帶孩子的感覺好累啊…
這種不省心的逆子,能不能殺了?
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後又看向正盯着自己手心看的張海燕。
不出黑眼鏡的意料,
張海燕在當天的晚上就發起了高熱,身子滾燙的嚇人,精神卻格外的興奮。
屬於,在發熱和發瘋之間,她選擇了發騷。
「我感覺我時日無多了,所以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願望。」
黑眼鏡抽了一下嘴角,等着她的後半句。
「試試四十度的我。」
【我的戀愛腦燒出來了,這會看他怎麼感覺這麼勾人呢?】
【不行,四十度不夠,姐要燒到52°,姐可以死,但浪漫不死。】
黑眼鏡深吸一口氣,轉身進了浴室。
就在張海燕燒的迷迷糊糊,飄飄然然的時候,一個冰涼還帶着潮濕感的大手突然攬住了她的腰。
下一瞬,她就落入了黑眼鏡的懷抱里,冰涼的感覺,讓她舒服的發出一聲嚶嚀。
黑眼鏡帶着涼意的唇貼在她的額頭。
「四十度的你就算了,我喜歡常溫的。」
可張海燕卻跟個八爪魚似的纏上了剛沖了個涼水澡為了幫她降溫的黑眼鏡。
「可是,我想親你耳朵,鎖骨還有…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