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的安排,事情還沒有發生,趕上了,玄女鬆了一口氣,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隱患點。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趙王顯然意識到了余孟兩家投夏,兩家的目的那就可能就不是清君側了,而是最大程度的損害趙國。
現在不做準備就不是簡單的對打一番平叛的事了,是要放着這兩家人搞破壞,拖延時間,那時候等夏國和景國養好了傷,擺開陣仗可就是大麻煩了。
果不其然,兩家接觸的人里,就有後勤方面的,這些個隱患排除也還來得及,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但是也是相對的,由於要換人,引起了余孟兩家的警惕,趙國的局勢也變得越來越緊張,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余孟兩家對趙國的傷害應該是可控的。
大致解決了這個問題,讓玄女的心思暫且放鬆,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心煩意亂,欽天監百花盛開,爭奇鬥豔,玄女卻無心觀賞。
這是趙國的一次蛻變,如果不成功,那麼趙國就會徹底失敗,參考就是大決戰時的蚩尤和黃帝,誰贏誰決定天下。
玄女排查的異常精細,余孟兩家搞這種大活,也讓她坐實了她的擔憂,生怕自己掌握的細節不到位,造成趙國的實力大損。
可是哪怕已經如此仔細了,該被發現已經發現了,依然化解不了她心裏的煩躁。
和當初一樣,只有塵埃落定,黃帝打敗了蚩尤,這種煩躁才會消失,所以她也沒有過多聯想。
不過也不需要等太久了,因為趙王已經被消磨了耐心,他可沒時間和世家耗,明年這個時候他就要整理軍隊去攻擊吞食冀州。
這時候和余孟兩家耗什麼,他要準備收割了,把趙國境內不聽話的世家敲打一遍,確保之後的軍事行動,一言堂,沒有什麼神奇的東西再添亂。
這是大事之前的平靜期,玄女一方面覺得趕緊收拾了,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一方面又有些擔憂會不會有些什麼地方準備不足。
打坐在想這個問題,不打坐看花也沒心思,推演了很多次,都沒啥問題,她都來做國師了,也不能動用神通去演算天地大勢。
「夏國的小動作真的多。」突然又想到夏國把俘虜的玄甲軍送來,那些個親近世家的,準確說親近孟余的,這是希望趙國大打特打呀,相當的陰損。
夏國也應該知道趙國的目標是他們了,錦衣衛也真是一個好組織,能在趙國隱蔽的發展起來,許多趙國的百姓都是他們的耳目,甚至許多不要錢的幫助他們,以至於趙國一直知道有人,但是想要抓人卻基本沒有辦法。
貴族區不說,平民區一鑽,反正你是找不到人的,有人提議要不把平民區推倒重建,但是最後因為太不切實際,被廢止了。
錦衣衛也不主動暴露,暗殺都很少,沒有挑動這些大人物的神經,更多的是宣揚夏國的政策,趙國最近禁止議論國事,也不知道有多少效果。
想到這些玄女一陣煩躁,感覺處處都是掣肘,她又想起莊詢,她體驗生活的小男人,成了自己國家的心腹之患,卻又不由得露出一個苦容。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夏國趙國的事玄女也怪不到莊詢身上,要怪莊詢還不如怪自家為什麼那麼分裂。
想到了莊詢,稍微猶豫的玄女身化虹彩,跨越千里之遙,來到夏國王宮。
首先察覺到就是一天在夏王宮摸魚的畢月烏,她出現給玄女行禮。
