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是史蒂夫剛才在自己的房子裏搜到的。
從這些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安裝的位置和角度,可以輕易的判斷出,史蒂夫在這套房子裏的一舉一動,都幾乎面臨着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
就連最為私隱的浴室,對方都沒有放過。
這些被只是被史蒂夫搜出來的,而那些因為位置太過隱匿,沒有被他發現的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還有多少,史蒂夫就不知道了。
天知道神盾局在這套房子的那些角落裏,隱藏着多少個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
一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幾乎都生活在某些人的監控之下,就算一向陽光的美國隊長,心中都湧現出了極度的不滿和憤怒。
本來,從漫長的冰封清醒之後,史蒂夫還對將他從冰海之下解救出來的神盾局以及尼克·弗瑞抱有極大的好感,但是現在·······
這些好感卻都在憤怒和不滿當中,被迅速的消磨殆盡。
畢竟,沒有人喜歡自己的私隱被侵犯。
特別還是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侵犯。
「篤篤篤······」
就在史蒂夫·羅傑斯,將一個個被自己找到的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擺放在身前的桌子上後沒多久。
他的房門外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
與此同時。
剛剛從亞歷山大·皮爾斯那邊回來的尼克·弗瑞,也收到了自己安排在史蒂夫·羅傑斯身邊,負責監視美隊一舉一動的特工莎倫·卡特的電話。
「局長,隊長發現我們對他的監控了,剛剛他回來後,直接在那套房子當中搜出了大量的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並且,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個數字還在增多······」
電話剛接通,尼克·弗瑞的耳邊就傳來了特工莎倫那有些慌亂的聲音。
「什麼······」
本來好不容易搞定了皮爾斯,讓他答應暫緩「洞察計劃」的尼克·弗瑞,才剛鬆了一口氣,就又聽到了一個糟糕的消息。
雖然心情有些糟糕,但是尼克·弗瑞還是沉下心,讓特工莎倫,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聽完卡特的匯報後,尼克·弗瑞的臉色不由變得陰沉了起來。
法克。
明明前一天都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史蒂夫就開始檢查起那套房子了。
雖然美隊現在住的那套房子,是神盾局早就安排好的。
他的上下左右,前後四周,都住着神盾局安排的特工,負責監視美隊的一舉一動。
但這一切,史蒂夫·羅傑斯卻並不知道啊!
畢竟明面上,這套房子是史蒂夫拿着神盾局給的錢,自己通過房產經紀人找的。
至於那些隱藏起來的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他就算要找也是入住的第一時間去翻找,而不是現在這樣睡了幾天後,才突然卻找那些竊聽器。
他到底是怎麼發現那些東西的?
難道是有人偷偷告訴隊長的?
但是,那又會是誰呢?
當然,現在糾結這些已經於事無補。
沉默了幾秒後,有些頭疼的尼克·弗瑞對着電話那頭顯得有些慌亂和焦急的特工莎倫道:「冷靜,莎倫特工,我們在隊長的房間安裝竊聽器,也只是想要更好的了解他,保護他而已。」
「雖然我們做的過分了點,但只要我們去認真的解釋,道歉的話,我相信隊長會理解我們的。」
「作為隊長的鄰居,跟隊長解釋這個任務我就交給你了!」
「我相信你會辦好的,莎倫特工·······」
「對了,必要時,可以將你的身份告訴隊長。」
直接將跟美隊解釋的這個頭疼任務,交給特工莎倫後,尼克·弗瑞有些無奈。
但這卻也是眼下最合適的解決方案。
莎倫·卡特是佩姬·卡特的侄女。
只要她說出自己的身份,以隊長曾經和那位卡特女士的關係,想必他就算生氣也不會為難特工莎倫。
而只要莎倫說出自己的身份,自己到時候完全可以引出卡特女士,轉移隊長對神盾局的不滿。
畢竟卡特女士也是神盾局的創始人。
不過,如果這樣的話,自己預計的安排隊長跟卡特女士的見面時間就要提前了。
······································
另一邊。
在聽到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後,史蒂夫衣服下的肌肉瞬間緊繃了起來。
將手放在振金盾牌上後,史蒂夫才緩緩出聲道:「誰?」
「隊長,是我,伱的鄰居莎倫,也是神盾局的特工莎倫,弗瑞局長讓我跟您解釋一下·······」
莎倫,她也是神盾局的特工?
