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鷹醬那邊市場果然出問題了,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方進新自從和何雨柱談過開設腳盆雞分公司,何雨柱給他講了國際局勢後,他就一直研究相關材料。
如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方進新感覺機會來了。
「行吧,你若是感覺可以,我就給你授權,」何雨柱知道這是一個鐵頭娃,不碰南牆不回頭的那種。
如今金融公司的資金規模大約一億兩千萬左右,全都是方進新掙來的。
不僅如此,方進新還給天柱實業分了紅利五千多萬港幣。
想一想,方進新開局才四十萬美刀,四百來萬港幣,如今規模暴漲五十倍。
雖然說其中有不少外因,但是方進新的能力也是得到證明了的。
方進新高興的去找法務部起草文件,要去鷹醬賺錢,手續其實很複雜的。
正巧希德一批設備來了。
何雨柱隨船北上,等他回來,這事差不多能辦好。
回到四九城,已經是十月下旬。
這次何雨柱沒有在香江待多長時間。
婁曉娥就挺高興的,拉着何雨柱親熱了兩天,又給何雨柱準備了不少換季衣服。
四九城如今越來越熱鬧了。
隨着去年幾次大會召開,農村的大鍋飯也沒了。
經濟形勢正在扭轉僵硬模式,朝着更加靈活的方向轉變。
不過,大家都還是摸着石頭過河,有些思想還要辯論一下。
何雨柱非常高興這種轉變,不過他沒興趣參與。
因為最佳的參與時機,還不成熟。
婁曉娥告訴何雨柱一個八卦。
中秋節時,婁曉娥帶着孩子去四合院,看望一大爺夫婦,聽到賈家的一個新鮮事。
之前秦淮茹帶着三個孩子,來找何雨柱幫忙,想讓棒梗去馬華的飯館上班學習一門手藝。
何雨柱沒有答應,順口說了,讓棒梗『自力更生』,做小買賣什麼的。
這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棒梗原本就不是太樂意,去什麼工廠做學徒工,聽了何雨柱的建議後,腦子就像是打開了一個腦洞。
回去不久,棒梗就跟着人南下羊城,批發了一些衣服,帶會四九城擺攤販賣。
也是棒梗的運氣不錯。
正逢九月換季,他從羊城帶回來的喇叭褲,不到兩天時間就賣光了。
隨後的一個月里,棒梗也算是運氣爆棚,帶着妹妹小當,成了最早一批的個體戶,不說日進斗金,卻也利潤極高,一個月下來,比馬華的餐館都賺錢。
棒梗之前分手的對象,聽說了棒梗發跡,就跑到四合院,想和棒梗和好,被賈張氏罵了一個狗血噴頭,掩面而去。
「這事跟我沒關係,我就是那麼一說,棒梗這小子能聽進去,是他的運道。」
何雨柱沒有邀功的想法,對於賈家的態度,他是一直都堅持,遠離,疏離,不靠近。
婁曉娥和何雨柱過了幾天久別勝新婚的小日子後,又去找婁譚氏逛街玩耍去了。
何雨柱待在家裏沒事,也開車出門,逛街兜風。
這街上風景不錯,主要原因也是年輕人的思想風貌開始JF,精神面貌非常好。
咦,這個不錯,大長腿還踩着高跟鞋,這男人都夠不着了。
這個也不錯,瓜子臉,朱唇皓齒,明眸艷彩,就是臉蛋上塗抹胭脂水粉有點厚,顯得太白了。
把車停在路邊,何雨柱眼神開始亂瞄,沒過一會,就看花了眼。
中午的時候,何雨柱回家一趟。
大門鎖着,很明顯,老婆孩子今天都不在家吃飯。
何雨柱也沒下車,就直接去了婁家。
果然,婁曉娥帶着四個兒子都在婁家呢。
「柱子回來了。」
婁譚氏看到何雨柱的時候,總是很客氣。
何雨柱對她也很恭敬,笑嘻嘻道:「媽,我又來蹭飯了。」
「你這孩子,來這吃飯,想來就來。」
