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張曉丹的母親薛寶怡面前,面對主動來敬酒的三人,薛寶怡也是滿臉笑容。
她笑咪咪的將方漁拉到眼前,順便拍開了張曉丹和甘文蘭拉着方漁的手,對方漁上下打量,這虎頭虎腦的小子,雖算不上玉樹臨風,但也濃眉大眼、帶着幾分英氣,比起陶家兩人來說,很明顯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在方漁被她打量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薛寶怡一通誇獎就噴了出來。方漁見狀,忙以吹捧回饋,雖然方漁平時不善言辭,但有前世的經驗在,這成串的吹捧語言都不帶重樣的。
反正是免費的話語,以對方七曜宗堂主,靈寂期大高手的女兒,也不可能看上自己什麼,所以,吹捧就對了。
這招果然管用,之後薛寶怡就拉着方漁不放手了。而張曉丹則捂嘴笑個不停,沒想到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一個人,還有這麼一面。
甘文蘭不甘心的將自己娘親拉到近前,方漁見狀改變了策略,兩個一起吹捧,方漁竭盡所能的口吐芬芳,直把這姑嫂二人吹的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地上無三。
張孟松聽着方漁說起薛寶怡的優點,不禁向她看去,只見薛寶怡正笑的嬌靨如花,美不勝收。見到嬌妻如斯,張孟松心中滿意,在張家五兄弟中,只有他和張孟信二人沒有娶妾室,張孟信那是用情至深,他呢?他可是一位商業大佬。
張孟松又扭頭看向甄秀音,這個剛才敬酒幾乎都要把身子貼上來的女人。「俗粉!庸脂!」張孟松給她下了結論。不過甄秀音似乎一直在盯着張孟松,見張孟松看向她。她乖巧的舉起杯子向張孟松示意,張孟松趕忙舉起酒杯回禮。
好在也就是片刻功夫,一批一批前來敬酒之人把他們的對話打斷,方漁也轉向周邊之人敬酒喝酒。
而張曉丹和甘文蘭兩人則笑靨盈盈的跟在他的身後,這讓方漁在內的眾人心中起了異樣的心思。
輪到方子赫和甄秀音的時候,甄秀音剛開口贊上幾句,方漁主動將杯子找上她的杯子,「叮」的一碰之後,隨即離開。
「那不是你二叔和二嬸兒?」張曉丹問道。
「嗯,不熟!」
「哈,關係不好吧?」甘文蘭插嘴道,這一圈酒下來,她和方漁混的已經很熟悉了,說話隨便了很多。
「嗯!」
三人說着話,就來到了主桌。先敬張宜川是必然操作,再敬張兆陽和張兆光也沒有問題,這之下就到了方立辰。
一番介紹之後,方立辰從懷中掏出兩個一模一樣的吊墜送給二女,二女欣然收下。
張曉丹自不必說,之前其實溝通了很久,方漁要在她和張曉霞二人中間選出一人,現在看來是張曉霞主動退出,張曉丹自動上位。因此,她本人接受這個禮物也是應有之義。
但甘文蘭是怎麼回事兒,沒人能說得清楚,如果以其家世出身,三合派峰主的嫡女,身份上絕對不亞於張曉丹。
她也接受這個禮物,肯定不能解釋為她也要嫁過來做小,那麼就只有一種解釋了,就是這個禮物並沒有任何意義,只是長輩見小輩的見面禮而已。
更讓方漁意外的是方立辰送禮物之舉,方立辰居然會準備兩個一模一樣的吊墜,難道方立辰提前就會知道他今晚會帶兩個一起給他敬酒?
