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已經安排好了,今天晚上的飛機,和你談完差不多就該去機場了。」蔣桁說道。
「一路保重。」喬思沐對他說道。
他們最多只能算是現階段關係還可以的合作夥伴,其他的也就沒有太多複雜的關係了。
蔣桁離開之前,交給喬思沐一瓶子的藥,說道:「這是我在永僑醫藥里找到的。」
「這是什麼?」喬思沐問道。
蔣桁說道:「永僑醫藥有專門研究毒和解毒的部門,我知道南永石的情況並不好,所以我稍稍打探了一下他現在的情況,想着,導致他眼盲耳聾的毒會不會來自永僑醫藥,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的讓我給找到了,雖然不敢確定一定能對症下藥,但或許也是一個思路,希望對你有用。」
「謝謝!」喬思沐對他說道。
看着臉上明顯多了幾分真心的笑容,蔣桁覺得這一趟就值了。
蔣桁再沒有留下來的理由,和喬思沐打了個招呼後,就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努力讓自己看着沒有那麼依依不捨,可是一上車,卻是忍不住轉頭看向喬思沐剛剛所在的位置。
看着蔣桁這個模樣,助理忍不住問道:「boss,既然你這麼捨不得?為什麼不多留幾天?國內雖然有可能會發生喬教授說的那種情況,但我們的人都安排得非常妥當,短短几天時間,出不了什麼問題的。」
蔣桁收回自己的目光,嘆了口氣說道:「我當然知道,可是我怕如果我繼續留下來,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和喬思沐相處得越久,就會越欣賞她,想要將她佔為己有的欲望也會更加強烈。
他怕自己要是繼續留下來,會忍不住出手和傅卓宸爭搶喬思沐。
而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哪怕不擇手段。
可他不希望事情會演變成這個局面,那樣,能不能搶得到另說,只怕喬思沐會恨上他。
他也不可能從喬思沐的臉上看到那讓他着迷的笑容。
所以,他只能趕緊離開。
落荒而逃。
喬思沐看着剛剛蔣桁給她的藥,若有所思。
蔣桁剛離開,傅卓宸就進來包廂了。
「沒事兒吧?都還順利嗎?」傅卓宸關心道。
雖然蔣桁應該不會對喬思沐有什麼惡意,但傅卓宸心裏總歸是放心不下,所以一直在他們的隔壁包廂,要是蔣桁真的要對喬思沐做些什麼事情,他也能第一時間過來。
「很順利,比預想中還要順利,結束的時候,他甚至還給了我一瓶藥,說有可能可以治好南永石現在的情況。」喬思沐說道。
「那挺好,只不過,這藥你們最好還是先好好檢驗檢驗。」傅卓宸提醒道。
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南永石實在太重要,尤其他現在和一個滿是裂痕,隨時都有可能徹底破碎的瓷娃娃沒什麼區別。
「當然。」喬思沐點頭說道。
不管是信任問題,還是處於南永石現在身體承受能力,這藥她都必須認真檢驗,確保不會對他造成別的傷害。
在檢驗蔣桁送來的藥的同時,喬思沐等來了蔣字彥讓人送來的毒藥和解藥。
在實驗室里研究了幾天,確實是南永石身上的毒和相應的解藥。
「南永石身上的毒我們已經解除了一部分,只是他的身體還有一些損傷,現在如果直接用解藥,只怕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白念飛對喬思沐說道。
頓了頓,白念飛又道:「而且,這些解藥,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大約裏面的有些成分被篡改過,如果南永石的體內只有一種毒,直接用這些解藥是沒有問題的,可他的這個狀況,這些解藥能哪怕不會要了他的命,也會讓他徹底變成廢人。」
喬思沐臉色微沉:「倒是一點不意外,但這些解藥也不是完全不對,接下來看看這些解藥怎麼給他才能最大程度不傷害到他的身體,又或者是將傷害減到最低。」
「嗯,我在查看這些解藥的成分的時候,倒是有一個想法。」白念飛提出自己的意見。
綜合了實驗室里擅長這方面的研究人員的意見,南永石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毒在四天後成功解除,接下來等他的身體休息好了以後,就可以開始給他解導致他眼盲耳聾的毒。
蔣字彥等了幾天,見喬思沐一直沒有給他回復,也坐不住,在聯繫了好幾天後,才得到了喬思沐有些敷衍的回覆:「你也好意思來問我?蔣字彥,你給的到底是解藥還是毒藥,心裏沒數嗎?」
蔣字彥愣了一下後,立馬說道:「不可能!!我給你的就是解藥!絕對沒有摻雜其他的東西!」
喬思沐冷聲道:「解藥?能夠讓人徹底非常無法動彈的活死人的解藥?還是能讓人休剋死亡的解藥?」
蔣字彥立馬說道:「你肯定是在耍賴!我給的藥絕對沒有問題。」
喬思沐說道:「你不相信,是吧,行,我可以將相關的報告還有你送來的解藥的成分都發給你,你給的這些解藥到底治好南永石,還是要送他去死,你只管讓人去查!至於你之前提出的要求,只能作廢。」
說完,喬思沐不給蔣字彥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
蔣字彥氣急敗壞,「她又掛我電話!!!」
助理嘴角一抽。
難道你還沒習慣嗎?
助理正了正色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喬思沐剛剛說的,那些解藥,到底是她存心要反悔,還是真的有問題?」
「還用想嗎?肯定是喬思沐為了反悔當初的約定,所以才故意說那些藥有問題!」蔣字彥想都不想就說道。
助理一臉嚴肅地說道:「當初我們和喬思沐的約定,並沒有要求她做什麼,和她約定讓她不要干預集團的事情,也只不過是打一劑預防針而已,她沒有必要這麼折騰做這些小動作,還辛辛苦苦搞這麼些報告。」
聽着助理的話,蔣字彥覺得有幾分道理。
助理又補充了一句:「畢竟,如果她真的想反悔,哪怕當初有白紙黑字的合同在,她一樣有理由反悔,這一次的約定也只不過是口頭約定,她如果真心想無視,直接忽視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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