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記憶之中,作為大夏的至高無上的掌管者第二次死了,或許是第三次?
記不清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死,導致天下再一次變得混亂起來。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北地邊關再一次變得混亂,而在變得混亂之前也發生了諸多變故。
我沒有插手,北地邊關之主沒死,但北地的事情應當被上方察覺到了一些端倪。
大夏各地的最為精銳的一批軍中男兒被調往北地邊關,這樣的動作其他人看不懂,但軍中的人物一定看得懂,這樣一批大規模的軍隊去往北地,是要將本地的諸多軍官從頭到下全都換上一遍,甚至於包括北地邊關之主。
然後,北地出了大問題。
我沒在北地,但從各地得來的消息也依然把北地的情況了解清楚了,北地邊關被破。
原本在北地進行諸多訓練,適應北地情況的來自大夏各地,最為精銳的一批軍官以及士兵在那場襲擊之中力挽狂瀾,但仍然沒有改變整體的局勢,他們在錦州城外不遠處,被北地蠻族整體殲滅,北方邊關都受到重創。
我聽到這個消息時,難以置信。
曾經最讓我難受的悲劇,再一次在北地上演,不過這一次其內部應該進行了諸多的變化,細節上有很多的不同。
具體的細節沒有流露出來,但我能夠拼湊得出。
北地邊關之主一直和北方蠻族有所交流,這一次他也能夠知道朝廷想要把它換掉,甚至把諸多中層的軍官同樣換掉。
這觸動了整個北地邊關的利益,正常情況下,除了造反沒有其他的選擇,但北地也沒有辦法造反。
失去了大夏的支持,無論是糧草輜重,還有各方面的生活物資,北地邊關最為精銳的那一批士兵都沒有辦法獲取。
他們能夠做到的就是眼睜睜的看着索套一步步的加緊,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換掉。
可在這最緊要的關頭,大夏那位聖上死了。
這就出現了致命的問題。
北地邊關之主應當在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的動手了,他主動撤掉一些防禦,讓北地蠻族的人物長驅而入。
而且他應當是把大夏最為精銳的那一批人物的信息全都通報給了北地蠻族。
因此在那一場格外慘烈的大戰之中有戰報傳送回來,我看到了來自大俠最為精銳的那一批人物,幾次衝擊北方蠻族最精銳的中軍,與那位北方蠻族之主都有過交手。
然後在他們幾乎要勝利的時候,被天元大炮轟了。
這一次天元大炮,不是來自北方蠻族。
我僅僅是看戰報都心痛到難以呼吸,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戰報不是來自於官方,而是我親自去了北地一趟,從參與那場戰鬥之中的多位士兵和活着的傷殘的軍官口中得知的。
他們每一個人的目光之中都帶着難以掩飾的仇恨。
我把他們從死人堆裏面扒出來,而他們清楚的記得,在戰疫的最為關鍵的時候,天元大炮不是從北地蠻族那邊轟出來的,而是來自於錦州,來自於邊軍。
是他們的同袍出的手,而且在出手之後,整片活着,從戰場之中走下來的人物都受到了追殺。
他們要確保這一次戰鬥沒有任何人能夠活下來。
大夏軍中最為精銳的一批軍中,男兒都去往了邊關,然後死在邊關之內。
若是大夏朝局仍然穩定,或許還可以組織第二波,但大夏的那位聖人在這個時候駕崩了。
朝局已經不穩定,那麼也就沒有第二次了,邊關在這個時候絕對是追求穩定,為主,邊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不會出問題。
即便很多人都知道他們在這一次戰鬥之中有問題。
原本的情況之中,我十分痛恨那位拿着天子之劍,隨手就把邊關之主找了個藉口殺掉的文人。