婁譚氏笑呵呵,讓何雨柱坐下。
陳媽早就拿來了新的碗筷。
四個兒子打了招呼,婁曉娥卻是嘴裏一直塞着東西。
何雨柱坐下後,就開口問道:「娥子,你今天和媽又去哪逛了?」
「就是溜達了一圈,主要是王府井。」
婁曉娥喝了一口湯,把嘴裏東西咽進肚子裏,回了一句話,又開始繼續吃飯。
何雨柱看得有點心疼:「在外面逛街,如果累了餓了,就在外面買點東西吃,不一定非要回來等着吃午飯。」
「主要是沒有看得上眼的飯店。」
婁曉娥傻笑了一下,說道:「還有就是買的東西有點多。我和媽給家裏打了電話,叫了司機把我們拉回來的。」
吃過午飯,老大何曉就騎車回學校了。
高中生午休休息時間短。
何勇和何政、何休回臥室休息。
秋老虎雖然已經過去,但是學校還沒有更改作息時間。
天氣預報說,過幾天就會有連續多日降雨。
估摸着這一次秋雨過後,街道上就看不到漂亮的女生穿裙子逛街了。
何雨柱帶着婁曉娥回家睡午覺。
婁曉娥從客廳里提出來十幾個大袋子,跟着何雨柱上車。
這女人買東西真是有癮,也不知道,買回來那麼多東西,有啥用。
何雨柱感覺有些衣服,很大概率,婁曉娥是一次都不會去穿。
可是,婁曉娥每天還是樂此不彼的逛街淘貨。
何雨柱在想了很久後,認為這大概就是有錢任性吧。
娘家有錢,老公有錢。
婁曉娥沒有任何金錢方面的困擾,逛街的時候,看到讓自己心動的,隨手買下來,似乎就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至於會不會穿,有沒有人穿。
這樣的問題,婁曉娥基本上不怎麼考慮。
這一天,婁曉娥又去陪婁譚氏逛街。
何雨柱因為昨夜勞累,就躺在家裏休息,聽到院子外面有人叫喊自己,就出來看看。
「柱子」
當何雨柱來到門口,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他身體一顫,打開門,一個花信少婦站在門口,靜靜地看着他。
「你怎麼來了?」
何雨柱臉色有些複雜,有回憶,有惆悵,更多是感慨世事造化弄人。
於莉和何雨柱初見面時,是個明媚少女,對生活也充滿了熱愛,對愛情也充滿了嚮往。
如今過去近二十年,於莉的眼神里已經沒了往日清純,帶着的都是人情世故。
於莉也沒想到,何雨柱對自己神情會有些冷漠,頓時感覺心裏有些苦楚和委屈,只是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只能強撐微笑,說道:「柱子,我來找你,有事找你幫忙。」
「什麼事?」
何雨柱現在不想和於莉牽扯。
《情滿四合院》中,何雨柱第一個冒出娶回家想法的女人,就是於莉。
可惜,兩人有緣無分,被許大茂給攪和了。
雖然這裏面也有其他原因,但是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何雨柱都不想再提了。
畢竟,兩人都分手多年,再繼續牽扯瓜葛不斷,實在是不理智。
「我們能找個地方談談嗎?」
於莉感覺到了何雨柱對自己的防備,內心自然是極為痛苦。
不過,現在的於莉可不敢有絲毫任性,因為她知道,自己如今處境困難,根本不能像以前那樣任性了。
「好,上車,我帶你去外面說。」
何雨柱也想徹底和於莉攤牌,不能再讓於莉姐妹來騷擾自己。
不過,何雨柱不敢讓於莉進家,誰知道什麼時候婁曉娥就回來了。
萬一,讓婁曉娥看到自己和於莉在一起,恐怕何家瞬間就會變成修羅場。
何雨柱把車開出來,讓於莉上了車。
何雨柱沒有去找飯店酒館什麼地方,直接開出城,來到了一處人跡罕見的偏僻山林。
於莉坐在副駕駛上,看着何雨柱帶自己朝着荒山野嶺駛去,心裏自然是有些後怕。
