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廠家屬院
這是李天驕現在的住處,曹衛國也曾來過一次。
那個時候,李天驕剛剛從重型機械廠調到工業局工作。
說起來李天驕從機械廠調到工業局,其中也有曹衛國的手筆。
從源頭說起來,李天驕和方紅兵一樣,因為李天驕和佟志的感情糾葛,鬧得佟家夫妻不和,更是在機械廠惹得謠言四起,以至於傳到了上級領導的耳中。
不過,李天驕和方紅兵還不一樣。
方紅兵和佟志那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可李天驕可是佟志的心頭好。
李天驕是佟志在三線認識的,那個的時候已經佟志四十多歲了,很重視自己的前途,去三線是一個機會,回來後可以提干,所以佟志很珍惜這個機會,他離開了家人孩子,留下文麗照顧他的孩子和母親,獨自一人去了三線。
到了三線,佟志原本是想好好幹事業的,那個時候李天驕也到三線實習。
李天驕是高幹子弟,大學畢業,有文化,有理想,還長得漂亮,有大把的青年追求她。
當時,就有一個和李天驕年紀相仿的年輕人追求她,但是被她拒絕了,她不喜歡什麼都沒有的年輕人,而是對佟志頗有好感。
那個時候在三線,佟志是雖然四十多歲了,但長的不差而且是工程師,比那些年輕人更有閱歷和地位。
李天驕和佟志因為一次偶然相遇而認識,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喜歡上了佟志,
起初佟志將她看成小姑娘,因為李天驕的年齡和他女兒差不多。
李天驕跟佟志說:你不要將我看成小孩子。
佟志是一個男人,一個成熟的男人,一個有豐富感情經歷的男人。
他不會不懂李天驕的意思。
同時廠里也有了流言蜚語,連文麗都聽說了。
佟志這才怕了,從三線回到家裏。
可佟志也是男人,雖然回了家,但李天驕這個人年輕漂亮的姑娘記在了心裏。
過了幾年,李天驕和佟志又重逢了。
這幾年,李天驕結婚又離婚。
雖然情感和婚姻不順,但她的事業一點兒沒耽誤,有背景,是大學生,所以剛到機械廠的時候,她的地位比佟志還要高。
這一次的重逢,李天驕和佟志舊情重燃。
她向佟志訴苦,佟志先憐後愛,一步步的淪陷了。
那個時候李天驕離婚了,但依舊美麗動人,而佟志其實已經老了。
而李天驕看不上年輕人,卻偏偏喜歡佟志。
或許就是因為佟志比那些年輕人更有閱歷更成熟更有地位。
李天驕是個驕傲的女人,一般不會喜歡比自己差的男人。
佟志雖然年紀大了,卻是廠里的總工程師。
這一次,李天驕幾乎快要成功了,佟志已經動了和文麗的念頭。
文麗在聽了莊嫂的建議後,對佟志一哭二鬧,又找到了廠領導,找了佟志的師父,找了狐朋狗友曹衛國……
廠里流言蜚語,傳的沸沸揚揚,佟志也怕丟了前程,李天驕也慌了,隨後廠領導和李天驕身後的人一起使勁兒,要將李天驕調走。
思來想去,再加上曹衛國的一些影響,李天驕被調到了工業局。
李天驕和佟志兩地分離,關係也就慢慢的斷了。
曹衛國將醉酒的李天驕送下車,攙着李天驕進了家屬樓。
有關李天驕的傳言,曹衛國也聽到過不少。
李天驕和佟志有情感糾葛,而且和前夫的關係也非同一般。
據說李天驕的前夫是名外交官,夫妻關係不睦……是個苦命的女人。
還有人說:李天驕的前夫在外面有好幾個情人,在國外也有情人。
李天驕到了工業局後,工作一直很用心,相處下來曹衛國感覺的出,她是一個有能力有野心的女同志。
打開房門進了房間,曹衛國扶着李天驕:「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不要走。」
忽然,李天驕轉過身抱住曹衛國,嘴唇呼着酒氣往曹衛國的臉上湊。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面對這般的「挑釁」,身為男人的曹衛國怎麼能忍?
一股野火直從丹田直衝大腦,渾身都好像澆了油,忽的一下火燒火燎。
衝動是魔鬼!
一把抱起李天驕,回應着,火急火燎的衝進臥房。
「嘭!」
李天驕用腳關上了門。
兩個人如痴如醉地擁抱在一起。
沒有開燈,黑漆摸黑的撲在床上。
嘴和嘴捨不得分開,好像嘴裏的東西特別甜特別軟。
難解難分。
補充了一些水分,曹衛國不解渴,反而越來越熱.
同時,李天驕也好像發燒了,身體、臉、手都變得滾燙。
嘴裏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傳到曹衛國的耳朵里,好像火上潑了一桶汽油。
天雷勾動地火!
痴女碰上色狼!