其實,方漁並不知道張曉霞怎麼就退出了,明明剛到藥園的時候,張曉霞還和張曉丹一樣纏着他。
只是這些問題,只能放在心裏了,方漁想不明白,也沒辦法問。
宴會的後段,方漁又被眾位少年纏住喝酒,好在此時已經沒了要給長輩敬酒的任務,方漁也放開了喝。
雖然酒氣會被內氣所化,但難免有來不及化解的進入體內,而且酒量大了之後,刺激腸胃,也是不斷的難受反胃。因此方漁從最開始的豪飲,到後來變成了皺眉小啜,被人調侃着催促了才一狠心,大口吞下。
幾輪下來方漁周圍稍稍清淨下來,他瞅准機會,溜出廳堂,來到院中涼亭醒酒,不多時張曉丹和甘文蘭也到來。
甘文蘭大方的拍拍方漁的肩膀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受歡迎啊!」
方漁笑笑沒有答話,他這會兒正胃裏難受,不得已,調動起神念與內氣合成真元,去沖刷這胃部的經脈。
張曉丹對甘文蘭笑道:「文蘭,你也感覺這個小魚兒不錯嗎?」
甘文蘭眨眨眼睛,說道:「還行!還行!嘿,曉丹,你吃醋了?」
張曉丹笑道:「吃醋?不會的,我們倆都沒定下來呢!你要不要加入?要不我把他讓給你也行!他這樣的,以後不知道多少女人呢!」
甘文蘭也喝的有點兒頭暈,不知深淺的說道:「你這大老婆還沒開始就幫着張羅小妾了!」
張曉丹說道:「男人啊,這方面攔不住的!哼!」
甘文蘭笑着抱住張曉丹的肩膀,對着張曉丹紅撲撲的臉蛋親了一口,說道:「好了,曉丹,不生氣啊!以後我幫你看着他,哈哈!」
張曉丹被她親了一臉口水,把手放在甘文蘭的腋窩下,說道:「死丫頭,直接就小妾,小老婆給你自己留下來了?」兩人笑鬧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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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沒有參與二女的嬉鬧,一邊運轉着內氣,一邊抬頭向屋中看去,只見見方子墨、白嫻鳳、方子赫、甄秀音在給張妱媚敬酒,然後五人把張兆光圍了起來,甄秀音抹着眼淚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張兆光皺眉不悅。
「想來就是甄仕醇的事情了!」方漁暗自想到,「得虧他們不知道甄仕班是怎麼死的,不然我不得被他們吃了?」方漁暗自慶幸。
方漁繼續向屋中掃視着,目光落在張曉霞身上,她身邊方廣深坐的很近。只見方廣深把手放在張曉霞的腰間,張曉霞雖然沒有主動靠過去,卻也沒有不滿的推開方廣深。
見此情景,方漁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下午的時候張曉霞還和張曉丹圍在他的身邊,怎麼晚上就發展到這一步了?兩個人發展的也太快了吧!
雖然心中不爽,方漁也沒有興起什麼怨恨之心,由他們去,反正他方漁也沒有和張曉霞開始過。
視線又掃到張曉萍身上,這會兒她正被東方彥斌纏着說話,看她表情一副不願搭理的樣子,旁邊范弘光、張正期正在客氣的幫忙解圍。
視線又轉到韓冰冰的身上,現在正站在一旁聽張正純、張正寧幾個人在吹牛。她剛才除了主動找到方漁喝酒之外,這周圍的確沒有她適合的目標了。因此,她只能孤芳自賞的靜靜獨立。
「可惜了她這妖嬈的身段了,一朵鮮花找不到合適的牛糞……」方漁不禁暗自幫韓冰冰想着。說起來也難怪,其實張正純或者張正明挺適合她的,修為年齡都不錯,但韓冰冰是他們的表姑。這個輩分就否定了張家一眾年輕人,范宏偉年齡上挺合適,但這人長相猥瑣,方漁都看不上,范曉光還不錯,韓冰冰只比對方大一歲,但現在看兩人彼此都不感冒。
方漁的目光又找到了陶伯英和陶伯雄,這兩位陶「英雄」在失去了張曉丹這個目標之後,開始大面積撒網,他們把捕獵目標指向了張家的庶女。
