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肯定跑出去了!」其中一隻王獸身上的傷還在流着血呢,可它無暇顧及自己。樂筆趣 m.lebiqu.com
「若是吾王回來,看見它不見了」王獸們尾巴都甩不動了,「那我們就遭殃了。」
「金晶獸,過來看!」
一條一指粗的黃冠蛇獸從地面鑽了上來,「這地方有它殘留的氣息!」
「找幾隻鼻子靈敏的過來!」
幾隻王獸立刻召來了最擅長追蹤氣味兒的犬獸。
「它擅長鑽地,恐怕是知道王馬上就要回來,逃出去躲在哪處深地之中,此處,還有其他沾染了它氣味兒地方,也好好的挖一挖!」
「那之前最開始咱們壓着它的那處地還要挖嗎?」有獸問道。
「當然!每一處都要仔仔細細的刨開。」一群王獸煩躁的用鼻子噴出了粗氣,同時又難掩擔憂的看着天空上掛着的一輪將滿之月,「要快點找到它若是到了月圓之時,就來不及了」
老林里除了樹多,就是獸多。
那些低等靈獸別的本事沒用,一團團的刨土倒是快。
巨獸腦袋一撅,便是大塊的土層被撬開。
它們急着找卵泡,沒有注意到挖到深處。
一個人形的東西直接被甩了出去。
混夾在一塊大塊的泥土裏。
此處正是一開始它們守着那軟泡沉睡之處。
這大泥塊重重的砸在樹幹上,外層的小土塊脫落下來。
正好砸在躲在旁邊的黑袍人身邊。
「這什麼?」他們湊過去看了一眼。
剛蹲下去。
那露出一角的泥塊下竟然猛地睜開了一雙眼睛。
一隻手『噗呲』一聲從那泥塊中鑽了出來。
黑袍人大驚失色,「裏頭有人!」
他死死壓住了自己的聲音免得引來外面那些靈獸,「快!打暈他!」
說着同旁邊三人一起出手。
猛地將剛醒過來的人給打暈了過去。
「這傢伙古怪的很,要帶走嗎?」旁邊有人皺眉道,「殷念的事情還沒解決,別帶着這個拖累了吧?」
黑袍人本也是不想帶着他的。
直到他看見剛才他們劈在他的脖頸上,他手上戴着的扳指是有個暗舌的,剛才暗舌不小心碰到伸出來,割開了一點點皮肉。
卻不見血?
「這傢伙有古怪啊!」
「走!」
黑袍人一把提起他,「那殷念一直待在軍營里,我們暫時沒有辦法,將這傢伙帶回去弄開看看,他修煉的靈術說不定有古怪,不見血的靈術,罕見!」
先把能拿到手的便宜拿到手再說。
「況且這裏的靈獸莫名其妙的發狂,我們先離開這鬼地方,到時候再進來過就行,反正殷念還還要在這裏待上一個月。」
一行人有了決斷。
就立刻架着這暈過去的古怪男人往外面輕手輕腳的退去。
他們倒是悄無聲息的。
可王獸的動靜卻越來越大,甚至開始逐漸失去耐心。
「我怎麼感覺,咱們越找越靠近人族的軍營了呢?」黃冠蛇直立起自己的身子,那雙陰冷蛇瞳看着便讓人覺得心裏發毛,「這可不行啊。」
它的蛇尾微微擺動。
「人族狡詐,詭計多端,而且裏頭還有個怪物鎮守老林千年!」
「震懾的咱們都不敢靠近軍營。」
有一隻巨大的黑背白爪鸞王獸聲音尖銳的道:「我可顧不得那許多了,我只知道,等王回來了,若是看不見它,怕是會將你我都撕碎,王有多厲害,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即便是那安帝,當時為了驅逐我們獨佔這老林練兵,對上咱們王,也沒有辦法全身而退。」
「你們不去,我去!」
它冷哼了一聲,龐大的身軀緩緩變小。
遮天蔽日的凶獸變成了巴掌大小的麻雀,「雖然那邊很危險,但是我更害怕王,還有三日,就是月圓之夜,沒有時間了!」
說完它就揮翅直奔軍營而去。
「唉!」黃冠蛇嘆了一口氣,「我也得去!」
眾王獸見狀不得不認命。
「罷罷!我們也去!」
「老蛇,小鳥,等等我們啊!」
它們都變成了巴掌大小的小獸模樣。
還別說,它們變小之後,有的看起來像老鼠,有的像小狗,有的像青蛙!
它們圍着軍營外圍打算繞圈來着。
結果!
壓根兒不用它們多費什麼心思。
因為它們看見了正在天空上打的正酣的殷念。
不。
應該說是她被單方面毆打。
「這不是救了我們那姑娘嗎?」黃冠蛇頓時就認出她來了,「她是軍營里的人?」
「她當時不知道對我們做了什麼,一下就讓我們清醒了過來,本來臨近月圓夜咱們就比較暴躁,但是你們看她不知道對我做了什麼,我到現在都還是清醒的很,頭也一點兒都不疼。」
「哎哎哎!她被打落下來了!」
天空上的殷念無力的像是折翅之鳥,重重的砸在地上。
「嘖,人族可真是惡毒,老的打小的。」黃冠蛇忍不住鄙夷。
「安平那老東西,真是臭不要臉!」
沒錯。
安平就是那個鎮守老林的守護神,就如同安帝想要驅逐他們,可它們也想驅逐安帝他們呢,將老林越擴越大,侵佔整個帝臨域。
可惜這老東西竟然能和他們的王打個五五開,屢次破壞它們的計劃。
黃冠蛇準備再激動的罵兩句。
突然眼珠子一瞪!
「那!!那不是咱們的」它忍不住整個腦袋貼在了圍欄上,身體僵直成了一個棍兒。
它們看見一個大了一圈的卵泡正蹦蹦跳跳的往殷念那兒蹦躂。
在眾獸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一貫來高傲的它主動貼在了殷念的小腳踝。
「唔嘰~」美人兒貼貼~
要知道!
往日裏它們贈上的寶物,那簡直就是堆積成山,它都離他們遠遠的,一副『凡獸俗崽莫挨我』的冰冷之意。
誰要是能得它這樣的對待。
那簡直是要升天。
可殷念並沒有覺得升天,反倒是覺得很煩人。
一腳蹬開了卵泡不說。
辣辣和百變還連着將它往外面丟。
「貼什麼!誰許你貼了?」
「走開!老粘着別人家主人幹什麼?你自己沒有主人嗎?」
即便被這樣對待。
卵泡依然堅定的往殷念的腳尖爬去,試圖裹住她。
卑微的讓眾獸心口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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