天氣本就有些悶熱,這會兒衣服更顯的多餘。
穿在身上怎麼就那麼難受。
外套扔了。
襯衣脫了。
腰帶也有些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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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一件的扔掉,手摸到了挺翹光滑柔軟的東西。
李天驕的身體一抖,眼睛火熱的盯着曹衛國:「我們這樣好嗎?」
「不好!」
「那!」
「將錯就錯!」
「嗯!」
這個時候,言語顯得特別多餘,也有些煞風景。
大家心知肚明,廢話就扔到了一旁。
正事兒要緊!
時間緊迫!
李天驕不是青柿子,而是熟透的蜜桃。
大家都不是十七八歲的孩子了,該懂的都懂,不需要教也不需要害羞。
嬌媚的低喃!
黑暗中的吱呀作響!
時而激動的尖叫!
一場疾風驟雨,一場酒後的暴風……
曹衛國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坐在汽車的後座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向東,等急了吧,李主任吐了,她一個人住,我有些不放心,幫忙收拾了一下。」
陳向東:「領導,您受累了,能有您這樣關心下屬的領導,是我們的幸運。」
曹衛國:「大家都是同志,互相關心照顧是應該的,不過,還得辛苦你加會兒班,送我回家。」
陳向東:「領導您太客氣了,為您服務我開心着呢。」
發動汽車平穩的駛出家屬院,曹衛國靠在後座閉目休息。
酒喝多了,力氣也廢了,還出了一身汗。
這當領導也不容易啊!
真心的累!
算了吃苦在前,享受在後,一個人光有一顆甘於奉獻的心還不夠,還應有一顆敢於奉獻的心。
紅旗汽車緩緩減速,開着大燈駛入南鑼鼓巷。
陳向東:「領導前面用東西擋住了路。」
曹衛國揉着太陽穴說:「嗯,準是誰家又蓋房,把磚石堆在了胡同,就停這兒吧,我下去走幾步,向東,辛苦你了,你回去慢點兒,注意安全。」
陳向東跑下車打開車門:「領導再見。」
曹衛國滿身酒氣的往裏走,忽然一個人影從紅星四合院沖了出來:「衛國老弟你總算回來,我等你等得心都焦了。」
曹衛國後退一步看清人影的真面目,滿臉不解道:「大茂哥,你等我有事兒?」
許大茂咬牙切齒道:「衛國老弟,傻柱要在院裏辦喜酒,還故意給我寫了一張請柬,他這是在向我挑釁!」
曹衛國:「這傻柱要跟秦淮茹辦喜酒,他想顯擺顯擺也正常,甭跟他一般見識。」
許大茂紅着眼睛叫嚷:「可是我氣不過啊!這王八蛋欺人太甚!他這是在笑話我,站在我頭上撒尿,不行,我不能輸給他,我要把何文潔弄回來了,衛國老弟,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曹衛國疑惑道:「你要和何文潔復婚就復婚好了,我有什麼地方能幫你的?」
許大茂苦着臉道:「哪兒有那麼簡單,何文潔她獅子大開口,要我出彩禮,還要我給她買手錶。買自行車,我沒錢啊。」
曹衛國笑道:「我明白了,借錢是吧。」
許大茂眼巴巴道:「衛國老弟,我們可是鐵哥們,你可一定要幫我啊,等我跟何文潔復了婚,我加班加點兒的搞錢,一定把錢還你。」
曹衛國:「借多少?」
許大茂:「兩百塊,借條我已經寫好了。」
曹衛國嘆息道:「大茂哥,兩百塊真的不多,可,你也知道,我們家是玉蘭當家,錢都在她手裏,我答應也沒用,想借錢你得去找玉蘭。」
許大茂苦着臉道:「你可拉倒吧,你們家那口子就是一把家虎,借三塊五塊還有可能,借兩百塊?就算太陽從西邊兒出來也沒戲,衛國老弟,你幫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從別地方弄點兒,你這麼大的官兒,兩百塊錢不算事兒吧。」
曹衛國:「你可別這麼說,不管官兒大官兒小,跟錢都沒關係,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除了工資和日常靠手藝掙點兒錢貼補家用,我可不沒有其他來錢的渠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別想害我犯錯。」
許大茂撇嘴道:「我知道你是清官,我沒說讓你去貪污受賄,就是想讓你幫忙借點兒錢。」
曹衛國:「大茂哥,不是我不幫你,我實在是無能為力,我今天喝了不少酒,實在是頭疼,有話咱們改日再說,我先回家了。」
「誒!衛國老弟,你別走啊,再聊兩句,不借兩百,借一百五也行……誒……」
眼瞅着曹衛國邁步就走,許大茂急的在後面直跺腳。
三大爺閻阜貴靠在門框上笑道:「別喊了,曹衛國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甭費勁兒了,那就是個鐵公雞,一毛不拔,沒有好處就想從他手裏拿錢,門兒都沒有。」
許大茂氣惱道:「嘿!這什麼人啊,一點兒義氣都不講,我真是倒霉,怎麼認了這個麼個兄弟,無情無義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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