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a暫時將餐廳清理出來一處地方之後,幾個人圍坐在寬大的餐桌之前,商量着這次聖杯戰爭的對策。
「總而言之,結果咱們這一群人裏面就只剩下兩個人想要捧起聖杯了嗎?」紅a揉揉自己的腦袋有些頭痛,「不對,御主你說的是想要獲得聖杯戰爭的勝利,本質上其實能不能捧起聖杯也無關緊要對吧?」
「和你說的倒也差不多。」遠坂凜雙手抱胸,高傲地抬起頭,「我之所以參加聖杯戰爭,是為了向其他人展示遠坂家的信條,並且完成遠坂家代代相傳的遺願,能否捧起聖杯對我來說並不是最主要的事情,或者說我唯一的願望就是捧起聖杯並抵達根源。」
「我之所以接受召喚來到這個時間線,就是為了再見美杜莎一面,現在已經實現了,所以的確也沒有什麼需求了。」鄭曙靠在椅子上顯得相當懶散。
間桐櫻坐在鄭曙的身邊,臉色通紅:「我只是為了來幫助姐姐的,的確也沒有什麼需要聖杯實現的願望。」
到這裏時,她的眼神卻不自覺地朝着鄭曙的方向瞄了一眼。
雖然她自認為做得很隱蔽,但是餐廳里的空間本來就不多,而且在座的幾人。要不是魔法師,要不然是英靈,觀察力都強得離譜,自然也看到了間桐櫻的這個動作。
遠坂凜無奈地唉聲嘆氣:「好吧,看起來你的確是沒有什麼『需要聖杯實現的願望』。」
在說到這幾個詞的時候,遠坂凜的聲音都加重了一分,顯得有些咬牙切齒。
而沒有坐在桌子旁,反而一直守衛在遠坂凜的身後,盡職盡責地充當一位從者的美杜莎聞言也點了點頭:
「我真正的願望不是聖杯這種小東西能夠實現的,所以我現在的願望只是幫助御主完成她的願望而已。」
紅a看了一眼圍繞在桌子旁的眾人,嘴巴張了張,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傢伙……真的是一群奇葩的人物啊。」
雖然被稱為萬能的許願機,但是聖杯的確也有着它的能力極限,所以偶爾冒出一個聖杯也實現不了其願望的存在也情有可原。
而雖然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人都有着各種各樣的欲望,但是那種無欲無求或者非常容易被滿足的人也是存在的,偶爾遇到一個兩個也不算驚奇。
但是在這麼一個生死相搏的聖杯戰爭的戰場上,卻突然出現了這麼一批完全不想要聖杯這個許願機的傢伙,最重要的是這些人居然還聚集到了一個房間裏,哪怕是以紅a的見多識廣也感受到了驚奇。
「你這是在說些什麼話呀?我們這群人當中不是還有你這個正常想要許願的傢伙嗎?」遠坂凜非常不滿。
紅a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抱歉,雖然響應了你的召喚,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聖杯也的確無法實現我的這個願望。」
等紅a說完這句話之後,房間裏的氣氛突然一靜,除了鄭曙之外的幾個人都有些尷尬地面面相覷,似乎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遠坂凜看着自己召喚出來的這名從者有些頭痛,她實在是想不出來,眼前這個懶散的傢伙到底跟寶石有什麼直接的關聯。
還是說這傢伙的精神相性跟自己其實挺高的?
遠坂凜在自己的心裏瘋狂地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可不覺得自己會跟這個傢伙的相性很高。
鄭曙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眨了眨眼,有些忍俊不禁:「行吧,看來我們的確算得上是這次聖杯戰爭的特例了。這樣看的話,我們這一組可能可以提前休息了。」
「喂!等下!」遠坂凜看着鄭曙懶散的發言,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現在可不是你休息的時候啊,我只是不想用聖杯許願望,不代表我不想獲得勝利,你要是真的很清閒的話,那就快點出去巡視一下,幫我找到其他的參加者將他們踢出局啊!」
鄭曙笑眯眯的靠在椅子上,對着遠坂凜擺了擺手:
「小丫頭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可是這次聖杯戰爭的裁判啊,就是要保證這次聖杯戰爭的公平,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當然了,如果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小櫻應該會拜託我救你一下,那時候的話我也可能會出手。不過這樣基本上也就是極限了,你也不用指望我會主動出去巡邏幫你解決掉敵人。」
「唔!」
遠坂凜被鄭曙的話氣的臉頰都鼓了起來,隨機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姐姐,放心吧,我會幫你解決敵人的。」間桐櫻溫柔的笑了笑。
「嗚……果然還是小櫻好啊!」遠坂凜立刻跳到了間桐櫻的身邊,抱着她的腦袋蹭了起來。
鄭曙看見這一幕不由的抽了抽嘴角,看來父母沒有死亡對遠坂凜的影響不小,至少在性格方面和原著中相比較要更加的「天真」一點。
「那麼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休息了。」鄭曙伸了一個懶腰,雖然以他的精力來說,就算是連續數個月不明不休也完全沒有問題,但是他還是會習慣性的每天晚上睡覺。
「那好吧……」
吼!
