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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石除了靠你對玉石的了解外還是要靠經驗的,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運氣了,像許研姍這種根本就沒有接觸過賭石的也只能靠後者。
許研姍還恰恰就有那個運氣,因為她每摸到一塊毛料的時候,她的空間那裏就會發熱,每次發熱的程度還不同。
隨意找了一塊毛料後,她的手就覆在上面直到自己的胸口沒有那種灼熱感的感覺她才對着老闆道「麻煩幫我切一下這一塊。」
管理這家賭石店的人是一很胖的一個中年人,本來這接待客人的事情不歸他管的,可是今天來的人身份都挺特殊的,所以他就出來親自接待了。
「這塊毛料是一千塊的。」那個中年人笑着和許研姍道。
許研姍進來後是直接看的就是擺在外面的毛料的,他們的毛料在定價之前都是經過一些專業的人看過的,那些感覺開不出什麼好翡翠才丟在這裏,說白了就是廢料,所以連稱重都不用全部都統一給定價了。
要不是這裏地段好,又是一個高級一點的店鋪,那些廢料頂多就買個幾百塊。
「就切這個。」許研姍指着那塊毛料說道。
她現在是想要證實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胸口的灼熱感到底是不是因為吸收了毛料裏面玉石的靈氣,還是說完全就是感應。
許研姍隨手又拿了一個反應比剛剛那個毛料要強了許多的毛料,等到胸口的灼熱感再次消失她才把那塊毛料給了那個中年人「這塊一起切。」
這好歹也要有一個對比才行啊。
那個中年人又接過了許研姍那塊毛料後眼裏閃過了一絲鄙夷的神色,本來以為是個大客戶,沒想到竟然是要來買這些廢料的。
兩塊毛料很快就被切開了,要是裏面的玉石不值錢那麼肯定很正常,但是兩塊切出來的竟然是那種毫無成色還有些黯淡無光的玉石。
許研姍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那灼熱感就是因為她吸了毛料裏面玉石的靈氣,可是這空間要吸收靈氣做什麼,還有在海里的時候也是因為需要吸收靈氣她才進不去的麼。
「怪不得你要選這些廢料呢,原來根本就是不會玩,要是不會玩你敢往裏面扔錢那也行,但你這做的可是讓人看笑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家缺了你錢呢。」許芙現在是完全不去顧及什麼了,這她都要出國了,她還顧及什麼啊,到時候回國內還指不定是什麼情況呢。
反正她現在要是不借着這個機會整一番許研姍,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整到她呢。
「這切出這種玉石,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啊。」許芙身旁的人附和着。
「麻煩把這裏最好的毛料給我拿出來,我今天就教教她什麼叫賭石。」許芙說完了還衝着許研姍哼了一聲「可不是隨便買個毛料給切開了就叫賭石了。」
在店裏切出來的玉石如果不想要是可以直接賣給店裏的,可是許研姍選的這兩塊毛料切出來的玉石,他們收了也就是扔了的東西,這種東西擺在店裏,那不是給自己店降低格調麼,所以那個中年人壓根就沒有提這件事情而是直接衝着許研姍問道「你看這兩塊玉石?」
「包起來!」這東西還要拿回家去研究一下呢。
許研姍話落其他的幾個人或多或少的都發出了點笑聲。
許研姍冷眼掃了他們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許芙的身上「你要教我賭石,可是你不是被扣得就剩下每個月的生活費了麼,難不成你們家瞞着老爺子給塞錢了,如果是這樣我怕是要去找老爺子理論理論了。」
許家用許研姍的事情在何家那裏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所以許研姍要是去找許誠理論的話,許誠肯定是偏向在許研姍這一邊的。
許芙的臉色當即就變了變,然後她摟住了許若雲「這若雲姐在這裏,還用得着我拿錢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啊。」
「既然有人給你出錢,那正好我就給你上一課。」許研姍說完了就對着那個中年人道「把最好的毛料都給我拿出來!」
她現在手裏的現錢不多,可是可以開出幾個玉石後賣給這家店裏,然後在用賣玉石的錢繼續買玉石,這樣她不僅可以賺一筆,最後送給陳景父母的禮物也有着落了。
至於許芙那是她自己送上門的,不好好的坑她一下,都對不起她自己。