見狀,方漁不禁搖搖頭,這種場合其實是有實力男人的主場,比如甄秀音又跑去纏上了張孟松,而張孟柏那位姓宋的小妾也頗有交際花的能力,不斷遊走在各個男人中間。
兩女玩鬧了一陣子,坐回方漁身旁,方漁笑道:「要不要去見見我父母?」
張曉丹笑道:「哈哈,我沒問題!就看文蘭!哈哈,文蘭你去不去?」
甘文蘭自然是明白張曉丹的意思,說道:「得看曉丹,你讓不讓我去了!」
張曉丹看一眼方漁,笑道:「讓啊!反正今天小魚兒也見過你母親了!哈!」
甘文蘭點點頭,說道:「走,一起見見!」
方漁有些發愣,看着張曉丹和甘文蘭兩個人在抿嘴笑着。
甘文蘭又補了一句:「曉丹,你說萬一咱倆都是他的小妾呢?」
張曉丹眉毛立了起來,說道:「他敢!」說着,張曉丹瞪向方漁。
方漁趕忙擺手,道:「你們倆說你們倆的啊!別把我卷進來!這事兒找不到我頭上的!」這都哪裏道哪裏啊,還沒有老婆呢,先來兩個小妾。
甘文蘭笑道:「我們倆都在說你啊!怎麼不在你頭上!你想跑沒門兒!」
「咳咳!說見我父母的事情呢!你們去不去!」說着,方漁抬腳就往屋中走去,二女在後面緊跟。
當方漁見到垂頭喪氣的方子墨時,就知道此時來見是個錯誤的決定,還不如留在門口讓二女調侃呢!
「爹、娘,這是曉丹和文蘭。」
白嫻鳳笑着打量着張曉丹,張曉丹趕忙問好。
甘文蘭被雖被忽略,卻也毫不在乎,主動問好。
方漁估計二人來的晚,想來不太清楚甘文蘭的身份,便主動介紹道:「文蘭是夢雪姑姑的女兒,他父親是三合派小岳峰的甘峰主。」
聞言,白嫻鳳笑容更盛,方子墨眼前一亮,說道:「能不能請甘峰主向執法堂施壓把甄仕醇放出來啊!」
甘文蘭一臉懵逼,看向方漁。
方漁一看方子墨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二百五的性格要上來了,忙道:「爹、娘,你們繼續吃啊!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
說着,拉着張曉丹和甘文蘭走開。
甘文蘭突然被方漁拉上手,臉上一紅,說道:「你爹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方漁道:「甄家的甄仕醇在學堂對一個老師耍了流氓被執法堂抓起來,已經判刑了!他們想找人求情,這事兒跟咱們沒關係啊!你別管啊!就當不知道!」
甘文蘭道:「啊!這樣啊!那肯定不能管!執法堂如果已經判了,很難怪變的,三合派掌門說了都沒用!」
張曉丹也說道:「想改變執法堂的判罰,要麼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本人,他們不歸執法堂管,要麼得在天武聯盟有地位的人了!」
「天武聯盟有地位?」方漁對此有些疑惑。
「比如七曜宗的掌門和長老,比如擁有花國長老院席位的大能!」張曉丹舉例為方漁解釋。
甘文蘭笑嘻嘻的說道:「不過,咱們雖然改變不了判決,但想讓那人在監牢裏過得舒服一些,不影響修煉還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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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一拍腦門,說道:「文蘭,你可別管這事兒啊!牽涉到這種破事兒裏面壞名聲!」
甘文蘭一吐舌頭,說道:「啊,是啊,那是流氓呢!」
「珍愛名聲,遠離流氓!」
對於方漁突然吐出來的這麼一句,逗得張曉丹和甘文蘭咯咯笑了起來。
宴會終於走到了結尾,眾人各自歸家,為了避免方子墨和白嫻鳳逼他去幫甄仕醇說話,方漁一直躲着二人。