如今看着這樣的戰報,看着北地邊關的情況,我反而覺得那樣人物做的事情能夠理解,甚至於接受了。
北地邊關上上下下從那都爛了,上方的人物有所了解,但了解的不夠徹底,導致了這麼一場巨大的悲劇。
我在北地走訪了幾次,最初想要擊殺北地邊關之主,後來又放棄了,一個是沒有能力,在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北地邊關之主也知道自身的情況,周圍防禦極高,每日都在軍營之中呆着。
另一個就是在這關鍵的時刻,邊關的確不能夠再繼續動盪,北地蠻族那一次破關為了真實一點,北地是真的被破了一次,被掠奪的物資和器物無數。
北地蠻族已經起來了,不再像最初那樣弱小。
他們可不會想着北地之主和他們做交易就對他們好了,兩方從來都是不可解開的仇恨。
真正崛起之後,他會毫不猶豫的南下。
我在北地黯然而歸,而來自官方的戰報很簡略。
邊關被破,死傷無數。
這八個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命運從此被改變。
不過無人在乎。
北地的局勢暫時維持住原樣,我不願意待在北地,又從北地折返。
而天地間更多的消息也開始流傳,東林寺那邊秘密傳來消息。
大夏那位至高無上的聖人想要突破至武聖境界,突破失敗,生命精元耗竭而死。
嗯,與前幾次不同,這一次我知道了大夏聖人的死亡原因。
閉關十餘年,然後一朝想要突破至武聖境界,失敗,死亡。
簡單而又直接,相當的精煉了。
原本平和的天地好像一下子就亂了起來,洪災,水災,妖魔肆虐。
東南沿海一帶原本已經被滅掉的諸多倭寇突然間開始肆虐。
有連綿不絕的大船從海外而來,入侵東南一帶。
日出之國等待了數十年的機會終於來到,他們狠狠的把握住了這次機會,瘋狂的入侵東南沿海一帶。
天地間徹底亂了起來,但好在還稍稍有所控制的。
畢竟我不是什麼事情也沒幹,由於我的改變,福州所在的戚光繼一直留在原地,學習吸收我所說的相關的戰法戰陣。
同時我還對戚光繼訴說了部分日出之國的間諜以及日出之國的事情,戚光繼一直都有所懷疑,留在福州的相關軍隊都是由戚光繼負責訓練組織。
倭寇大舉入侵之際,他帶領諸多人物連戰連捷,經歷了七次大戰,從無敗績。
整個福州都頗為安定,並沒有太大的問題和災難,不過東南沿海一帶很多區域還是遭受到了不輕的傷害。
畢竟沒有上方的調令,即便戚光繼打遍倭寇無敵手也不敢隨意的去往他地。
在這個時代地域限制還是極大的,每一個地域,不同人物之間都會有所排斥和警惕。
地方軍隊隨意的去往他地是大忌,沒有京都的調令是根本不敢的。
畢竟地方軍隊隨意的行走去往他地,如果不加以限制的話,很有可能進行謀反。
即便沒有這個心思,這條權限一旦放開,未來有人動了這個心思也很容易做成。
因此即便有能力,戚光繼也只能看着,不敢胡亂的動手。
做成了這件事情有功也是無功,沒功的話,立刻就是大罪,要被上方責罰。
甚至有可能闔家都要被問斬,輕易不敢亂動。
本以為天下會快速的平定,推出新一任的皇帝。
可京都那邊遲遲未有動作,多位皇子進行大規模的爭端,而在各地也出了不小的問題,因為京都的混亂,原本大夏那位皇帝的諸多兄長,已經被封為王爺的各位,在各個區域裂土封王。
那位大夏的皇帝十餘年來不問世事,只知道修行,導致天下矛盾積累極多,他還在位時,這些矛盾還不明顯,一旦去世,各種問題全都浮現了出來。
天底下徹底亂了起來,各地妖魔肆虐,群魔亂舞,以我來看居然有幾分像日出之國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反倒更加自在,更加順暢一些。
秩序沒了,有強大能力的人物反倒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直接化身鐵拳無敵李沉舟,一人一拳從江南西道,殺到江南東道,又從江南東道殺往各個其他區域。
大夏四十個州,我挨個走上一圈,挨個挨個把妖魔殺了一遍。
