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十一從辦公室出來時,貌丁倫與派坤的眼神明顯奇怪了許多。
尤其是派坤,嘴角還有一絲玩味的淫笑。
他們心裏在想齷齪的事我都明白,反正身正不怕影斜,只要我清白還在,就隨他們胡亂腦補了。
下樓來到賭廳時,已經人滿為患了,生意好成這樣讓劉十一見了都大呼嫉妒和羨慕。
「八一,去拿籌碼來,順便讓強哥陪劉督導玩玩!」我趕緊招手讓他過來把這個死變態帶走。
「好嘞!」八一麻溜地去找陳偉強了。
瘦猴則趕緊帶上劉十一去玩百家樂,「劉督導,這邊有請!」
劉十一頓時賭性大發,二話不說就跟着瘦猴走了。
「呵,真有你的!」貌丁倫不服氣地瞪了我一眼,快步跟上去。
「小子,你可記住了,千萬別讓我師父看到你!」
派坤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非常欠扁。
「我記住了。你也記得轉告他,下次要帶你那個會閃電鞭的師叔過來,我太想他啦,哈哈哈!」
我仰頭大笑幾聲,闊步走向大門口。
氣得派坤在原地蹦了三尺高。
周團長正在院子裏和玉姐聊天,看她笑得那副花枝亂顫的模樣,就曉得他們聊得很開心。
「蔣總,我去巡邏了。」見我出來,他非常識趣地帶着人離開了。
玉姐靠在桂花樹上,眨着媚眼,用性感的紅唇輕咬着手中的香煙,柔聲道:「大寶貝,想我沒?」
「臥槽,別浪!」我轉身,往宿舍樓走去。
「喂,走那麼快幹嘛,等等我啊!」
玉姐踩着十幾厘米的高跟鞋,扭腰擺臀地跟上來。
這套經典的低胸裝黑色包臀裙,將她顯山露水的身材襯托得格外火辣和耀眼。
「穿這麼高的鞋子,摔死你!」我停下腳步,下意識地看向院門口。
媽的,差點給忘了,舒心月今天沒過來,她還在家裏生我的悶氣呢。
「男人不都愛看會打扮的女人嗎?」玉姐趁機抓住我的手臂,並環住我的後腰,然後再將整個豐滿的身體靠過來。
那雙貪婪的媚眼,一刻都沒離開過我的身體。
「你要是覺得沒力氣,我可以讓保安隊的來扶你。」我拿開她的手,冷着臉道。
「不必了。」玉姐重新站好,然後挺起胸膛,甩着波浪卷長發往前走去。
真是妥妥的欲女一枚!
我快步超過她,然後領着她去餐廳的包間坐下。
為了掩劉十一的耳目,還特意拿了些堅果和果盤進來。
順便讓鐵柱在門外和哮天犬玩遊戲,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讓狗子預警。
我轉着手中的果盤,「你是不是被劉十一扒光了?」
玉姐沒好氣的道:「你覺得這事能瞞過他的眼睛?」
「他知道也好,起碼做起來更得心應手。」我頓了頓,試探性地問道:「你該不會告訴他,我私底下和你有聯繫吧?」
「沒有。只假裝無意地提了一句,說你想把日本那個買家弄來曼秀鎮復仇。在他面前裝模作樣的反而會起反效果。」
她越是這樣說,劉十一才越不會懷疑她,畢竟李建國和我們關係鐵,我要幫李建國復仇,於情於理都合適。
「他現在和孫潔有沒有來往?」
「有,孫潔和寧總本就交好,劉十一自然和她也是老朋友。包括艾斯,他們暗地裏都有生意來往。具體是哪種交易我就不知道了。我能掌握的信息有限,這些也只是從派坤口裏套出來的,可累死我了。」
玉姐揉着腰肢,委屈巴巴又眼神迷離地看着我:「你們練武的男人,都這麼猛嗎?戰鬥一個晚上都不停……」
「咳」
我假裝喝水,「那個,殺狂是不是要來緬甸找我報仇?派坤有沒有在床上和你提過這事!」
「派坤恨死你了,一直在聯繫這邊的同門殺你,不過我暫時還沒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唐天帶走的武裝勢力,有部分人是你的仇敵。
對了,這是我冒死錄下來的園區視頻,趁着今天出來帶給你,看看有沒有你想要的東西。」玉姐壓低聲音,從內衣裏面扯出一張小小的內存卡遞過來。
我激動地接過內存卡,「你要注意安全,千萬別被貌丁倫他們發現了。」
「他們私底下都膩死劉十一了,怎麼捨得殺我呀!」
玉姐的風騷勁又上來了,用手抹着高聳的胸脯,故意大力地拉了拉領口處,然後兩個彈性十足的大足球全蹦噠了出來。
尼瑪,差點閃瞎我的眼睛。
氣氛,也突然變得有點莫名曖昧。
玉姐故意扭着腰身,把球球「放」在桌角上,「平安,你怎麼這麼能忍?」
有一說一,這惹火的畫面,誰頂得住?
可我不是禽獸,也不是種馬,我是一個能克制欲望的熱血青年。
我深呼吸一口氣後,正視她春心蕩漾的眼睛,厲聲道:「因為我是男人,不是畜生!所以,麻煩你穿好衣服,在我這裏像個正常人那樣聊天好嗎?」
「呵!」
玉姐很是失落地搖了搖頭,然後粗魯地把內衣和領口拉上。
酥胸亂顫地低吼道:「我家人怎麼樣了?」
「我讓人打聽過了,一切安好。至於你家人近期的照片,得等段時間。」
我這樣說無非就是想拖住她罷了,反正她又不敢聯繫家裏人。
「你沒騙我?」
玉姐一激動,連肩帶都滑落了,胸前的溝壑深不見底。
真是要命,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又怎麼樣她了。
我只能動手剝瓜子,「你這麼聰明能幹,還輪不到我來騙吧?」
玉姐紅着臉,低下頭沉默了三秒鐘,又語氣柔軟的道:「平安,只要你每個月能拍到我弟弟的最新視頻,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把瓜子仁扔口裏,「好說,下周發給你。不過嘛,你得加把勁撬開派坤的嘴。對了,劉十一說那個買家明天會飛去妙瓦底,你留意下,然後告訴我真相。」
「嗯,我會加油的……」
玉姐就是故意的,也不把肩帶拉上去,還故意抖得更低。
就差脫光了。
我特麼的真是服了,這天聊不下去了,只能起身,「先這樣吧,這麼久沒看到你,我怕劉十一起疑心。」
哪知道剛出包間,就看到劉十一步伐優雅地走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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