遠坂凜的話還沒有說完,鄭曙的臉色突然就變了起來,緊接着發現變化的是身為archer的紅a,最後是美杜莎。
「怎麼了?」
眼見三位從者的臉色突然發生了變化,在場的兩個人類也立刻警覺了起來,遠坂凜一瞬間握住了自己胸前的紅寶石,遠坂宅的防護術師也在一瞬間被她控制着功率全開。
而間桐櫻也做出了戒備的姿勢,衣服下面發出了淡淡的魔力光輝,看起來已經在一瞬間將自己的身體進行了一輪強化。
鄭曙看了一眼戒備的兩人,笑着搖了搖頭,臉色恢復了之前的平靜:「不用這麼擔心,暫時還影響不到我們,只不過是有些驚訝罷了。」
「請放心御主,剛才只是這座城市裏的大氣魔力突然出現了紊亂,這是有人在戰鬥的標誌。而且戰鬥者的實力很強,絕對不是人類能夠達到的。」美杜莎也對着間桐櫻點了點頭。
「不是人類,那就是從者了?」遠坂凜有些驚訝。
「是啊,沒想到這次的聖杯戰爭當中居然會有這麼心急的傢伙,看樣子是剛剛將從者召喚出來就指揮着出去尋找獵物了吧。」紅a不屑地笑了一下,「可如此沒有謀略的行為居然還能真的被他找到了獵物,看起來這次的聖杯戰爭會比想像中的要簡單不少。」
鄭曙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緊接着他發動了月神的祝福,抬頭看向某個方向。
「嗯……這個距離的話,雖然在快速地往這裏趕,不過貝奧武夫應該還沒有回到冬木市。既然剛才那個狂暴的氣息不是他的話,也就是說是另一位bererker嗎?」
「bererker?什麼意思?」紅a警覺地轉頭。
「嗯?你沒有發現嗎?剛才的氣息當中有一股氣息過度混亂了,很明顯是bererker的手筆,不過在此之前在冬木市造成重大混亂的那位bererker卻還沒有回來,也就是說今天這次引發混亂的從者是被新召喚出來的bererker。」
說着,鄭曙自己又點了點頭:「也對,貝奧武夫雖然因為自己名稱的原因導致他只能以bererker的職階被召喚現界,但也正因如此,他受到bererker這個職階的影響也被降低到了最少,所以像這麼狂亂的氣息絕對不可能是那傢伙的。」
紅a看着鄭曙,仿佛在看一個什麼怪物一樣。
「我就不問你為什麼會知道另一位bererker是貝奧武夫了,也不問你為什麼會知道那傢伙現在不在冬木市……我就想問一下,你是怎麼樣能感知到那個傢伙的氣息的?就算是我,也只是能感覺到大氣中的魔力出現了震盪而已。」
「嗯?沒道理呀,你的職階不是archer(弓兵)嗎,理論上觀察範圍應該是所有職階當中最大的吧?」
看着鄭曙真誠而又好奇的目光,紅a硬生生地忍下了罵娘的衝動,當然了,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恐怕打不過眼前這個變態:
「我的確是archer沒錯……但是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戰鬥的地點大概位於城市的郊區,和我們這裏的直線距離超過五十公里,你居然告訴我你只依賴於感知就能感知到那裏發生戰鬥的具體氣息?!就算你是神代的神靈……依賴於從者之軀達到這樣的水準也太離譜了吧!」
說到後面,紅a的表情都已經出現了輕微的扭曲,身為抑止力的打工仔,他最是明白從者的身軀極限到底能到什麼樣的地步。
眼前這個傢伙表現出來的已經遠遠超出了「從者」這個概念,要知道被召喚出來的從者其實只是英靈的某一個「側面」,再加上從者靈基的極限在那裏限制着。
絕大部分的從者表現出來的戰鬥力雖然在現代的魔術師眼中很強,但是對於從者本體來說其實是相當有限的。
「感知?不,你誤會了,我本身的感知能力並不能擴展到那麼大的範圍,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我能『看』到。」鄭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在他說話的同時,瞳孔當中也在閃爍着細微的魔術光芒,雖然看起來很不起眼,但是那複雜的魔術紋路讓紅a看一眼都覺得腦袋有點眩暈。
「因為某些原因,我獲得了『透視』魔術的施展方式,所以能夠直接透過阻礙看到現場。」
對於這些從者來說,直接感知到五十公里外的氣息相當困難,但是在沒有任何阻礙的情況下,直接看到五十公里外的東西卻很簡單。
例如面前的紅a,對方在原著中的設定是可以在四公里之內「精準」狙擊目標。
而如果換成赫拉克勒斯這樣的頂尖神代英雄的話,甚至可以做到在二十公里之內精準狙擊。
這種距離的精準狙擊,意味着他們的觀察視野至少是按照百公里計算的。
紅a在聽到鄭曙的這個解釋之後揉了揉額頭沒有說話,在他看來對方的這種解釋還不如不解釋,「透視」這種魔術在魔術界裏面已經是接近於未來視級別的大魔術,使用難度可不比直接感知到五十公里外的氣息簡單多少。
「算了……你要休息就去休息吧,我要繼續打掃衛生了。」無力的擺了擺手,紅a繼續拿起旁邊的掃帚和簸箕打掃起客廳。
鄭曙看着他熟練的樣子感覺有些好笑,不過在轉頭之後卻發現美杜莎正緩緩的將自己的身體靈體化:「你們先休息吧,我出去偵查一下情況。」
鄭曙身形一頓,看着美杜莎離去的痕跡有些奇怪。
他好歹也是和美杜莎一起生活了十多年,自然很了解她的性格是什麼,所以鄭曙很清楚,美杜莎現在的表現有點不太對勁。
真要說的話……行動有點太主動了?