「小仙見過玄女娘娘,娘娘是來見陛下的嗎?」硬着頭皮打招呼攔阻玄女,畢月烏還記得自己的捆仙繩,不過提都不敢提,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嗯,我自去尋他。」哪裏的氣運最隆盛,人就在哪裏,所以也不需要帶路。
「陛下在做大事,請娘娘稍後。」畢月烏阻攔玄女說,語氣猶疑,不好直言。
「是在商議怎麼對付趙國,那我確實應該等等。」玄女有些不愉,明明就是被趙國的事弄的心煩意亂,現在來夏國還是趙國的事。
「不是,是一些私人活動。」畢月烏有些難以啟齒,眼睛不斷打量玄女,玄女莫名有了警覺。
「私人的事?那檔子事?這還是大白天的,是要做什麼。」玄女詫異,這種事自己來的確實不是時候,回去吧。
「陛下子嗣稀薄,最近也沒什麼大事,自然流連後宮。」畢月烏先是解釋一通,見玄女有退縮的意思,又趕忙補充。
「今天是在姜昭儀宮裏,也差不多了,您要不等等。」
表面上搞不過,還不能暗暗的弄一下玄女,鳥心很壞,很壞,知道姜太后如此,玄女應該會有一些氣憤吧,大白天莊詢就如此荒淫。
「那我得看看了。」聽到是姜太后,玄女感覺就不一樣了,別人她也懶得看,姜太后的話是可以看看了。
「啊,那我去通報陛下。」畢月烏有些愣住,玄女怎麼還興致勃勃的。
「不用了,我直接去看好了,如果聽到不該聽的我會閉上我的耳朵,我也怕氣運折損我。」
玄女饒有興趣,衝着養樂宮飛去,畢月烏只能硬着頭皮跟上,心裏有種闖禍了的感覺。
便是看到可憐的黃皮大寄生蟲寄生在美白的天鵝身上,多多少少帶着詭異,卻又有幾分和諧。
似乎是雲雨暫歇,莊詢拉扯薄被蓋住兩人,他從背後向前摟,因為姜太后成熟美艷豐腴高挑,莊詢相對矮小皮膚相對如白雪的姜太后而言偏黃,所以看起來,如一條大號寄生蟲。
和諧是因為姜太后的表情緋色安定,徜徉着幸福的歡愉的神色,所以雙方看起來又是幾分融洽,看的畢月烏妒火直冒,玄女在身側又不好發作,加入戰場,破壞彼此的幸福感。
她看了一眼玄女,玄女在微笑,呈現出一股滿意的神色,說起來莊詢似乎帶着姜太后見過玄女,已經得到玄女的認可了嗎?難怪玄女要過來看看,這下沒有樂子耍了,畢月烏感覺好遺憾呀。
「昭儀,春遊要和我出去春遊嗎?」莊詢手背搭靠在柔軟上絞着姜太后烏黑如瀑的髮絲,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被玄女觀望。
也是因為玄女對他沒有惡意又是半個他女人的緣故吧,不然換作別人,都會讓他突然心生警惕,這是國運的反彈,然而玄女不會。
「哀家要在家帶孩子,你們去玩吧。」望着自己在地上的衣物,感受和莊詢的負距離,姜太后沒什麼興趣出門。
她也不想惹人眼,說起來還是有些羞澀的,趙國太后被夏國君主寵愛,宮裏就算了,出去面對百官群臣,那怎麼能行。
她的臉繃不住,外出面對春遊的群臣,那一雙雙審視的的眼睛,姜太后想想就感覺可怕,現在背脊的熱乎和肚子裏的暖暖也不能讓那時候的她感覺身體發涼。
出門是不可能出門的,宮裏老實呆着,該參禪打坐參禪打坐,該看經念文看經念文,出門惹什麼眼球,她又不是真的深宮怨婦,不能出門,顯得出門有多稀奇。
「孩子也帶出門嘛,也讓大家見見我們家的二皇子,孩子也到了適應外面環境的時候了。」
對着潔白的細膩的脖頸呼氣,莊詢沒有意識到姜太后的羞澀,可能在他眼裏,姜太后還停留在虞國說莊詢和她是情人關係面不改色的模樣。
快十年了,姜太后面容和那時那般也無二,加上現在的姜太后也越來越有之前的氣度,所以莊詢理所當然的把姜太后當做原本的樣子了。
「再大一點吧,哀家出去,太拘束了。」莊詢聽不懂,姜太后也不想點醒他,找了一些說辭。
「好嘛,但是要是你又有孩子了,我可就捨不得伱出門了。」親昵的拱着姜太后的髮絲,莊詢也不做強求,只是說笑的調侃。
