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能槍斃了,那再怎麼寬大估計也是個無期,以其在牢裏等死,那我倒寧願死了一了百了,那樣還痛快點。文師閣 m.wenshige.com」鄭光福戲謔道。
「看來鄭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以為我們是在詐唬你了,也是,不拿出點東西,估計你以為我們是嚇你的。」常勝軍拉住要跟鄭光福打口水仗的陳青文,從口袋裏拿出那隻錄音筆,在鄭光福眼前晃了一下,常勝軍笑道,「鄭總,你可得聽仔細了。」
鄭光福疑惑的看了常勝軍一眼,這會常勝軍已經將錄音筆的開關打開,聲音不大,但很清晰,鄭光福起初還不明所以,心說說話的是誰,怎麼跟自己聲音這麼像,但很快,鄭光福臉色就僵住了,聽個一兩句,鄭光福就確定說話的人是自己了,他也記起那次是什麼事了,他手下一個重要成員涉嫌了一樁人命案,鄭光福在跟張青陽商量怎麼解決來着。
「怎麼樣,鄭總,聽得夠清楚了嗎?」當錄音筆放完,常勝軍似笑非笑的看着鄭光福,「鄭總,我們手頭上掌握的證據不只這個,你也應該知道,連你和張青陽這麼隱秘的談話都被能被我們掌握,你以為你乾的其他事,我們會不清楚?還有,你的娛樂城涉嫌販毒、組織賣淫,這些也都是鐵打的證據,你以為你這次還能跟以前一樣有驚無險的逃過一劫?」
看着鄭光福臉色越來越難看,常勝軍又往上加了一把火,「鄭總,我知道你覺得自己靠山硬,關係多,但這次你別再抱着僥倖的心理了,別說是你,張青陽也自身難保了,你覺得他還能像以前那樣為你遮風擋雨嗎?他要是不先把你當棄子扔掉,你就該燒高香了。」
鄭光福臉色鐵青,常勝軍這些話可真的擊中他的軟肋了,他和那些當官的稱兄道弟,並且還能左右逢源,那是他沒出事,一旦他出事,有些人肯定翻臉比翻書還快。
當然,也不會全都是,因為有些跟他是休戚與共的關係,他倒霉了,那些人也沒好果子吃,能力保他肯定要力保他,但正應了那句話,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他以及身後的保護傘,無非是靠着利益關係在維持,當別的因素產生的影響超過利益關係時,那什麼都是空的,如果張青陽也自身難保了,肯定不會再管他的死活,甚至撇清得比誰都快,也有可能倒打一耙,先置他於死地求得自保。
「鄭總,可得想好了,早交代早立功,我們也會儘量幫你爭取減刑的機會。」常勝軍蠱惑道。
「我很好奇,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不是市局的,也不是省廳的,你們到底是從何而來?」鄭光福沉思良久,並沒有回答常勝軍的話,反而是問起這個問題。
「你憑什麼說我們不是省廳的?」常勝軍神色一動,反問着鄭光福。
「沒什麼,如果是省廳的人要動我,我相信張局也會得到消息的,不可能一點兒風聲都沒有。」鄭光福眼神閃爍了一下,平靜道。
「是嘛。」常勝軍不可置否的笑笑,「你猜得沒錯,我們的確不是省廳的,我也不瞞你,我們是部里下來的,要查的就是你,所以你如果還抱有僥倖之心,那真的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我不知道你在省廳是不是也有關係,就算是有,你覺得你在市局、省廳的關係這次能保得住你?」
「部里下來的?」鄭光福瞳孔一縮,常勝軍一伙人的身份再次給了他震撼,如果真是部里的,那他在市局省廳的關係可能都派不上用場了,難道這次真的躲不過這一劫?
常勝軍靜靜的等着鄭光福回復,從鄭光福不斷變幻的臉色來看,對方內心顯然已經掙紮起來,沒有一開始那麼自信十足。
拿在手上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常勝軍抬手一看,見是下面守門的隊員打上來的,隨手就接了起來。
「頭兒,有大量警車往我們這個方向開過來,已經靠近了,估計是沖我們來的。」門口兩個負責守夜的隊員匯報道。
常勝軍聽得皺起眉頭,趕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常勝軍往下望着,一排警車靠近賓館這棟樓,速度慢了下來,直接停在了門口,車上嘩啦啦的下來人,迅速將賓館圍了起來,常勝軍登時就咒罵了一句,「這些地方公安的人還真是陰魂不散,竟然讓他們追到這兒來了。」
陳青文一愣,也趕緊走過去,見到賓館已經被圍起來,陳青文同樣是一怔。
「走,下去看看。」常勝軍招呼着陳青文往外走。
樓下,張青陽從車上下來,一臉陰沉的看着眼前的賓館,「江濤,你負責外面,盯緊了,別讓人闖出來。」
張青陽吩咐完,帶着其他人就往賓館裏面硬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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