一想到往日跟自己打招呼的那個小護士,居然也是神盾局派來監視自己的特工後,史蒂夫·羅傑斯對神盾局,以及尼克·弗瑞的感官,不由更差了那麼幾分。
沉默了一會兒後。
史蒂夫拿起振金盾牌,謹慎的靠近了房門。
透過貓眼,見到門後只有莎倫一人後,史蒂夫猶豫了一下之後,最終還是打開了房門。
·····································
另一邊。
「暫時」解決了追殺托尼·史塔克的鞭索後。
艾林來到地下室的大門前,讓小怪打開了地下室的大門。
打開地下室的大門後。
地下室當中的場景,卻讓艾林臉色一變。
只見托尼·史塔克正昏迷在自己的地下室入口,而他身體旁還有着一把銀色的手槍跌落在地。
看着樣子。
托尼·史塔克在昏迷之前,應該是拿着槍守在地下室入口的。
而在地下室更裏面。
後背被鮮血染紅的哈皮,就好似一具屍體一樣趴在一張清理乾淨的實驗桌上。
要不是他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的話,不知道的都會以為他已經死了。
不過此時艾林的注意力,卻沒有絲毫放在哈皮或者托尼·史塔克身上。
腳尖一點。
艾林就如同一道疾風一般,迅速的出現在昏迷在實驗桌旁的佩珀身上。
可能是昏迷倒地的時候撞到了腦袋,此時佩珀的額頭上腫起了一個大包,但就算這樣,她的手中還僅僅拽着一瓶醫用酒精以及一卷紗布。
看到佩珀額頭上的那個腫包,艾林眉頭微微一皺,直接在心裏溝通【天使權杖】,對着佩珀的額頭施展了一次初級聖光治療。
下一秒。
艾林的掌心處,就凝聚出了一道柔和的乳白色光團。
聖光凝聚成型後,艾林就將那道乳白色的光團,對着佩珀的額頭按了下去。
在聖光的治癒下,佩珀額頭處那已經泛起了紫紅色的腫包,迅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弭了下去。
治癒了佩珀額頭的傷口後。
剩下的聖光能力就化作了一道溫和的暖流,從佩珀的額頭,流轉到了全身各處。
暖洋洋的聖光能量,迅速的流轉到佩珀的全身各處。
這些年因為托尼·史塔克的任性和肆意妄為,佩珀經常需要熬夜加班去處理托尼·史塔克引發的各種瑣事。
這也使得看起來異常幹練的佩珀,身體一直以來都處於一種亞健康的疲勞狀態。
而隨着那股聖光能量的流轉,這些年佩珀因為高強度工作,對身體造成的隱性傷害,都在被緩緩的修復。
等最後一縷聖光的光輝消散後。
身體的一些隱性傷害被修復了不少的佩珀,就在一股暖洋洋的感覺當中,甦醒了過來。
「你醒了,佩珀阿姨!」
看着重新睜開了雙眼的佩珀,艾林鬆了一口氣。
然後扶着佩珀從地上站了起來。
在艾林的幫扶下,從冰冷的地面上起身後,佩珀有些迷茫的道:「剛才······我是怎麼了?」
雖然已經清醒了過來,但佩珀對剛才發生了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只記得自己剛從急救箱當中拿出醫用酒精和綁帶,想要給哈皮清理傷口時,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至於剛才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她是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艾林聞言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我解決了追殺你們的那個人,然後打開地下室的時候,就見到你們三個全都昏倒了。」
「剛才你的腦袋還在地上磕出了一個紫紅色的大包呢?」
嗯?
