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場面,讓所有年輕學生看得熱血沸騰。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大家都不明白,那布衣青年究竟是什麼人。
看年紀,可他們差不多大啊!
眼前這一幕,當真是驚艷,遠比寧北任何解釋都有力,讓父親寧滄瀾相信,現在的寧家動不了他!
更遑論一個李書生了。
就算有關係又如何,能比得上寧北的身份?
今日,縱然寧北斬他三族,誰敢說這位鎮北王半句不是!
寧北輕聲道:「爸,你和媽十三年的委屈,北兒會用北王刀,血洗這段恥辱!」
寧滄瀾虎目紅着,強忍着淚水不落。
只有秦蕙蘭知道,他寧滄瀾十三年經歷了多少屈辱,在這汴大十年,屈辱苟活。
當年那場大變,險些家破人亡,妻子殘疾,兒子被遠送北境,十三年不得一見。
寧滄瀾心中壓抑的恨,早已經到了極限,即將催垮他的身子。
可蒼天有眼,寧北回來了。
李書生看着眼前這一幕,整個人都懵了。
等他回過神來,強裝鎮定:「你們最好明白,這裏是汴大,我是這裏的副校長,你們敢亂來試試!」
他再次重點提了自己副校長的身份!
慕臣瞥去:「副校長,背景很大?」
「最起碼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李書生知道眼前局面,叫保安隊已無法解決。
能坐上副校長位置,他的確有幾分本事。
李書生冷哼拿出手機,撥通一個同學的電話。
吳勇在辦公室,私人手機響了後,皺眉接通:「老同學,你這汴大校長還有空打我手機啊!」
「老班長,今天就不跟你寒暄了,我這裏出現小麻煩!」李書生單刀直入。
吳勇面色凝重:「學生鬥毆?規模多大,出現傷亡沒?」
「都不是,校外人員強闖我校,保安隊控制不住局面!」李書生照實了說。
吳勇剛欲張口,聽到手機那邊傳來其他聲音。
李書生手機被奪,暴怒道:「你做什麼,知道電話那邊人是誰嗎?」
「那是我們汴京新區分局的吳勇,你們這些社會人員,簡直是找死!」
李書生當眾丟人,氣的臉色鐵青。
張中原奪過手機,皺眉反問:「吳勇?」
「你是?」吳勇面色凝重。
張中原已經打開擴音,威嚴回覆:「中原戰刀,張中原,這個名字你若不知道,就從你們內部網查,查不到就上報詢問!」
一句話落下,讓李書生愣住了。
聽這語氣,是個人都能感覺到張中原身份不一般。
吳勇小指輕顫,鎮定說:「張指揮使說笑了,您的名字我怎能沒聽說過,中原戰刀威懾中原三省」
吳勇難免說些恭維的話。
論身份,兩者差距不是一般大。
張中原打斷他的話:「特別行動組辦事,你想插手?」
「不敢!」吳勇本能給出答覆。
汴京組做事,他都不敢插手,更別提華中指揮使張中原親自率部在汴大。
張中原冷哼後,直接掛了通話,手機扔給李書生。
一通電話,讓李書生臉色蒼白,不明白眼前這群人究竟是誰。
吳勇在其面前,似乎連多問一句話都不敢。
這般強勢,級別明顯高了不止一兩個啊!
李書生沒來由膽寒,哆嗦問:「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寧北站在寧滄瀾身邊:「這是我父親!」
一句話讓李書生瞪大眼睛,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他現在仿佛明白了一切!
李書生失聲:「你是寧北?」
突然的詢問,讓寧北眼中浮現冷光。
一股詭異的氣氛浮現。
寧北自幼心智聰慧,現在長大,怕是心智如妖!
李書生仿佛很震驚,難以相信寧北敢回汴京。
露出這份神色,難免不讓寧北聯想到,他李書生知道寧家當年的內爭,更知道寧北當年的處境。
要知道寧家三位當家人,當年對寧北這一脈人,可是趕盡殺絕的態度。
可寧滄瀾和秦蕙蘭還活着。
寧滄瀾離開寧家,找不到工作,為了生計只能被迫在當校清潔工,這背後若是沒有寧家的打壓,誰會信!
以寧家的權勢,有人從中作梗,安排李書生盯住寧滄瀾也不是難事。
李書生當上汴大副校長,對普通人是不敢想的事情,對寧家而言,不算難事!
李書生冷汗直流,低着頭一聲不吭。
寧滄瀾也不傻,早些年就察覺到李書生是寧家安排的人。
他低沉說:「北兒,回家吧!」
寧北微微點頭,隻字不提李書生這些年怎麼欺辱自己父親的。
因為當着寧滄瀾的面這樣問,無疑是刺痛一個父親的心,再次將一位父親的尊嚴踩在腳下!
寧北又怎麼捨得傷到父親的心!
他們一家三口,看似要離去。
李書生鬆了口氣。
下一刻,寧北轉身,單薄身軀釋放一股威壓!
這股威壓駭人而又恐怖!
寧北單薄身體,布衣無風自揚,氣勢當中有一股驚天殺氣,比呂歸一的殺氣還有銳利,比張中原的狂放氣勢還要霸道!
當這股氣勢爆發,周圍楓樹齊刷刷後仰。
氣壓百草,勢鎮萬人!
這才是真正的寧北王啊!
「跪下!」
寧北轉身薄唇微動。
聲浪滾滾,宛如平地炸響驚雷。
所有人耳膜生疼,千名黑衣禁衛齊刷刷單膝下跪,低頭戰刀插入地面。
四大指揮使,包括傲骨錚錚的呂歸一,持劍單膝下跪。
西陵侯郭白楓他們內心,只信服當今天下一人,那就是寧北!
炸雷聲針對只有一人,那就是李書生。
恐怖威壓席捲而去,如大山一樣壓在李書生雙肩上。
嘭!
他膝蓋瞬間跪地,石板爆碎,深深陷入下面泥土中。
鮮血蔓延,還有白森森大腿骨刺穿膝蓋。
氣勢如山,唯有寧北王!
李書生悽厲慘叫聲響徹汴大:「啊,我的腿!」
他的慘叫,讓周圍所有人毛骨悚然,都驚呆了。
這布衣年輕人好狠,好可怕的手腕,外放的氣息在無形中而傷人。
李書生敢辱寧滄瀾,寧北便敢屠了他三族。
可今日,母親秦蕙蘭說不準打架,寧北便沒出手。
但不可能輕饒李書生!
寧北隻字不提寧滄瀾下跪的事情,可氣勢外放,卻讓李書生長跪地面,雙腿怕是永久廢了。
寧北再度轉身,氣勢內斂,推着輪椅離去,留下一句話。
「長跪十日,期未滿,敢起身,送他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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