鄭曙摸着自己的下巴,一邊思考着一邊離開了客廳。
而在鄭曙離開後,紅a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着鄭曙離去的背影皺起了眉頭。
「居然選擇這樣的怪物作為裁定者,這次的聖杯戰爭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說有很多離譜的傢伙嗎?」
聖杯選擇裁定者也不是亂選的,至少有一個最基礎的要求,那就是要求裁定者能確保自己在英靈們的混戰當中自保。
一般來說,如果一次聖杯戰爭中出現了裁定者,那麼也就意味着這位裁定者的戰鬥力在被召喚出來的從者當中是最高檔次的水準。
但是反過來說,這次的裁定者居然選擇了眼前這樣的怪物,那也就意味着這次的聖杯戰爭當中出現了太多離譜的傢伙。
「見鬼了,時間線的變化為什麼會這麼大?還有……這傢伙的真名到底是什麼?鄭曙,卡婭,美杜莎的孩子……天馬嗎?不對,根本沒有聽說天馬有這樣的實力。」
紅a痛苦撓頭,面對出現了如此多變化的世界,已經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
……
太陽剛一下山,獅子劫界離便開始採取了行動。
首先在墓地設下隔絕普通人的結界,因為只需要維持到召喚儀式結束為止,所以並沒有構築太複雜的術式,獅子劫界離的主要精力在於描繪召喚從者的法陣。
順利的設下魔法陣之後,眼見時間距離自己的魔力到達巔峰還有一段空檔,獅子劫界離下意識的點了一根香煙。
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座召喚法陣,他茫然的想起了自己的願望,這個願望其實沒有多麼宏大,如果利用萬能的許願機聖杯的話應該可以輕易地實現吧。
但是對於獅子劫界離來說,他其實並沒有那麼急地想要實現願望。
更確切地說,因為當初感覺實現願望的希望渺茫,所以才會選擇離開時鐘塔,轉而過上了賞金獵人的生活。
但是現在,原本已經被他放棄的希望卻近在眼前,就在唾手可得之處。
「真的要參加嗎?」
關於這次聖杯戰爭的規模獅子劫界離已然完全了解,根本無法預測在這場大戰里會發生什麼,自己有可能喪命,不!應該說很有可能會喪命。
但是……
燒盡的香煙灼痛了獅子劫界離的手指,讓他從思考中清醒了過來。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到深夜兩點了,對於掌管死亡的獅子劫界離而言,這種草木皆休的時刻最適合自己的魔力波長。
「開始吧。」
表情帶着些許的緊張之色,確認自己的精神狀態良好,獅子劫界離站在了召喚法陣前開始吟唱。
吟唱的同時,內臟傳來了一股仿佛被他人玩弄的悶痛與不快感,體內的魔術迴路開啟,瘋狂地轉化大氣中的魔力,魔術刻印也運轉起來進行輔助。
伴隨着時間的流逝,召喚法陣散發出紅光,近乎奇蹟的人影開始顯現。
「所以……你就是我的御主嗎?」
召喚法陣當中的人影開始顯現,那是一個全身被鋼鐵覆蓋的小個子騎士,雖然隔着頭盔,但是清澄透徹的聲音很明顯地傳了過來。
獅子劫界離點了點頭,伸出手:「我是你的御主獅子劫界離,請多指教。」
「這裏是墳場嗎?你還真是挑了一個噁心的地方召喚呀。」
自己伸出去的手被無視了,於是獅子劫界離只能尷尬地收回手臂搖頭辯解。
「不,我也有點冤枉啊,畢竟對我來說這裏才是我的主場。」
「主場?你是在墳場出生的嗎?」
「我的少年時代是跟屍體一起度過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眼前的騎士自然也理解地也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你是死靈魔術師啊。」
「沒錯,你的話應該是aber對吧。」
騎士無奈地將自己手中的長劍插到了地面上:「當然,你要是看到我這一身打扮還以為是刺客或術士的話,那我真的要覺得你的腦子跟眼睛應該有點問題了。」
「我倒是覺得,穿着厚重的鎧甲,直接正面突破砍爆對手的刺客倒也不錯呀。」獅子劫界離一本正經的說着。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樣的刺客?