聽到這裏的佩珀,臉色微變,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腦袋上摸去。
可是除了自己那光潔細膩的額頭,她並沒有摸到艾林說的那個大包。
看着佩珀阿姨眼中的那抹疑惑,艾林輕笑着說道。
「放心好了,你額頭上的那個大包,我已經給你用聖光治療治療好了。」
「這樣嗎?」
回想起自己剛剛甦醒時,感受到的那種暖洋洋的感覺,佩珀眼底閃過一絲恍然。
想必,剛才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就是艾林所說的聖光治療吧!
剛剛親眼見識了托尼背部那嚴重的傷勢,在艾林手中轉瞬即復的手段後,對於艾林給人治療的能力,佩珀就再也沒有了懷疑。
不過,這種能力還真是神奇啊!
搖頭在心裏感慨了一句的佩珀,眼角的餘光剛好瞥到了趴在實驗室那冰冷的桌面上,背後鮮血淋漓的哈皮。
頓時回憶起旁邊還有一個傷號的佩珀,當即拉着艾林的手臂說道:「艾林,哈皮背上剛才也被那個瘋子的鞭子抽傷了,你能給他也治療一下嗎?」
面對佩珀阿姨的請求。
艾林搖了搖頭:「抱歉,佩珀阿姨,剛才給你和托尼·史塔克治療已經耗盡了我體內的聖光能量,想要再次施展聖光治療的話,至少要等明天我的聖光能量恢復一下才行·······」
「而且,與其讓他一直在這裏等我體內的聖光能力恢復,還不如等下趕緊抓緊時間,將他送到附近的醫院去接受治療呢。」
雖然艾林手上還留着一次高級聖光治療,但艾林並不打算將它用在哈皮身上。
剛才艾林看過了,哈皮後背的雖然看起來鮮血淋漓,但更多的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他背上的上,更多的是一種大面積的擦傷,而不是被能量長鞭直接抽到的那種恐怖傷勢。
最多也就是擦傷的面積看起來大了一些而已。
這種傷勢,最多一個中級聖光治療就能治癒,用天使權杖一個月只能刷新一次的高級聖光治療,就有些太過浪費了。
今天已經消耗掉初級聖光治療,以及中級聖光治療的艾林,可不想將最後一個保命的治療能力就這麼浪費掉。
當然。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艾林跟哈皮不熟而已。
要是將受傷的人換成佩珀或者格溫的話,艾林估計自己就不會這麼說了。
·······································
「這樣啊!」
聽艾林說完的佩珀,帶着歉意的看了哈皮一眼。
剛才要是艾林沒有治療自己額頭上的傷勢的話,此時估計就可以給哈皮治療了吧!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在佩珀心中微微轉了一下而已。
對於艾林下意識的就先給自己治療傷勢的舉動,佩珀嘴上不說,但是心裏還是很感動的。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後。
佩珀對着艾林道:「既然你已經解決了追殺我們的那個瘋子,那麼接下來我們只要等警察到來就可以了。」
「我先給哈皮包紮一下傷口,免得他失血過多,艾林你去把托尼叫起來。」
「好的,佩珀阿姨!」
在佩珀拿起工具,給哈皮包紮傷口的同時。
艾林也走到了托尼·史塔克的身邊,將他給叫了起來。
只不過比起佩珀,艾林叫醒托尼的手段就顯得沒那麼溫和了。
使勁拍了拍托尼的臉都沒將他叫醒之後,艾林乾脆在一旁的手龍頭下接了一盆冷水,直接潑在托尼·史塔克的頭上。
在那冰冷刺骨的涼意刺激下,渾身濕漉漉的托尼·史塔克,頓時就從昏迷當中清醒了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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