緱修吾道:「你都修煉萬載了,你怕什麼?」寒影看着緱修吾:「我先前只怕你,後來我怕墨寧,現在又多了一個宮蒼虛。」緱修吾一笑:「都在裏面?」寒影點點頭:「讓,讓,讓我走。」緱修吾道:「走?走了不就沒好戲看了。」遠處,蒲思柳跟着蒲曉潤匆匆而來。緱修吾一把將寒影拽到樹後。
宮蒼虛連追帶砍,宮再敘先前還能抵擋,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招架不住,咣地一聲劍鳴,宮再敘的長劍已經沒入牆中。宮蒼虛看着宮再敘道:「鑰匙拿來。」宮再敘陰沉着臉盯着宮蒼虎,一聲不吭。
宮蒼虛的斧刃在宮再敘的脖子上壓出血痕來,怒吼道:「鑰匙!」宮再敘一陣狂笑:「你認為還會有鑰匙?弒君之罪,我會留着鑰匙?更何況是墨寧?我會留機會讓他殺我?」宮蒼虛眼中腥紅:「鑰匙!我要救庭嫵!我要救庭嫵!」宮再敘好笑地看着宮蒼虛:「你救不了,她已經死了。迷神粉,沒有人能擋得住。」
宮蒼虛搶起斧子便要砍下去:「那你便去陪葬!」「住手!」蒲曉潤暴喝一聲。宮蒼虛的手停了下來。宮再敘看着蒲曉潤:「皇祖母,你來得正好。宮蒼虛這逆臣要救弒君之人。」蒲思柳冷喝一聲:「逆臣!到底誰是逆臣。」蒲曉潤掄起巴掌狠狠地抽在宮再敘的臉上:「畜牲!」
宮再敘一時之間懵住了:「皇祖母,您不懲罰逆臣?為何要抽朕?朕做錯了什麼?」蒲思柳將一柄長劍擲在地上:「雲余澗!你不知道嗎?」宮再敘面色一變:「雲余澗是什麼?朕不知。」蒲曉潤道:「朕?你不配!來人、帶走。」宮再敘哈哈一笑:「死老太婆,我不配,他配?你配?回紋劍。哈哈。」
墨寧和庭嫵彼些相望,吃了驚:「竟是太后?」蒲曉潤一時間臉色鐵青,必竟經歷了人生的大風大浪,攥緊拳頭,把心頭的氣壓下。緱修吾看了寒影一眼,寒影跟着押解的人一同離開。
宮蒼虛拉着牢門上的寒鐵柱,呼喊着:「庭嫵,庭嫵!」庭嫵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沒事。」墨寧也站了起來。宮蒼虛看着地上四處散落的迷神粉,大驚失色:「庭嫵,你可還好?」庭嫵道:「我沒事。」緱修吾道:「這麼多的迷神粉,能沒事嗎?」
宮蒼虛冷冷地說:「你來做什麼?」緱修吾道:「自然是來救我媳婦的。」宮蒼虛:「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緱修吾道:「我能是什麼東西?自然是人,而且還是一個帥哥。」宮蒼虛冷笑道:「不是來救人麼?來,把這鎖打開。」
緱修吾笑道:「傻子,開鎖,用鑰匙呀。」寒影莫名地打了個寒戰,回望了一眼。宮蒼虛道:「找得到鑰匙,還等你來救呀?」緱修吾切了一聲,拿起鎖,使勁一扭,不禁呵呵地笑了起來:「寒影,你還真做到了。很好。庭嫵,你若是嫁給我,我就救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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