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同志,你叫什麼名字?」
小護士身子一僵,這是她心心念念的聲音。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可是他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嗎?自己曾經照顧了他那麼多天。
一陣冷風吹過,將她的一腔熱情都吹散了。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冷凍成冰了。
看向對面一臉幸災樂禍的許知意,就知道許知意的心思歹毒,陸時宴來了都不說一聲,故意看她出醜。
陸時宴從她背後說完,就大步走到許知意的面前,扶住她的腰:
「出門怎麼穿這麼薄?冷不冷?」
另一隻又抓住她的手,摸了摸,是有點涼。
許知意的小手就被陸時宴包裹住了,許知意推了推他的手:
「別這樣,旁邊還有人呢。」
陸時宴才分出一個眼神給小護士,他還記得上次是砸錢把許知意哄好了,這次再生氣,他可沒錢砸了。
面前的小護士臉色紅紅的,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又開口說道:
「你剛才有句話說錯了,我媳婦要比你好看一百倍。」
「如果再讓我發現你跟我媳婦說些胡言亂語的話,我不介意給政委寫一封舉報信,不是撤職就是調離。」
許知意身子輕輕地靠在陸時宴身上:
「你說你一個小姑娘,還有份工作,我要是你,我就好好再扒拉扒拉找找有沒有未婚優秀男青年,盯着別人老公,難不成還想當後媽啊?」
她肚子裏的娃,還不止一個,要當,還得當好幾個的後媽。
腰上傳來握緊的力度,她看了一眼摟着她腰的手。
陸時宴皺着眉跟她說道:
「說什麼呢?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媳婦,以後不許說這種話了。」
小護士聽見心上人一句接一句的打擊,身子也抖了下,本來她就是有點不甘心,還想給許知意添堵,才說的那些話。
真讓自己丟了工作,她就沒那麼多渠道接觸到這些軍官了。
軍官在這個年代可是好工作,都是香餑餑,在這工作生活的沒一個不想嫁給軍官的。
好多軍嫂還把家裏的親戚接過來,過來專門相親呢,權衡利弊後,她一言不發,懷着一番心事,轉身就跑了。
許知意捏着陸時宴的腰說道:
「我們時宴結了婚還魅力不減呢, 我這邊還大着肚子,還被人找上門了。」
說着就挺了一下自己只有一點點鼓出來的腰。
陸時宴寵溺地說:
「我的錯。」
第一次看出了她對自己有意思的時候,沒把火苗掐滅,才讓這個火燒到了許知意的身上。
「你知道就好。」
許知意現在已經三個月了,肚子微微有些凸起,陸時宴拉着她的手,就往家裏走。
1975的年伊始,天氣依舊很冷,別人家裏難尋覓到的吃食,許知意的廚房放了一堆。
原因就是陸家知道她懷孕了,給她寄了幾個大包裹,她懷孕以後吃空間的食物覺得更爽口一些。
基本經常從空間偷拿出來吃,家裏的消耗就少一些。
陸時宴每天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陪許知意睡覺,兩個人分開睡覺,他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
一起睡覺的話,又備受折磨,想去洗冷水澡,又怕身上發涼,凍着她,每天就是硬是睡不着。
尤其哪天惹她生氣了,她也不發脾氣,就給看不給吃,在你身上多撩兩下。
能折磨得他發疼。
發疼,也不能動她。
許知意每到這個時刻,就應該感謝這時候某些書籍的不夠暢銷,導致他什麼都不會。
若是什麼都會,到時候辛苦的就是自己了。
果然,晚上到的時候,許知意洗完澡就往身上塗潤膚露,一點不顧旁邊有人。
陸時宴拿起毯子就往她身上蓋:
「天氣這麼冷,別凍着了。」
即使屋裏專門生了些取暖的炭火,屋裏還是冷的。
陸時宴給她蓋毯子的時候,就看見她因懷孕而顯得越加飽滿的上圍。
顫顫悠悠地在晃。
許知意察覺到身上熱灼的目光,也大大咧咧給他看,反正只能看不能吃。
陸時宴往上蓋的速度就慢了些,手指蜷縮:
「別塗了,早點睡吧。」
許知意看了眼手錶,才八點:
「才八點呢,你先睡吧,我等下再睡。」
陸時宴低低啞啞地說道:
「早點睡嘛......」
許知意清澈的眼睛看向他,好似在問他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陸時宴對上那雙眼,又彆扭地低下頭:
「我問了老王,他說滿三個月以後,就能........」
許知意瞪大雙眼:
「我記得你跟我保證過,懷孕期間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陸時宴把她抱進懷裏,小心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饒了我吧,我感覺我這段時間,天天抱着你,我都要廢了。」
許知意用手指在他胸膛上點了兩下:
「又不是沒廢過,好了還招爛桃花,反正我現在用不上,還不如讓你再廢了,你去隔壁睡覺!」
這還是陸時宴搬過來這麼久,第一次許知意讓他去隔壁睡。
他有點把錢全部上交了,要不然現在還能用金錢誘惑。
他有些委屈,下巴在許知意的頭頂蹭了蹭:
「都是我的錯,讓你心情不好了,以後我就是見一隻母蚊子也躲遠一點,好不?」
懷裏柔軟的觸感,鼻息間的冷香,讓他放不開一點。
可是許知意的態度很堅決:
「不可以,我今天不想跟你一個床睡覺。」
她不想在鬧彆扭的日子給他吃肉。
「那你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裏不害怕嗎?」
陸時宴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你的時候,我一直是一個人睡覺的。」
只是這段時間天天緊密地在一起,給了他,許知意離不開他的錯覺。
陸時宴有些生氣了:
「你到底在生氣些什麼?我不是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嗎,我跟她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許知意推開他的胸膛,自己躺到一旁:
「你現在是什麼態度?你要是當時對她沒一點意思,她會念念不忘你這麼久嗎,會跑到我面前說三道四嗎?」
陸時宴怔怔地看着她,他也不理解那個小護士的思路,但他受傷的時候應該是有所察覺對方喜歡他的,只是他經常受到這種目光的騷擾。
也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這個禍根就埋下了。
許知意看他不說話,又接着說;
「你就是享受這種被人喜歡的優越感,如果對方沒舞到我面前,你還是不會對她說什麼。」
「就像上次去看王軍醫的時候一樣,我不清楚狀況,但是你清楚的很,今天是不是還有些暗爽看着兩個女的去爭你一個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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