宴會還未完全結束,方漁就提前與張兆陽、張兆光打了招呼,上車回家。本來計劃今晚他要住在張兆陽家,明天好跟着一起去給張家老祖叩頭。結果這一晚上之間,貌似和張曉丹進展神速。這種情況下,就不好再住在張兆陽家,大家族裏容易有風言風語,傳出來好說不好聽。
且不說方漁回家如何睡覺和修煉。
宴會的尾聲,方子墨和方子赫兩家湊在一起。
「哥,你看能不能讓小魚兒和張兆光說一下,我看張兆光對小魚兒挺好的!」方子赫對方子墨說道。
「子赫,這個事情咱們恐怕幫不上忙了!剛才妱媚姑姑也幫着咱們說話了,結果你看到了!」方子墨說道。
「哥,你就讓小魚兒去試試吧!說不定他的話就管用了!他現在不是潛力榜第一嗎?我就不信張家看不上他!」方子赫堅持道。
「是啊,大哥,你就幫一下甄家吧!當年我和子赫結婚,你們方家也是滿口應承下來所有事情的!」甄秀音在一旁說道。
「秀音,話不是這麼說的,執法堂的事情很難辦的!」方子墨滿臉為難表情。
「大哥,你看這麼多年了,甄家沒有求你們方家做過什麼事情,這是唯一的事情,我們也是真的沒辦法了,再說你看三伯這裏不是正好管這事情不是?」甄秀音也是一副潸然淚下的可憐樣。
「秀音,我知道,但這事情但凡我有點兒辦法,我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幫忙的!唉,你別哭嘛……」見甄秀音哭了起來,方子墨有些手足無措。他扭頭想找白嫻鳳來幫忙,卻見白嫻鳳在四處張望着找尋方漁。
方子墨伸手拉了一下白嫻鳳的衣角,白嫻鳳扭頭看來,輕笑道:「秀音,哭也沒用!今天連妱媚姑姑都出面幫着說話了!」
方子赫聽白嫻鳳說的輕鬆,冷笑道:「我看今天你們家小魚兒不是和張家的女兒很親近嗎?準備訂婚了吧?不行就用小魚兒的婚事來換,他不放出來甄家人,你們就別答應張家的婚事!」
白嫻鳳聞言臉色冷了下來,說道:「憑什麼!方子赫,你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有命案官司呢!是小魚兒的身份令牌把你保出來的!」
甄秀音聞言說道:「是啊,誰讓你們方家當初答應了要管我們甄家的事情的!就用小魚兒的婚事來換!他們張家不答應,小魚兒就不能娶!」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們再想想辦法,真的拒絕了張家的婚事,那不是撕破臉了嗎?以後還在這青山城裏混嗎?」
白嫻鳳冷聲說道:「方子赫,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手裏的錢都是賣了小魚兒練功用的丹藥換來的!你能從巡城司監牢出來,都是小魚兒的身份令牌保出來的……」
白嫻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子墨打斷道:「你還有完沒完了!都說了再想辦法,再想辦法!」
方子赫自知理虧,見方子墨吼住了白嫻鳳也沒有跟着再說什麼。方子墨拽着白嫻鳳,四人悻悻的朝門外走去。
張兆光遠遠的看着爭吵的四人,雖然沒聽到他們說的是什麼,但看臉色表情就能猜出七八分,便嘿嘿笑對張兆陽說道:「這小魚兒還真了解這四個人!提前走的好啊,不然平白因此影響了心情!」
張兆陽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沒想到……沒想到!剛才妱媚還找我說這件事兒,讓我給你施壓……哈!」
他們身後的張宜川嘆道:「一群蠢死的東西,都搞不明白事情怎麼回事兒,就往裏扎!」
張兆光道:「是啊!妱媚比起以前來變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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