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以毒攻毒才是王道。
心病還得心藥醫。
秦姝揚唇,「顧純純,你的心病好了?」
顧傲霆捏着手機,眉眼含笑,「好了好了,我把我和阿堯的合影設成了手機屏保,以後心裏憋屈時,就看看這張合影。善有善報,這就是我的福報。以前我雖然不承認阿堯,卻把他們母子倆安頓得很好,派人給了柳忘很多錢,在市區給她買了房子,還給提供工作。」
說到這裏,他忽然住了嘴。
小心地觀察了下秦姝的表情。
見她面不改色,他才敢繼續往下說:「後來阿堯去國外治傷,我又給了很大一筆錢,還派人送他們出國。我找人打聽過,柳忘能嫁給顧崢嶸,是因為當年顧崢嶸接連投資失利,資金一時周轉不開,柳忘把那筆錢借給他用。雖然顧崢嶸沒用那筆錢,卻被她感動了。如果不是我給的錢,柳忘嫁不了那麼好的人。」
這種話,放在以前顧傲霆是萬萬不敢說的。
但是柳忘和他沒關係了,說出來就無所謂了。
秦姝感慨道:「世間一切都是因果循環,種什麼樣的因,結什麼樣的果。」
她伸手溫柔地摸摸顧傲霆的下頷,「我們家純純雖然毛病多多,但是心眼不算壞。冤枉錢花出去那麼多,也是有回報的。」
她纖瘦細長的手,摸得顧傲霆的臉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凝視秦姝秀美風韻的面龐,顧傲霆忍不住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飽暖思欲。
他拉起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姝,你想不想試試40度的我?」
「什麼?你又發燒了?怎麼燒得這麼高?」秦姝慌忙起身去找體溫計。
手卻被顧傲霆拽住,「沒發燒,我昨晚不是燒到40度嗎?想讓你試試高燒過後的我……」
秦姝這才明白他的意思,耳朵倏地發燙。
輕輕白他一眼,她嗔道:「我看你這不是發燒了,是發騷。這是在醫院,你一堂堂上市集團董事長,悠着點吧,你不要形象,我還要呢。」
「那等我出院,回到家再試?」
秦姝別過頭。
一天天的,被這隻老孔雀浪死了。
心病已除,身體上的病治癒得就快了。
三天後,顧傲霆出院。
回到家。
顧傲霆拉着秦姝的手,直奔樓上浴室而去。
一起洗過澡後。
秦姝穿着顧傲霆特意給她買的真絲睡裙,朝臥室走去。
剛走出去幾步,身體忽然騰空。
被顧傲霆抱起來了。
秦姝回眸瞟他一眼,「您老剛出院,省點力氣吧,別閃着腰。」
顧傲霆傲嬌道:「我有的是勁兒,力大如牛。接下來,我要給你當牛做馬了,你準備好了嗎?」
秦姝翻他一眼,沒吭聲。
誰知顧傲霆沒帶她去主臥,卻抱着她徑直朝樓上走去。
來到頂樓,最中間的房間。
那房間上了特製的鎖,只能用虹膜識別,才能開鎖。
把秦姝放下,顧傲霆眼睛對準鏡頭。
咔的一聲,解開鎖。
顧傲霆推開門,走進去。
緊接着將門迅速關上,生怕被人看到。
秦姝抬眼一瞅。
好傢夥!
難怪要安裝特殊的門鎖。
這間密室簡直讓人大開眼界。
裝得跟情趣酒店似的。
有那種酒店才有的圓床,各式各樣的工具,特製的大紅色躺椅,皮鞭手銬什麼的,還有和鞦韆差不多的吊在半空中的類似床的東西,但比床小很多,以及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等等等等,眼花繚亂。
別說做了,只是看看,都心潮澎湃,臉紅心跳。
秦姝掀起眼皮,瞥一眼顧傲霆,「你們有錢人真會玩。」
顧傲霆有點緊張,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着,手心都出汗了,「上次跟你和好時,我找人佈置的,一直不敢跟你說,怕你嫌我浪。」
「現在不怕了?」
「我現在清清白白,比喜馬拉雅山上的雪都白,我怕什麼?」嘴上說着不怕,顧傲霆身體卻往後撐着,時刻保持戒備的姿勢。
一旦秦姝出手,他立馬往後退。
等了幾秒鐘,見秦姝沒動手,他稍稍鬆口氣。
擁着她,走到床前。
顧傲霆拿起搖控器,輕輕按了按。
柔軟的圓床,上下有節奏地動了起來。
顧傲霆伸手做出個邀請的手勢,「夫人,請您高抬貴腿,上為夫為您準備的愛心床。」
秦姝抬手抹了抹手臂上的小米粒,抬腿上床。
顧傲霆把室內光線調得暗一些,曖昧一些,還開了舒緩的輕音樂。
他拿起黑色小皮鞭和手銬,畢恭畢敬地遞給秦姝,「夫人,我現在就是您的牛馬,這是您馴馬的工具。」
秦姝被麻得受不了,抱緊雙臂,「我不玩那洋氣東西,咱來點正常的好嗎?」
「夫人,這是捨不得打我嗎?」
「別磨蹭了,再磨蹭我真想拿鞭子抽你了。」
「好嘞!」顧傲霆扔下皮鞭,長腿一邁,俯身壓上去……
肌膚相接的那一瞬間,情慾的火苗騰地竄起來,迅速燃遍全身。
兩個人的氣息糾纏到一起,互相融合,不停煽風點火。
秦姝躺在柔軟起伏的圓床上,閉着眼睛感受來自顧傲霆的狂野。
起初像平躺在草原上。
很快猶如騎在馬背上狂奔。
那馬勁兒極大,載着她,在一望無際的劇烈顛簸起伏,飛速馳騁,渾然忘我。
一起朝極樂世界飛馳而去……
有汗珠滑落到她白皙的鎖骨上。
秦姝緩緩睜開眼睛,仰望面前雖略帶滄桑卻不失魅力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
她覺得,她是愛他的。
時隔多年,她居然對他又有了愛意。
愛,不只有身體的悸動,還有靈魂的交融。
她抬起纖瘦的長腿,纏住他遒勁有力的腰……
得到鼓舞的男人,動作越發迅猛,死在她身上都無憾。
兩個人做得山崩地裂。
這一刻,聲如春水,唯願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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