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海只用了一招,就將劫匪馬臉打倒在地。
鐵皮房裏,只剩下黃毛一個劫匪了。
等黃毛反應過來時,李雲海反過手臂,一個肘擊打在對方的腦袋上。
黃毛腦子嗡嗡直響,剛想揮拳還擊,又被李雲海一個下勾拳,打在下巴處,他身不由己,朝後疾退數步。
李雲海欺身而上,狠狠一腳踹在黃毛的胸口。
黃毛感覺肋骨都要斷了,痛得哇哇大叫。
這些年來,李雲海不時遭遇到危險,跟着丁強和莊勇他們,學了不少防身術。
此刻用來對付一個黃毛,綽綽有餘。
幾個回合下來,黃毛已經消失了戰鬥力,身子垮垮的往地上倒去。
李雲海招招致命,一套組合拳打下來,將對方打倒在地,又朝他的腦袋狠狠的踢了兩腳。
黃毛手腳抽搐,嘴裏吐出血沫,一時半會怕是成了個廢人。
李雲海在房子裏找到一根鐵棍,衝出門外。
他飛快的判斷了一下方向,隱約聽到那邊傳來李娟的說話聲,便跑了過去。
夜色蒼茫之中,只見李娟和那個女匪就不遠處的一蓬雜草叢中。
李娟聽從李雲海的吩咐,陪着女匪出來,她也不知道李雲海到底要做什麼,但明白肯定是要拖延一些時間。
所以,她想儘量走遠一些。
可是女匪卻也警覺,催着李娟就地解決,說道:「這四周都沒有人,你怕什麼?難不成,你還想找個廁所上不成?我跟你說,這裏肯定沒有廁所的!再走遠一些,怕是有蛇咬你!」
李雲海在鐵皮房裏,快速解決了戰鬥,只比李娟他們晚出來幾分鐘。
女人腳步細碎,又是走夜路,並沒有走多遠。
李雲海疾奔過來。
女匪聽到動靜,猛的回過頭來,喝問道:「誰?」
李雲海可不會因為她是女人就憐惜她,將手裏的鐵棍高高舉起,對着女匪橫掃過去,正好打在對方的腰間。
女匪慘叫一聲。
李雲海又一棍子,打在女匪的腿上。
女匪吃痛,跪倒在地上。
李娟也反應了過來,用力箍住女匪的脖子。
李雲海對着女匪的雙腿,連續敲了幾棍子。
女匪痛暈過去。
李雲海拉着李娟的手,喊道:「快跑!」
李娟笑道:「哥,你好利害!這也能成?我居然沒看穿你的詭計!」
李雲海道:「你還笑?快點跑!我這叫智謀,怎麼就成詭計了呢?你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
他的小車就停在外面馬路上,兩人飛快的奔跑過來。
還好,劫匪們並不擔心李雲海他們逃跑,所以小車的鑰匙,一直都插在車子裏。
李雲海和李娟上了車,頓時有了安全感。
他擇着偏僻一些的馬路開遠了,這才打電話給丁強他們。
丁強等人一直在尋找李雲海,差點都要發瘋了!
忽然之間接到李雲海的來電,丁強大喊道:「老闆!你在哪裏?」
李雲海四下瞧瞧,也不知道具體地點,但他大概記得來時的路,便說道:「你們沿着汽車工業園往南走,我們離工業園,大概半個小時路程。」
丁強答應一聲。
其他劫匪,隨時有可能回來。
李雲海必須儘快離開險地。
開了一段路程,李雲海和救援他的車輛,在半路上相逢。
丁強、莊勇等人,看到李雲海的車子,便打開了汽車的雙閃。
李雲海長吁了一口氣,停下車子。
丁強和莊勇飛奔過來,激動的喊道:「老闆!你沒事吧?」
李雲海做了個OK的手勢,說道:「劫匪的老巢就在後面。我們回去,把他們抓住。」
丁強沉着的道:「老闆,你和李小姐先回家,這裏交給我們了。」
這時,搜索李雲海的警車,也聞訊趕了過來。
大家匯合在一起。
李雲海指點鐵皮房所在的方向,又把幾個劫匪的外貌特徵告訴警察。
他還想殺個回馬槍,但丁強和警察都建議李雲海先回家,劫匪就交給其他人去尋找抓捕。
李雲海自己倒是無所謂,但他擔心李娟的安危,心知李娟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於是沒有堅持,在一輛警車的護送下回家。
回到家裏,李雲海徹底的放鬆下來。
李娟卻是心有餘悸,對李雲海道:「哥,你不是讓劫匪去抓幕後指使人嗎?你說他們真的會去抓嗎?」
李雲海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還有什麼是他們干不出來的呢?不過,如果幕後指使之人,真的是羅迪的話,那這些劫匪,未必能輕易得手。」
李娟笑道:「哥,你是故意把他們支使開的,是不是?」
李雲海道:「是啊!不管他們能不能成功,我們脫險才是第一位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我會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李娟道:「應該是讓警察去抓他們!哎呀,我要上洗手間了!」
李雲海看着她急躁的模樣,不由得哈哈大笑。
丁強打電話給李雲海,說道:「老闆,警方抓住了四個劫匪,其中還有一個女的,兩條腿骨都被砸斷了,在野地上爬行呢!有一個瘦瘦的傢伙還想逃,被警察開了一槍,打中了他的腿。」
李雲海道:「他們還有幾個同夥,被我支使開了。你們繼續蹲守,等他們回來,一網成擒!」
丁強說了一聲好。
李雲海掛斷電話,坐在沙發上,慢慢的點着了一支煙。
劉小莉帶着劉藝菲過來。
「老闆,我聽說你被綁架了?怎麼樣了?你有沒有受傷?」劉小莉坐到李雲海身邊,關切的詢問。
李雲海微微一笑:「沒事,有驚無險。那幫人,菜得很!」
劉小莉輕輕拍着胸口,說道:「還好,還好!謝天謝地。」
劉藝菲撲閃着大眼睛,盯着李雲海瞧,用稚嫩清脆的聲音說道:「你頭上有血。」
李雲海摸摸她的頭,笑道:「這些血不是我的,是那些壞人的!藝菲真乖!」
劉小莉起身,抽出紙巾來幫李雲海擦拭。
她離李雲海如此之近,胸口有意無意之間,和李雲海腦袋擦在一起。
李雲海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幽香氣,又看到她那規模頗大的峰巒,不免心神一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