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中午還要跟姓黎的吃飯呢,你不會是忘了吧,那姓黎的已經到了。墨子閣 m.mozige.com」段明很是直接的問道,他正站在盧小菁的辦公室,樓下就是停車場,段明已經看到黎華陽的車子過來,趕緊打個電話問下黃海川。」
「在路上,一會就到。」黃海川笑道,「瞧把你急的。」
「我不急不行,那姓黎的不是等着你招待嘛,我要是過去,估計會把人氣走。」段明乾笑道。
「現在知道這麼說,打人的時候怎麼就一點顧忌都沒有?」黃海川笑道。
「衝動是魔鬼嘛,當時是啥都顧不上了。」
兩人隨意說了幾句就掛掉電話,黃海川其實並沒將中午的飯局太放在心上,只是金都酒店申請五星級酒店的事,真說起來也不算什麼大事,要不是被卡在省旅遊局那一關,這種事都無需他出面,今天他主要也是當個和事老,就前天段明打黎華陽的事做個和解,這事解決了,相信金都酒店申請五星級酒店的事,黎華陽也會賣他個面子,真要不行,黃海川也不是沒別的辦法。
黃海川前往金都酒店的路上,藍河會所,鄧文華剛跟陳達飛兩人一起從外面回來,會所的工作人員和周知進等政府工作人員發生衝突時,鄧文華並不在會所里,兩人帶了幾個女伴在南州市遠郊的一個垂釣中心釣魚,日子過得舒爽愜意。
「鄧少,帶頭的是一個市長助理,姓周來着。」包廂里,平日裏負責管理會所的一個中年男子向鄧文華匯報着,他是鄧文華從通南市帶過來的人,深受鄧文華信任。
「你們把人打了?」鄧文華瞟了男子一眼,男子叫張海,在通南市的時候就幫着他管理酒店會所,這次到省城開會所,鄧文華也將對方帶了過來。
「下面的人不長眼,哪知道會打到他身上去。」張海笑了笑,隨即又有些囂張的說道,「鄧少,誰不知道這會所是您的地盤,他敢帶人闖進來抓人,那是他先不識抬舉,被打了也是活該,誰讓他不給您鄧少面子。」
「這裏是省城,可不比以前在通南的時候,你呀,一雙招子也得給我放亮點。」鄧文華哼了一聲。
「鄧少,我這不是怕讓人落了您的面子嘛,要是剛才讓他徑直進來抓人,傳出去的話,咱們會所的名聲也會受影響不是。」張海諂媚的笑着,「再說這是省城又怎麼樣,對鄧少您來說,還不是照樣能罩得住,誰敢不給您面子?」
「就是,鄧哥,誰敢不給你面子?」陳達飛笑眯眯的附和了一句,目光落在張海身上,眼裏若有若無的帶着一絲莫名的笑意。
「我爸天天在我耳旁念叨,說啥省城不比在通南的時候,讓我行事多謹慎,聽得我都膩歪了,你們呀,卻是一個勁的給我灌迷魂湯,我看我早晚被你們害死。」鄧文華咧嘴笑着,渾然沒將父親的話放在心上,反倒是陳達飛等人的話讓他聽着心裏舒暢,之前在通南的時候,他就作威作福,沒人敢放半個屁,現在他父親高升到省委,他跟着到南州來發點財,有啥好怕的?鄧文華反而是覺得父親是官當得越大,膽子越小。
「鄧少,您這話說的,我這都是想着維護您的面子,容不得別人冒犯您。」張海討好的笑道。
「算你會說話。」鄧文華笑了笑。
「鄧少,那剛才打了那姓周的,沒啥關係吧。」張海看鄧文華心情好,問了一句。
「打都已經打了,還有啥好說的,不就是一個市長助理嘛,大不了你帶人去給他賠禮道歉,順便提點禮物過去,這樣夠給他面子了。」鄧文華不在意的說着。
「好咧,有鄧少您這話,我就知道怎麼辦了。」張海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鄧文華這麼說,他也就不怕事情有麻煩。
一旁的陳達飛,也跟着樂呵呵的笑着,今天不枉他約鄧文華去釣魚,事情的發生,讓他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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