和平安定的秩序及保護了普通人,也限制了頂尖的強者,而亂起來之後,妖魔趁機亂吃人亂殺人。
我也可以趁機亂殺人,和妖魔比起來,明顯我的實力要更強一些。
嗯,該害怕的不是我,而是妖魔。
斬妖除魔,沒有人能挑出我的錯誤,這是大夏立國八百餘年以來的政治正確,其他人也挑不出毛病。
即便他們心裏恨不得把我當場殺了,畢竟妖魔是真真正正的各地的軍閥頭子們養的,是他們默認的,他們通過這種方式強化自身,訓練軍隊,整備軍械。
但大夏斬殺妖魔的規矩也是所有人公認的。
我的龍虎外丹每時每刻都在運轉,甚至於為了幫助我,東林寺把積累多年的神金給我極多。
畢竟我殺的妖魔太多,龍虎外丹基本上時時刻刻都在運轉,血丹都裝不下了。
對於已經處在宗師領域最巔峰的我來說,這些血丹沒有太多的用處,我到武聖境界前已經不缺少相關的真罡。
但東林寺需要而且非常需要,東林寺偌大的一個門派,若是有足夠多的血丹給門下的弟子提升實力和功力,他們是很樂意的。
東林寺的甚至於從各地匯報消息給我,告訴我妖魔的所在。
我從最初的自己收集消息信息,小打小鬧,行走天下一年有餘才斬殺百千個妖魔。
到後來有各種消息匯總到我的手中,我只要趕路,然後揮上一拳,劈上一刀就可以殺掉妖魔。
然後繼續趕路,繼續斬妖除魔方便快捷了也不知道多少倍。
我用最笨的、最粗魯、最原始的方式,一點點的改變這方天地。
妖魔多,那我就斬妖。
我並不想參與到諸多皇子王爺爭霸天下的道路之中。
但個人的意志改變不了天地大勢,在我後續得到強大情報支援,斬妖除魔速度大增之後,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原來我小打小鬧,殺百千個妖魔對於各大勢力來說都是小事。
其實事情也不小,但我的拳頭太大,一位接近武聖級別的天地間最頂尖的宗師。
殺上百千個妖魔也沒人在乎,即便他們心裏不舒服,也沒辦法站出來說,只能夠忍氣吞聲,就這麼放到肚子裏。
但後續我的動作太大,對於妖魔近乎趕盡殺絕,甚至找到多個真真正正的妖魔飼養場,一次性屠殺數百妖魔。
死在我手中的妖魔,後續的數量都是按千按萬來算的。
這樣的狀態很多人都受不了了。
不是一兩個人是相當多的人受不了。
我引起了公憤,有多位世家之中的人物主動找到我與我談判,要我停下來這種瘋狂的舉動。
當然,他們來找我的時候,風度飄飄,氣質超然,不帶任何的煙火氣息。
整體的態度極好,都是擺好了宴席,十分隆重,可以說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每個人都十分客氣,但隱藏在話語之中的態度卻是十分嚴肅,不容置喙的。
「斬妖除魔不能再進行下去了,不然很多人面上都不好看。」
我最初不以為意,直到有一次斬妖除魔,我見到一位武聖。
我並不是沒有見過武聖,武聖的實力極強,境界極高,這點我是知道的。
東林寺中就有一位武聖。
但我從未想過有武聖會出來阻止我斬妖,除魔畢竟大夏立國八百餘年,斬妖除魔都已經成為了政治正確。
而武聖,起碼大夏的武聖基本都是人族,我認為我斬妖除魔並不會損害到他們的利益。
畢竟武聖都隨心所欲,不受他人拘束,完全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阻撓與我。
可真的有一位武聖攔在了我的面前。
「事情到此為止吧!」
那位武聖腰中懸掛一柄長劍,是一位成名了五十餘年的劍聖。
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能夠感覺到,我打不過他。
但立身於一片妖魔肆虐的區域,指着下方哭喊的人群,看着那專門飼養出來為妖魔當做食物的人。
我還是立身在那裏,嚴肅的反問道。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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