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畔雲嘴角露出一絲飢笑,眼神滿是狠毒的光,腹誹道:「宮虬,看你還能在皇位上坐多久。」提起裙擺,轉身離開,抬着,卻看到了宮再敘。褚畔雲頓時滿臉笑意:「敘兒,你回來了。」宮再敘道:「剛回,來看看母妃。」
褚畔雲摒退左右,看了一四周:「剛才的情形你都看到了?」宮再敘道:「母妃,是孩兒無用,讓母妃受辱。」褚畔雲笑道:「是啊,夫妻幾十年,倒不如一個幾歲的小娃,這就是宮虬的夫妻情份。」宮再敘握了握拳頭:「宮虬看重什麼,我就會讓他失去什麼。」
庭嫵在末藥醫館坐診,王晚柔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姑娘,請你快去看看紫衣,她疼得臉色蒼白。」庭嫵趕緊走到紫衣房裏,只見紫衣疼得滿頭大汗,左搖右晃,直翻白眼。庭嫵趕緊給紫衣把脈:「你趕緊煮點梅香茶來。」把手伸進被褥,輕輕撫摸着紫衣的腹部。紫衣眼神回過來,看着庭嫵說:「姑娘,救救我。」
庭嫵強忍住內心的震顫,打開銀針包,取出梅雪銀針扎在紫衣腹部的胎穴上。紫衣軟軟地癱在床上,眼角流出淚來:「庭嫵,我是不是要死了?」庭嫵緩着語氣安慰道:「我會保住你的。」紫衣道:「庭嫵,保住我的孩子。」庭嫵沒有吭聲,只是一下一下,輕輕地撫着紫衣的頭。在庭尋的輕撫下,紫衣眼角掛着淚睡去。
緱修吾摟着王晚晴走了進來。王晚柔趕緊悄悄地躲到別的屋子裏,在緱修吾的眼前消失了。庭嫵看着,心想:「這姑娘倒是挺不錯的,眼睛知道識人。」緱修吾一看庭嫵在,趕緊鬆開手,抬着手,要將手搭到庭嫵身上:「庭嫵,你到底住在哪裏?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我好想你。」
庭嫵一下把緱修吾的手拍開:「別,你想我,是我的災難。」王晚晴心裏暗笑,一陣笑嘆:「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緱修吾只要在她跟前,就溫柔得像水一樣,整個換了個人。」緱修吾道:「庭嫵,我心碎了。」庭嫵道:「你心碎了,我不負責補。」
緱修吾捂着心口,滿臉悲傷:「庭嫵,你太心狠了。」「來,你來,看看你有多狠心。」庭嫵一把揪起緱修吾的耳朵扔到紫衣的床前。紫色滿臉慘白,面露倦色,形容消瘦,「你整天就為着錢,為着和別人鬼混,你有多久沒來看紫衣了?」
緱修吾看着形容枯槁的紫衣,皺着眉頭喊道:「王晚柔,你給我滾出來。」王晚柔趕緊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儘量往陰影里躲。「我給了你那麼多銀子,你給紫衣吃了些什麼?她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王晚柔道:「緱、緱公子,錢,我都給了紫衣姐姐。不是不給吃,而是紫衣姐根本吃不下。」紫衣被吵醒了,看着發怒中的緱修吾道:「不要怪紫衣,與她無關。」說着,把枕頭邊的箱子打開了,裏面是一箱燦燦的金子。
喜歡月藥神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