騎士被自己御主的這番話說的沉默了片刻:「完蛋了,我真的不會抽到了一個沒腦袋的御主吧?」
「你在說什麼呢?你可是抽到了一個最棒的御主啊aber,我獅子劫界離有自信是配得上你的一流御主。」
「嘴皮子這方面的確是一流,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是好事。」
獅子劫界離無奈的摸了摸額頭,感覺這傢伙和自己的相性好像好的有點過分了:「算了,總之aber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的真名,應該說,為什麼我明明身為御主卻看不到你的參數啊?」
一般來說,當御主與從者面對面的時候應該是可以獲得一定程度的情報的,包括技能寶具之類的東西。
可獅子劫界離雖然可以看到一些這個騎士的基礎參數,但是作為英靈標誌的技能和寶具這樣東西卻被掩蓋完全讀不出來。
「啊,應該是這個頭盔造成的,等我把它摘下來。」
說完,aber覆蓋面孔的頭盔就自動分解開來與鎧甲組在了一起,露出了自己的臉。
然後獅子劫界離的嘴就驚訝的張開了:「女性……嗎?」
不對,也有可能是樣貌俊美的少年,不過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看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人。
但是獅子劫界離的這句話卻惹毛了aber:「下次你要是再說我女人的話,我會無法克制住自己。」
蘊含着殺意的氣息也讓獅子劫界離回過了神,於是他老老實實的舉起雙手賠罪:「抱歉,我道歉,我絕對不會說第二次。」
似乎是沒料到自己的御主居然會這麼幹脆的道歉,aber也稍微愣了一下,不過原本生氣的臉龐也快速的平復了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也略微不悅的表情嘀咕着。
「好吧,我原諒你了,給我記住了,別再提起這個話題!」
「明白明白,所以說你的真名到底是啥?」
「嗯?御主,怎麼回事?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用了什麼媒介,但是應該本來就是鎖定我召喚的吧,所以我不用說出真名也……」
「噢,呃……媒介是這個。」
獅子劫界離讓開身體,露出正在緩緩消失的魔法陣,把放在上面的媒介抓起來扔給她。
aber輕巧的接住那塊木板,一臉疑惑的看着他:「這啥玩意?」
「你們圓桌騎士使用的圓桌……當然也有可能是飯桌。」
aber原本已經平復的情緒迅速的降到了谷底,她嘖了一下嘴,毫不猶豫的用手中的劍把這個珍貴的聖遺物砍成了碎片。
「可恨,沒想到我居然是被這種東西召喚出來的!」
裹滿了金屬的腳踩下,將砍成碎片的木屑踩成了粉末。
那表情很明顯是從打心底厭惡、痛恨着圓桌,獅子劫界離覺得事情有點蹊蹺,圓桌對於騎士們來說應該是討論的場所,雖然最後圓桌騎士們彼此此分崩離析,但也這應該不是出於他們的本意。
那麼圓桌騎士當中真的憎恨圓桌本身的,應該就是對騎士王明確抱有反叛意志的唯一騎士。
「aber,你的真名不會是莫德雷德吧?」
獅子劫界離的問題讓aber繃起了臉,大概是覺得剛剛的反應讓自己的御主推敲出自己的真面目這點有些丟臉吧,儘管如此,她還是以堅毅的聲音回答:
「沒錯,我就是莫德雷德,是騎士王亞瑟唯一且正統的繼承人!」
「……可你不是反叛了嗎?」
莫德雷德的臉立刻漲紅了起來:「嗯……沒錯,我確實是反叛了,但是騎士的事情怎麼能稱之為反叛呢!那個王到最後都沒有認可我的能力,無論是劍技還是執政手段我都跟他同等,不,我應該已經超越了他,但是那個王還是因為我的出身就拒絕我繼承王位。」
「所以我以反叛的方式終結了一切,讓那個王知道其理想沒有任何意義。」
「真是任性啊……」獅子劫界離還想再說點什麼,突然發現眼前的莫德雷德的表情忽然變了。
「怎麼了?」
「小心一點,有不好的東西跑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