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樣身着一襲白裙,手持一劍,出現在了戰場上。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極其無害的少女,手斬敵國將領。
當時,她的身上全是傷,鮮血浸染了白裙,觸目驚心。
眼神冰冷,散發出濃厚的殺氣,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招式狠厲,手段極其殘忍。
她將敵國將領的頭顱,扔在了敵國士兵面前,沒有說一句話。
贏下這一戰之後,眾將士為施將軍他們感到悲痛。
所有士兵都淚流滿面,可身為施將軍親生女兒的施染居然無動於衷。
別說難過了,他們居然能在施染的臉上看到諷刺的笑容。
這讓所有人都感到驚駭,施將軍身邊有一個副將生氣。
瘋了般地去找她質問,施染卻只是笑着跟他說。
「都說了我是災星啊,你怎麼就不信呢?」
「先剋死施夫人,再剋死施將軍和他兒子,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離我這麼近,也是想要被我剋死嗎?」
清冷的話語傳進副將耳里,他頓時僵在原地,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寒意,冷汗濕透了後背。
有了施染的這一番言論,她是災星的這一言論傳的更遠了。
……
忠勇侯府,凌時晏一進門就開始大喊,讓侯夫人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叫什麼呢!」
「嘿嘿。」
凌時晏跑到侯夫人面前,朝她露出一抹討好的笑意。
「娘,我那婚約是不是可以取消?」
侯夫人和施夫人曾是閨中密友,當初施夫人懷上施染的時候,凌時晏也才兩歲。
所以當時他們拍板,如果這一胎是女兒,就和凌時晏定下婚約。
只是後面發生那些事,侯夫人都沒有見過施染一面,更何況凌時晏了。
聽到凌時晏這麼說,侯夫人皺起眉頭,眼睛裏滿是憤怒。
「晏兒,你不會也是聽說了那些莫須有的傳言吧?」
侯夫人知道說施染是災星的言論,她只感覺氣憤不已。
女子生產,本就是半步鬼門關,施夫人難產留下病根也是意外。
後面因病去世,她也感到非常難過,可這怎麼能算在一個孩子身上?
再說,勝敗乃兵家常事,這又與孩子有什麼關係?
如今她失去親人,孤身一人,本就可憐。
施將軍同其子為姜國戰死,罪魁禍首難道不應該是敵國那些人嗎?
為什麼姜國百姓不一致對外,而要將罪過算在施將軍僅剩的孩子身上?
如果他們還活着,知道自己寶貝的女兒被他們拼死護着的人這麼對待,該會有多心痛?
一想到曾經施夫人懷着施染時臉上的那幸福的表情,侯夫人眼裏就充滿了懷念。
「什麼莫須有的傳言?」凌時晏有些懵。
「你不知道?」
凌時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理所應當地回了一句。
「不知道啊。」
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他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傳言?
更何況,他又不信佛,他只信他自己。
侯夫人凝神看着凌時晏這一副認真的表情,見他似乎真的不是在說謊,這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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