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虬道:「看來,我不准許原佑軍寧字佐將回府是正確的。你們接下將軍府衛國之責,還你們將軍自由之身,給他一個外派影衛的身份,有事直接向我回稟。京城要起風了。」說完,留下一塊虬字玉牌,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
第二日清晨,宮虬近侍洪公公掛持聖旨而來。寧器領着一干人下跪接旨。洪公公道:墨寧吾兒,護國衛民,功震山河,英年早夢,痛不忍睹。諡號「忠武」,配享太廟。欽此。洪公公上了一柱香,嘆息一聲而去。
寧興道:「將軍這一死,成板上釘釘了,都配享太廟。真是自由了,想想就美。」寧器一巴掌撲了過去:「叫你亂說。」寧庭抿嘴輕笑,小猴子哦哦叫了幾聲。寧正看了下周圍,小聲說:「別鬧。」
狐都修吾殿內,庭嫵五天五夜後,緩緩地睜開眼,看向四周,眼神里一片茫然。一個侍女看到庭嫵醒來,高興地說:「姑娘,你可算醒了。我們二皇子會高興壞了的。來,先喝一點水。」
庭嫵只喝了一小口,還是嗆住了,胸口生疼,急忙看向侍女道:「你給我換的衣服?」侍女搖了搖頭說:「我們二皇子,他親自服侍你的。你呀,命可真好。我們二皇子可從來不服侍女孩,只有女孩服侍他。」
庭嫵嚇得臉都白了。緱修吾正好拿着雪蓮和藏紅花進門,隔空喊道:「紫衣,拿去給姑娘熬湯,她應該就要醒了。」紫衣高興地喊道:「二皇子,姑娘醒了。」緱修吾沖地進來,庭嫵趕緊別過臉去。
緱修吾看着庭嫵問:「紫衣,你們在說什麼?」紫衣高興地說:「在說換衣服的事。二皇子,你親自給姑娘換的呀,我給姑娘子擦的身子,你還姑娘換了藥。姑娘可真美。」庭嫵羞得臉通紅,只想再昏死過去就好。
緱修吾笑了說:「出去。」走到榻邊,輕輕地說:「你是我末婚妻,我幫你換衣服很正常啊。不用害羞。」心裏卻在說:「但願你失憶了。」庭嫵轉過頭看着緱修吾滿臉疑惑:「你是誰?我,我又是誰?」
緱修吾真是打心底里笑了:「你叫庭嫵,是位很厲害的醫女。只是你前幾天被人誤傷了,掉到了懸崖下,應該失憶了。我們倆個快成親了。」庭嫵將信將疑地看着緱修吾。
緱修吾真誠地看着庭嫵:「你不信?好,咱們慢慢來,咱們重新來。」說完端起旁邊的粥,用唇試了一下,說:「正好,你現在不能吃很多東西,得慢慢來,慢慢養。你都瘦得脫相了。我特意去找了雪蓮和藏紅花,你很快就會容顏煥發的。」
庭嫵心裏很是鬱悶:「我怎麼就失憶了?我跟他,成親?我不覺得和他很親近,只是不抗拒而已。得吃東西,養好身體再說。要不然,會被別人給當豬宰了,還幫他數錢,啊呸呸呸。怎麼能說自己是豬呢。」
緱修吾笑着說:「嗯,不錯,吃了小半碗。等會再喝點雪蓮紅花蜜茶,我的小美人。」庭嫵感沉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緱修吾道:「反感?噁心?誰叫你失憶了,我就這麼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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