緱修吾調轉馬頭,瀟灑地甩了一下頭髮,滿臉都是和煦的笑:「庭嫵,好巧。」庭嫵道:「好巧就好巧,你欺負我家金二,擋我的道做什麼?」緱修吾笑着說:「那不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嗎?讓你多看我兩眼。」庭嫵道:「那道沒有,我多看了金二兩眼,有沒有被壞人打壞了。」緱修吾哭喪着臉道:「庭嫵,你對我太殘忍了。」
庭嫵笑着說:「怎麼?你還跟狗搶?」墨寧不禁不笑了。緱修吾道:「我跟狗搶?對,你為什麼願意陪着狗同行,卻不願陪我同行?」庭嫵看着墨寧道:「轉移火力了。」墨寧淡淡一笑。
庭嫵眉眼一瞪:「因為,同金二比,你不配。」緱修吾哈哈一笑:「庭嫵,相處了這麼久,我這才發現,你這嘴可比那銀針更尖利。」庭嫵哼了一聲:「這得看對象,看心情。」
緱修吾道:「好,好,好,庭嫵高興就好。前面有家飯莊,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庭嫵道:「你是那店裏掌柜的老闆?」緱修吾道:「庭嫵,這一路進店吃飯、住宿,你報緱公子的名號便是。」馬車裏的王晚柔和朱玉罄聽着都不敢吭聲。寧庭累了一路,睡得正香。
庭嫵道:「好,反正你搜刮的都是民脂民膏。」緱修吾道:「庭嫵,這話,我不愛聽,你若說吃富戶,我聽着挺順耳的。」庭嫵道:「二皇子,婊子牌坊你都要,臉皮這麼厚,亘古無二,佩服。」
緱修吾一副被拍暈了,摸不着方向的樣子,摸着腦轉了個東南西北。突然,一張網照着緱修吾的頭撒了下來,一行蒙面人將緱修吾團團圍住,抓着網飛帶旋轉起來。緱修吾這時才是真正地被轉暈了:「剛才,光顧着說話了,刀都沒來得及拿出來。救命、庭嫵!」緱修吾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手裏的玉瓶又悄悄收進了衣襟內。
緱修吾哭喪着說:「庭嫵,救命!」庭嫵看了看那些人,笑着說:「二皇子,你確定要我出手?」蒙面人中的一人道:「二皇子,得罪了,汗王讓我們綁你們回去。」緱修吾道:「何事啊,父汗這是老糊塗了嗎?回去就回去,還蒙面?還綁?當我不認識你們?」
蒙面人道:「既然二皇子願意隨我等回去,那就不用綁了。」緱修吾道:「趕緊、趕緊幫我解開。」一眾人幫他解開。緱修吾瀟灑地走到庭嫵面前,拉起庭嫵的手,從懷裏拿出一張銀票放到庭嫵手裏:「媳婦,一路吃好,睡好,玩好。為夫先去應付應付,等我哦。」
庭嫵氣得把銀票扔回去,用腳踢向緱修吾。緱修吾一個騰身,人已經消失不見了。朱玉罄看着掉下去的銀票,從馬車嗖地下來,撿起銀票,嗖地一下又溜回車裏去了,還壓着嗓子對着庭嫵說:「真金白銀,實在得很,收着,丟了,多可惜。」
王晚柔拿過去一看:「天哪,50萬兩。」庭嫵聽着,皺了皺眉頭,看向墨寧。墨寧倒是淡然一笑:「真金白銀,挺好,軍中每人一套冬衣。」庭嫵倒也笑了:「要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收着。下次看到緱修吾,就說扔了。」一行人不禁呵呵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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