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一聲槍響沒有要了他的命,但破壞規則是要付出代價的。
「一笑先生可還有話要說?」
「這位女士應該也是貴方的人吧?」
一笑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令還想讓其繼續背負債務的秘書小姐愣了一下。
「一笑先生何出此言?」
「直覺罷了。」
兩個女人微微皺眉的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是哪裏的破綻被這個瞎子給注意到了。
看來還真是個眼盲心不盲的傢伙,倒是比之前那幾個蠢貨聰明多了。
「接下來進行第四場賭局,真心話大冒險」
秘書小姐繼續推進流程,一時間倒是不好再提剛才對方破壞規則的事了。
畢竟真要較真的話,也是他們先破壞規則在先。
居然還在來參與賭局的客人當中安插臥底,煽動情緒。
畢竟全是劇本就太假了,這樣做可以讓這種特殊賭局看起來更好看,更有懸念性。
同時在出現意外情況的時候,也能及時拉回正軌。
屬實是把『直播綜藝』這一套給玩明白了!
而就在第四場賭局即將開始之際,門外突然來人焦急的和秘書小姐低語了幾句。
然後就見其面色突然變的很難看,勉強說道:「看來今天的賭局暫時只能進行到這裏了,出於補償,一笑先生之前的借貸就此作罷如何?」
「無功不受祿,欠下的錢,我自然會還。」
一笑淡淡開口說道,根本不上當。
秘書小姐輕咬紅唇,「怎麼能是無功不受祿呢?我這裏正好有一事相求於一笑先生開個價吧。」
。。。。。。
與此同時,賭場貴賓們的私人party內已經變的一片狼藉!
一個個光着屁股想要逃走的,不是哪個國家的國王大臣,就是哪個商會的富豪大佬。
只為了遠離那個瘋子!
那可是海軍上校啊!
居然當眾被人踩在腳下?!
而且所有想要阻攔的人全都被打飛了,骨頭只碎幾根都是輕傷!
有幾個眼瞅着就沒氣了。
這是在打人嗎?
這是在打這裏主人的臉!
賭城老闆臉色極為難看,可是根本沒人給他面子。
那個傻叉海軍上校仗着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非要讓唐吉訶德家族的那個幹部將身邊的小女僕送給他,還大言不慚的表示以後肯定會暗中庇護唐吉訶德家族的生意。
而那個唐吉訶德家族的幹部也是年輕氣盛,根本不給對方面子,三兩句不和,直接就動了手!
結果堂堂的海軍上校竟是一碰就碎,直接被干翻在地,然後被人用腳踩着臉一頓摩擦羞辱。
自家長官都被打成這樣了,在場的其餘幾個海軍士官哪還能坐的住,一個個就都衝過去了。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現在還在牆上掛着呢。
賭城老闆打心底不想管這些破事,畢竟一方是海軍,一方是唐吉訶德家族,他都不想平白無故就與之結仇。
可問題是,這裏是他的地盤。
而且那個白痴上校還不停大喊着他的名字,讓他來救自己。
賭城老闆無奈,只好一邊喊人,一邊進行勸和。
可結果也看到了,勸解失敗,叫來的人也根本不是對手,拿對方根本沒辦法。
「所以說你去惹人家幹什麼啊!」
賭城老闆簡直都要氣死了。
趁這功夫趕緊問了問是誰把唐吉訶德家族的這小子放進來的,一聽是自己的其中一位秘書。
那正好,火氣有了發泄的地方。
直接讓人去找,要是解決不了這裏的事情,就自己跳海吧。
「你完了,別以為唐吉訶德家族就能保得住你!」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唐吉訶德家族每個月都得恭敬的給我送來孝敬。」
「要你一個女人而已,那是你們的榮幸!」
「啊!疼疼疼」
狐狽上校似乎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面色憋的通紅,不停的大喊大叫着。
大庭廣眾之下,當着這麼多國王富豪的面,他一個海軍上校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子踩在腳下,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件事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他要帶領海軍再次圍剿唐吉訶德家族,這回就算對方送來再多的『孝敬』,他也不會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除非對方肯把眼前這個小子還有旁邊那個小女僕全都交給他處置,然後每個月的『孝敬』再翻一倍不,三倍!
「榮幸?就憑你?」
亞伯面無表情的用腳踩着這傢伙的臉,然後慢慢的用力碾了起來。
接着從懷裏拿出了一隻電話蟲。
「什麼事?」
「多弗船長,有個海軍上校看上了baby-,讓我識相一點。」
「還說我們唐吉訶德家族每個月都得給他送錢,管我們要女人是看得起我們,是我們的榮幸。」
「我拒絕了,他就告訴我,唐吉訶德家族保不住我。」
「真的是這樣嗎,多弗船長?」
電話蟲那邊忽然沉默了一下,隨後語氣忽然變的極其危險起來,「咈咈咈咈咈,居然還有這種事?看來上次的事情給鶴帶去的教訓還不夠啊,居然洗腦洗的自己人都信了。」
「這傢伙叫什麼名字?還活着嗎?」
「喂,問你話呢,叫什麼。」
亞伯腳上的力度鬆開了一些。
「我是海軍第88支部的狐狽上校!多弗朗明哥,我告訴你們,現在讓你的人給我跪下道歉還來得及,不然下次去找你的就是我們海軍的軍艦!」
「哦,好像是有這麼個人。算了,直接處理掉吧。記得把腦袋留下,我做成禮物抽空讓人給鶴送去。」
「真的沒問題?人家可是海軍上校啊,好大的官,差點嚇死我。」
「在北海,只要我多弗朗明哥還活着,就輪不到任何人對我的家人指手畫腳,出言不遜。」
「明白了,那賭場這邊」
「我來解決。照顧好baby-,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別忘了,你可是我唐吉訶德家族的幹部。如果身為幹部,卻連家人都保護不好,那這個家族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