看店的那個人樂了,立刻然人搬出來了一堆的毛料放在了中間的桌子上面,最後還往桌子旁邊放了一個稱。
「這些毛料都是一萬塊錢一公斤的。」看店的人搓了搓自己的手。
許研姍靠在桌子前看了那一堆毛料一眼,而許芙則是認真的開始挑選了。
許芙一邊挑着一邊講着關於怎麼挑毛料的事情,反正是講了一大堆,最後她從哪些毛料裏面挑了三個出來「就切這三個!」說完了還衝着許研姍得意的笑了一下。
許研姍都不知道,這都還沒開呢,她得意個什麼勁。
許芙輕飄飄的說了把那三塊毛料給切了,可是許若雲的臉色就不好看了,這些可是要她拿錢的啊,剛剛許芙摟住她肩膀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她剛剛不跟進來就好了,這下好了讓許芙一起給拖下來了,剛剛那種情況難道她能說她不給許芙拿錢麼。
許研姍走到了許芙的身旁,瞧着她挑出來的那三塊毛料順勢逐個的摸了一下然後衝着許芙道「我看許若雲那錢是白出了。」
可不是白出了麼,她吸收一個毛料裏面的靈氣也就十幾秒的事情,許芙的那三塊毛料就算是好的,裏面的靈氣都讓她吸收了一大半了,能開出什麼啊。
許芙眼裏的鄙夷絲毫不掩飾「就算在不好我這開出來的肯定比你剛剛開出來的那一堆廢料要好!」說完了她轉頭道「把這三個切了。」
等把那三塊毛料稱重之後,許若雲的臉色又難看了一些,到底不是花自己的錢,看許芙選的那三個吧,哪個也沒少於十公斤。
許芙挑的毛料很快就被切開了,三塊加在一起都抵不上半塊毛料的錢,許芙這次是賠大發了,應該說是許若雲賠大發了,畢竟錢是許若雲出。
許研姍笑着隨手指了一塊毛料「就那塊,給我切開。」她不敢去碰那個毛料,怕一碰上去毛料裏面的靈氣又讓她給吸收了。
許芙不信那個勁還想去挑毛料,當時就讓許若雲給拉住了,許若雲也是會說,她明明是心疼錢,卻把話給說成了「你說這都是親戚,你這和研姍叫什麼勁啊,別看了咱們不是還要買東西麼,在說了大伯父和大伯母都在家等着你呢。」
聽到了許若雲的話許研姍皺了皺眉,她到寧願許若雲鋒芒畢露的一點,這樣的許若雲比之前要難對付的多。
「誰說這是較勁啊,這是許芙好心好意的要給我好好的講一講怎麼挑選毛石呢,沒看她剛剛說了那麼多麼。」說完許研姍衝着許芙挑眉笑了一下。
許芙剛剛講了那麼一大推,聽起來就覺得她是個懂行的,可惜開出來的東西可是大大的打了她的臉,開出來的東西連半塊毛料的價錢都抵不上。
「綠了,綠了,出綠了!」那個給許研姍切毛料的人忽然興奮的喊道。
在賭石店工作的人,開出的綠還少麼,一塊平常的綠哪能讓人那麼激動啊,問題是許研姍開出的那塊有可能是帝王綠。
許芙的臉當時就黑了,她剛剛挑了那麼長時間的東西,竟然比不上許研姍隨手指的一塊。
「切下去,也未必是什麼好玉,沒聽過挑毛料不挑一片綠的麼,她的那個估計也就是一個表面。」許芙衝着身後的人解釋道。
誰知道許芙的話聲剛落,給許研姍切毛料的那個人又大喊了一句「是帝王綠,真是帝王綠啊!」
許芙的臉頓時如火燒一般,緊接着不可置信的衝到了前面看着那塊被切出來的帝王綠。
那塊玉的中間才是帝王綠,雖然不大,但是打磨成首飾什麼的足夠了。
「麻煩把這個給我包起來,包裝稍微精緻一些。」許研姍打算直接把這塊帝王綠送給陳景的父母做禮物,這樣正好,他們喜歡什麼樣子的就打磨成什麼樣子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啊!」許芙的聲音有些大。
許研姍看着許芙道「我還真不怎麼會玩這個,今天就算了,等什麼時候有機會了你好好的給我說說這賭石究竟是怎麼賭的。」
說完了許研姍想了想又道「不過你那些在書本上硬背的東西,可能不怎麼管用啊。」
許芙當時就就急了,指着許研姍就開口道「許研姍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我我在不濟也比你這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強!」
剛剛踏入店裏的陳景恰好聽見了許芙的這句話,當時臉色就沉了下去,他毫無波瀾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許芙,許小姐,真不巧,你指的恰好是我陳景未來的陳夫人。」
陳景的出現讓屋裏的人都是一驚,他的話更是讓人目瞪口呆,陳景未來的陳夫人,這許研姍什麼時候抱上陳景的大腿的。
許芙頓時就結巴了,身上的氣焰也消了下去「陳,陳小叔」她沒想到陳景和許研姍是認真的,陳景說出了那句話那麼肯定就是有要娶許研姍的意思。
陳景瞥了許芙一樣,聲音依舊如剛才那般沒有起伏「你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