「那也算是你的本事,而且孕期帶着哀家出門沒有嗎?還是去遙遠的成國。」
姜太后哼哼,也是關係進一步,才能說出這種揭老底的話,之前她就當沒聽到了,現在她能說說了。
「此一時彼一時,當時的昭儀可不願意被我這樣抱在懷裏,哈哈。」莊詢輕笑着,挺了挺腰,搞怪惹得姜太后翻白眼。
「你知道現在就願意了?大白天,傳出去你能有什麼好名聲。」姜太后說歸說,還是沒有從莊詢的懷抱里離開,已經放棄抵抗了。
「現在我覺得是願意了,當時我覺得的是不願意,又沒有事做,做做怎麼了嘛,你也沒什麼事嘛。」
寫勸降信,願意勸說將領和士兵歸順夏國,姜太后獲得莊詢的一絲絲好感,不多但是彌足珍貴,總算不是四等玩物的命運了。
「你才沒什麼事,哀家還要修煉打坐,萬一趙國讓你滅了,哀家估計不死也要重修,到現在努力些,到時候少受罪。」
聽到莊詢話,姜太后沒好氣說,對於趙國滅亡的事實接受,莊詢也沒告訴她趙國準備拼命,同樣也沒告訴她夏國也要拼命,姜太后的認知里,趙國在慢性死亡。
「不至於嘛,到時候我上天把你也帶上去,不好嗎?」用姜太后的髮絲刮刮她的臉頰,莊詢笑着說,似乎有雞犬升天的說法。
「你就確定你當能統一天下了?解決趙國還有鄭國和景國,天下還有那麼多國家呢。」
拍拍莊詢絞她髮絲玩弄的手,姜太后冷哼一聲,給莊詢潑冷水說。
「我怎麼不能統一天下,你都在我身下了,還有什麼我征服不了。」莊詢驕傲的說,把堂堂趙國太后壓在身下,抱在懷裏疼愛,真的有氣吞天下的態度。
「等你把全天下君主的母親都壓在身下再說吧,征服了哀家算是什麼本事,現在前路未卜,你這麼驕傲,哀家真為我們娘倆擔憂。」
姜太后話語裏有鬥氣的不服氣,也有規勸,莊詢對自己驕傲點也就忍讓他了,他在外面也這樣,夏國就堪憂了。
不過她多慮了,莊詢也就對她這樣,莊詢在試圖精神上征服她,因為她的服軟莊詢沒有感受到。
「哈哈,那些君王的母親哪裏比得上我的昭儀哦,她們能讓我那麼喜歡痴迷嗎?」
莊詢親吻姜太后成熟嫵媚的臉頰,每人各喜歡的款式不同,各有美感,有人喜歡仙氣,有人喜歡清純,莊詢就感覺姜太后這款是他的最愛,從身材和玉容來看。
「痴迷,痴迷你當初就應該為哀家留在趙國,你現在的痴迷倒是給哀家惹了不少麻煩,哀家是半點權位沒享受到,天天被人敵視。」
姜太后是能深切感受到莊詢迷自己的,幾乎每個地方他都想玩,痴迷親吻自己,上床等等。
不過這些舉動,反倒是給她帶來不少敵意,因為同樣是皇子母親,她更被寵愛,顯而易見。
姜太后也不在意就是了,就是說說而已,她一個修行者哪裏會在意這些東西,趙國事不可為,改換門庭是她立場轉變。
對莊詢從無可奈何變得有些喜歡和接受,是她態度心理轉變。
把娃帶長大成才,是她作為一個母親的責任,雖然孩子來的意外,但是生下孩子之前已經接受了。
「為你留着趙國哪裏能得到你,拿蘭秋唬我,雖然蘭秋也不錯,但是誰給我生孩子。」
就事論事,當初留在趙國可能稀里糊塗娶了蘭秋,姜太后是不要想了。
「也是,孽緣偏偏是哀家,可惡,為什麼哀家還會喜歡你,真的是太賤了。」
姜太后嘆息說,蘭秋都不在,她能自暴自棄的說,殊不知已經被兩個神明聽到了耳朵里,姜太后能察覺畢月烏,察覺不到玄女,這次玄女把畢月烏一起遮蔽了。
「唉,昭儀喜歡我?」莊詢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感受不到?」姜太后的臉黑了下來,心裏突然發酸,有些難受。
「感受不……感受得到,感受得到,逗你玩的,是在去成國還是回來。」
莊詢笨了點,但是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他懂,這個時候感受不到都得是感受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