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這邊,剛剛接待完謝道尋,甚至都沒喘口氣,就又迎來了兩位老朋友。
王孟愚和鄭直謙。
看到兩人站在自己面前,趙昊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還用力的揉了揉眼睛。
兩人這才快步跑上來,激動的一把將他抱住。
擁抱了一陣過後,趙昊也是激動的問道:「你們兩個怎麼跑來了?」
其實,他這邊前段時間,最缺人手的時候,也想到過這兩人。
但是,也只是想了想,很快就作罷了。
畢竟,這兩人的身後,還有各自的家族。
雖然說,他們跟各自家族的關係都不是很好。
但,關係不好歸不好,也還是自己的家族。
一旦將他們召喚過來,兩人極有可能會連累家族。
所以,他也就放棄了將兩人叫到這邊做事。
沒有想到,兩人竟然自己來了。
王孟愚哈哈笑道:「昊哥你現在自立門戶了,做兄弟的,怎麼可能不來呢?」
鄭直謙也道:「是,你現在肯定欠缺人手,我們兩個,自從欽州回到帝京之後,也沒有什麼事做,還不如過來找你了!」
趙昊非常高興,哈哈大笑道:「好啊,你們來了,能幫我很多,走走走,哥給你們兩個接風洗塵!」
將兩人請進來,立刻讓人準備了酒席。
三人便坐下來吃喝了起來。
許久未見,而且對於趙昊來說還是劫後餘生,自然有好多話說的。
兩人也是詢問了趙昊,被從法場救走之後的事情。
趙昊簡單的說了一下,怎麼去的吳國,又怎麼來的越國,怎麼建立起了勢力。
三人也是邊喝邊聊,這兩個兄弟的到來,實在是讓趙昊打心底裏面為之開心,酒也是喝了不少,整個人都有些醉了。
至於王孟愚和鄭直謙兩個,酒量原本就不如他,自然也是人仰馬翻。
三人從下午開始喝,一直喝到了夜裏,趙昊才醉醺醺的讓人將兩人送去住的地方。
他自己,則是迷迷糊糊的走向了後院。
他已經好久都沒喝酒了,最近還真是有些饞酒了,一直忍着呢。
今天兩個兄弟前來找他,他自然也是好好的過了一把酒癮。
來到後院,趙昊看了一下,便朝一個小院走了過去。
謝道尋知道,下午的時候,趙昊的兩位好友,從大乾那邊過來了,三人一直在喝酒。
卻沒有想到,喝完了酒,趙昊竟然跑自己這裏來了。
看到他醉眼迷離的樣子,站在門口不停叫門,謝道尋朝旁邊的黑衣女子看了一眼。
黑衣女子過去把門打開,就感受到了迎面撲來的濃郁酒氣,這不由得讓他皺了皺眉。
趙昊腳步虛浮,迷離的掃了黑衣女子一眼,也不知道看清沒看清,邁步就走進了屋裏。
這個時候,謝道尋也從裏屋走了出來。
看到酒醉的趙昊,圍着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
謝道尋看向黑衣女子,輕聲開口吩咐道:「你先去吧!」
黑衣女子聞言,馬上就要開口,不過被謝道尋看了一眼後,已經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咽了回去,然後側身繞開趙昊,走了出去。
謝道尋上前一步,輕輕扶住了趙昊的胳膊,將其扶進了屋中。
趙昊被扶着,來到屋裏,謝道尋拉過一把椅子,讓他坐了下來。
趙昊便呵呵笑道:「玉蟬姐,你怎麼好像瘦了呢?」
「咦?」
「好像也長高了不少啊!」
「有趣!」
「來,坐到哥哥腿上來!」
趙昊說着,伸手就要拉人,但對方的手卻立刻挪開了,沒有被他拉住。
一把沒拉到,趙昊頓時就不幹了。
「哎呀,還敢躲?」
「快點自己過來,要不然哥哥可要生氣了!」
「哥哥生氣的後果,你應該清楚的吧?」
謝道尋也是一陣意外,沒想到趙昊喝醉之後,是這個樣子的。
當即倒了杯茶,放到了趙昊的面前。
趙昊倒是也沒有拒絕,端起茶杯就一飲而盡了。
趙昊把茶杯放下,便又要伸手去拉謝道尋。
可是,明明感覺很近,一伸手就能拉到,但他卻怎麼都碰不着。
這可激發了他的不服之心。
怎麼就拉不到了。
他還不信了。
當即,就一下一下,跟猴子撈月一樣,伸手撈着。
一連撈了十幾下,手臂都有些酸脹了,還是沒撈到。
有些惱火的他,猛地站起身,就朝謝道尋撲了過去。
今天的玉蟬姐,有些調皮,竟然都敢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謝道尋沒有想到,趙昊的動作會如此之快,本來想閃躲的,可還沒來得及,就一下被趙昊抱了個滿懷。
緊緊的將人兒抱在懷中,體香就充斥進了他的鼻孔。
趙昊迷離一笑,道:「玉蟬姐,你怎麼連香水都換了啊?」
「這這是香囊的味道吧?」
「嗯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說話之間,便張開血盆大口,朝對方的櫻桃小嘴印了上去。
謝道尋沒有想到,進攻會發起的這麼迅疾,當即便被捉了個正着。
「唔」
一時之間,她的大腦,變成了一片空白,雙目睜大,現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她忽然發現,自己讓隨侍離開,當真是個錯誤。
反應過來的她,立刻拼命的掙紮起來。
但是,她的力氣,哪裏會是趙昊的對手?
趙昊的兩條手臂,就相當於兩把大鉗子一樣,將其死死的固定住了。
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她又羞又惱,雙臂縮在胸前,企圖用雙臂撐開,跟趙昊拉開距離。
但同樣沒有半點效果。
緊接着,她就發現,一隻大手,爬上了自己後面的豐腴之上。
並且還用力的抓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下意識就要驚叫出來。
然後,她的貝齒,就輕而易舉的打了開來。
緊接着,一條靈活的大蛇,就鑽入了自己的檀口之中。
跟自己的,攪拌在了一起。
別看她的年輕,已經是貨真價實的中年。
但是,她跟吳國先太子,是沒有那種經歷,先太子就已經駕鶴西去了。
因此,到現在為止,她還是原封貨來着。
她哪裏經歷過這種事啊。
如此一來,整個身子,都瞬間酥軟了下來,甚至連反抗和掙扎都全然忘記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