孤男寡女,獨處荒野。
這個時候,何雨柱有什麼壞心思,於莉一個弱女子可沒什麼反抗能力。
「柱子,咱們這是要去哪啊?」
「去我發家致富的地方。」
何雨柱笑呵呵回了一句,他自然不是帶着於莉逛街兜風。
於莉卻一下子明白過來。
當年,何雨柱追求於莉時,每天都是大手大腳,各種禮物,各種肉食。
當時的於莉還是個好姑娘,還想和何雨柱過日子。
所以,於莉就幾次勸說何雨柱,不要亂花錢,要懂得攢錢過日子。
何雨柱為了讓於莉安心享受自己給她的禮物,就把自己經常打獵的事情說了出來。
「南山打虎,北嶺獵豬,整片燕山都是我的牧場,我若是缺錢了,進山走一圈,就能帶出來幾百塊。」
這是當年何雨柱說的話。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於莉有些好奇,她對這裏聽過不少傳說。
像什麼山君,山神之類的故事,絕對能把大多數人嚇得,不敢朝山林深處邁出一步。
何雨柱找了一個荒僻山路,停下來了車,這才冷漠說道:「你不是要和我談嗎?這裏沒人打擾,現在可以說了。」
何雨柱帶她來這裏,純粹是因為不想被人看見誤會,當然也有其他的意思,比如說,震懾一下這個女人,讓她開口不要肆無忌憚,自找沒趣。
於莉頓時被何雨柱的態度刺激到了,她能來找何雨柱幫忙,其實已經是走投無路了。
結果被她視為最後一根稻草的何雨柱,態度也是如此冷漠。
於莉一時間心灰意冷,連哭泣都做不到,只能麻木的看了一眼何雨柱,說道:「你既然不願意理我,剛才就不該讓我上車。送我回去吧,我以後再也不會找你了。」
這女人神經病吧?
何雨柱快被於莉的態度弄瘋了。
兩人分手快二十年了,突然找上門來。
自己找個地方,讓她有事說事,結果又是這個樣子。
如果這是自家娘們,早就教訓了。
何雨柱知道自己不能急。
而且,於莉這副模樣,可不是沒事的樣子。
其實,何雨柱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只是他和於莉關係都斷了近二十年,實在是沒必要再牽扯瓜葛了。
心裏想明白了,何雨柱這才鎮定冷靜下來,看向於莉,見她麻木的神色,心裏剛硬起來的心腸,莫名又有些酸楚。
兩人在車裏沉默許久,終究是何雨柱先忍不住,開口道:「於莉,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我能幫的,可以幫,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現在有家庭,有孩子,你不能提什麼無理過分的要求。畢竟,我們早就分手了,而且分手還是你提的。」
「是啊,分手是我提的。」
於莉被何雨柱一句話刺激到了心坎上,瞬間淚如雨下。
「是我沒腦子,被許大茂幾句話就嚇住!但是,你敢說,你沒勾搭過小寡婦,你沒投機倒把,你沒做如果你沒做那些破事,那時候你為什麼不敢和我解釋?」
於莉的聲調越來越大,最後眼神里更是帶着瘋狂和猙獰。
「何雨柱,你來告訴我,我當初說的那些事情,你如果沒有做,你為什麼不解釋?」
「現在你不要找理由,找藉口了,因為我當時就從你眼睛裏看到了恐懼,看到了驚慌。」
「許大茂找人在我身邊冤枉你,說你找了小寡婦,給人養孩子,說你在鄉下干各種投機倒把的事情,這些有一件冤枉你的嗎?」
「你告訴我啊,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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