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曉潤心思百折,複雜無比,按着宮蒼虛的肩,不知在想什麼,許久才說:「臨兒,為娘想你了。」蒲思柳心想難道你還想着讓宮臨回來繼位,臉上閃過一絲陰狠:「太后,國不可一日無君。皇室醜聞不可外傳,還請太后操勞,慎重處置。」
蒲曉潤重重地嘆了口氣:「皇室子嗣不旺。罷了,虛兒你來挑重任吧。」蒲思柳內心一喜,口是卻說着:「虛兒,這擔子太重,你可能挑?」宮蒼虛看了蒲思柳一眼,心裏不禁想:「母妃,你這心思真不是一般人能比。」
宮再敘嘶啞着嗓子,憤怒異常:「皇祖母,你怎麼可以?我才是名正言順繼承皇位的人。」蒲曉潤冷冷道:「怎麼可以?你殺兄弒父,使我老無所依,我沒殺你,已是仁至義盡。」褚畔雲暴出一陣狂笑:「好一個仁至義盡。你也配?當年,你謀殺親夫,害死太子。天道輪迴,哈哈。」
蒲曉潤臉色慘白,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褚畔雲的臉上:「戝人,你依附皇室,多年錦衣玉食,你有何資格口出狂言?」褚畔雲冷眼看着蒲曉潤,發出哈哈的笑:「最毒夫人心,用在你的身上,還真是太輕了。」蒲曉潤氣得,冷聲道:「不想活了,那就去給虬兒去陪葬!」
幾個黑甲士衛快速地出現在褚畔雲的身力,拖着她便往外走。褚畔雲滿眼淚光地看着宮再敘:「敘兒,你要好好活下去。」宮再敘被捆綁的身體挪向褚畔云:「娘,我們敗了。」蒲曉潤冷笑道:「她已是死人。你若想活,就老老實實地呆着。」宮再敘全然不理,看着褚畔雲,絕望地說:「娘,我們報不了仇了。」
褚畔雲抬看着屋頂,淚流滿面,悽然道:「好吧,那就同為娘一起走,離開這罪惡的人間。」蒲曉潤笑道:「既然如此,我便讓你生不如死。」褚畔云:「生不如死?幾十年生不如死的生活,我都熬過來了,我何懼你的陰狠?」
緱修吾拍着手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好戲,好戲!接着演。」蒲曉潤臉色一變:「來人!」緱修吾哈哈一笑:「皇太后,地牢的事還沒讓你長記性?不,不,應該叫你皇太太后了。」蒲曉潤眼前閃過宮虬、宮寒深的死狀,心口一疼:「你想幹什麼?」
緱修吾道:「別急,我是來幫你拔亂反正的。」蒲曉潤一臉疑惑地看着緱修吾:「何意?」緱修吾道:「皇太太后,當年你的狠辣、謹密都不見了。當年的計謀甚稱縝密、陰狠,甚稱高明啊。幾十萬人的性命,心頭的紅顏至愛,不惜虛與委蛇,忍辱負重,可謂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啊。當年的雲家,當年的曲家,你還真是無情啊。」
蒲曉潤身形不穩,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緱修吾一恍身,扶住蒲曉潤:「不,不,皇太太太后,你可要好好活着。」褚畔雲在緱修雲提到雲家時,眼裏閃出無盡的驚異:「緱公公,你終究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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