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寒深渾身發抖:「柱蟲。原國的基業都快被柱空了。」墨寧道:「確實如此,他們應該快動手了。你可知那一億兩仟萬倆白銀修的茫莽河堤壩,實際用了不到5千萬兩,下一次洪水再來,戰爭一起,原國必將陷入外憂內患,糧草都備不齊。」
宮寒深道:「修那堤壩時,我也來看過的,並無異樣。」庭嫵道:「像這次一樣。」墨寧道:「不僅你,還有二皇子、三皇子都來巡視過。」宮寒深道:「為什麼幫我?」庭嫵道:「原國需要一個仁善的君主。」宮寒深深感自己的軟弱無能,苦笑道:「仁善有何用?惡人在眼皮下,我卻還為他們隱瞞真像。無能且愚蠢。」
庭嫵道:「你不是無能,只是不曾察覺。」墨寧道:「先回原都,保證自己活着。」宮寒深道:「我活着就是他們最大的危脅,我會好好活着。」庭嫵道:「眼下,只怕殿下已被殺手盯上。」
墨寧道:「讓佑原軍護你回京。靠訴皇上,佑原軍十里亭哨皆被屠盡,寧正受重傷。他們已經出手了。要小心。走,快走。」庭嫵道:「你送殿下離開,我留在,看看到底誰是主謀。」墨寧道:「小心,我很快回來。」庭嫵道:「等一下。殿下把這些雪梅種子在皇宮種下,以後或許有用。」說着塞了一包種子在宮寒深懷裏。
庭嫵看着兩人離開,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王晚晴,拍了一下手,走出房間,湊到王懷德的房門口一聽,趕快緊捂着耳朵走開。走到宮蒼虛的房間一聽,只聽到宮蒼虛在說:「庭嫵,虛哥哥的一切都是你的,連命都是你的。虛哥哥找了你整整五個月,竟沒想到意外相逢。庭嫵,嗚嗚……」
庭嫵道:「瘋魔了吧。我是你血緣上的親妹妹。你也下得去嘴。」庭嫵往緱修吾的房間走,收住腳,靜悄悄的,只看裏面的聲音道:「為何非殺了他?」「他不死,堤壩和鹽場的事就瞞不住了。」「殺了他,宮虬會起疑。」「起疑又如何,不是還有你,還有一個王懷德嗎?」「呵,好算計。」「彼此彼此。」「是彼不是此。」「哦,你不在意皇位?那你在意什麼?」「我的事不勞二皇子費心。」「那你要什麼?」「只要你登基後,不阻止我在原國做生意即可。」「自然,隨你。」「成交。」
庭嫵趕緊悄悄地走到艙內,趴在原來的位置上呼睡。緱修吾走過來抱着庭嫵,微微一笑:「喝不了,偏要喝,睡得像頭小豬。」宮再敘見狀:「我去看看你的那個王晚晴。」緱修吾道:「隨意,盡興。」
庭嫵聽到:「緱修吾,你這個大渣男,放開我。」順着摟勢,啪地給了緱修吾一個大巴掌,再順勢滾到一去了。緱修吾摸了摸被打的臉,笑道:「小貓爪子夠厲害的。」走過去,伸手抱起庭嫵道:「美人,我的小心肝。修吾抱你到床上睡覺去,這裏不舒服。」「你這是要幹什麼?緱修吾,你個大灰狼,我,我不怕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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