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風沉吟一瞬,主動道:「陸將軍先挑吧。」
陸忍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同他客氣,直接道:「既然越大人提了,那本將軍就恭敬不如從命。」
他挑的自然是最近的那一個。
越凌風並未有異議,從善如流地接受了稍遠的院子。
能入公主府已是大幸。
溫妤見他們這麼快就決定好,十分滿意的點點頭:「晚上留下來吃飯,內院的小廚房可是一直忙活着。」
而江起出宮後,第一時間便朝着公主府而來,正巧趕上了晚膳。
溫妤自然讓他一起吃。
「皇弟找你做什麼?」
「聖上欲止京中好賭的風氣。」
溫妤道:「我好像沒在盛京城見到過賭坊?」
這事越凌風有發言權,之前禁賭封賭場一事,乃是盛京府負責,他看過不少卷宗。
「公主有所不知,大盛禁賭,明面上自然不會有賭坊,但是地下賭場屢禁不鮮。」
江起點頭:「確實如此。」
陸忍似乎看出了溫妤的躍躍欲試,夾了一隻蝦放進了她的碗中。
「地下賭場亂象橫生,腌臢至極,公主千金之軀,不宜前往。」
越凌風與江起也回過味來,微微蹙眉道:「陸將軍說的是。」
溫妤哼笑一聲:「這都被你們知道了?青樓都去過好幾回了,賭坊有什麼不能去的?」
江起道:「公主,青樓律例並未禁止,只是場合特殊,官員不可狎妓,但卻是合乎律法的營生,但地下賭坊不是,裏面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是個極度腌臢之地。」
溫妤點點頭:「那你要注意安全,可別受傷了。」
江起心中一暖:「公主放心。」
「對了,院子本公主給你挑好了,還是你要自己挑?」
「公主挑的,微臣自然喜歡。」
吃完晚膳,溫妤點兵點將點到了越凌風侍寢,另外二人沉默一瞬後,轉身離開。
雖然這什麼點兵點將並不如何公平,他們也很想留下來伺候公主,但既然公主決定了,他們自然聽命。
溫妤伸了個懶腰,戳了戳越凌風:「今天你服侍本公主沐浴,好不好?」
越凌風眼眸微動:「好。」
流冬備着熱水,落寒跟在一邊學。
「花瓣是必不可少的,不過今日嚴選送來了一罐什麼精油,聞着不錯,可以加入一滴。」
「還有溫度很重要,不能太涼,也不能太燙,要燒到剛剛好,而不是等熱水涼到剛剛好,那樣的水泡澡是不舒服的……」
「還有毛巾不能有異味,平日清洗一定要仔細,更要勤換,不要怕麻煩。」
「落寒明白。」
他學的很是認真。
流冬見他學習態度好,自然也願意多教些。
「伺候公主沐浴,給公主擦身時要格外注意力道,哪裏該輕,哪裏該重,哪裏不能碰,哪裏要多按,都要做到心中有數……」
落寒聽完臉已經紅透了。
一雙純情的眸子開始游移,不知該往哪放。
他緊張地捏了捏手心,心臟控制不住的抖了抖,抿唇小聲道:「落寒可以伺候公主沐浴?」
流冬看着他:「公主同意才可以,平日裏都是流春與我伺候,但不代表你不用學。」
「落寒明白了。」
熱水備好,流冬帶着他退了出去浴房。
「姑姑不是要伺候公主沐浴嗎?」
流冬回道:「今夜有越大人伺候,用不着我和流春。」
落寒:……
他垂下眼臉,眼睫輕輕扇動着:「原來是這樣……」
流冬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說什麼。
這種事落寒多經歷幾次就習慣了。
就像當初的翠心。
不過翠心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習慣過。
此時的浴房中,越凌風正在替溫妤更衣。
他挽起溫妤的長髮,用簪子固定住,解開她脖頸上的系帶,將桂粉的肚兜掛在屏風上。
他眸光顫了顫:「公主好些日子沒有寵幸微臣了。」
溫妤聞言環住越凌風的肩膀,輕輕含住了他的唇,吮吸着,笑道:「有怨言了?」
「沒有。」越凌風搖頭,「微臣永遠不會對公主有怨言。」
他閉着眸,回吻住溫妤,溫柔又虔誠。
「公主,水冷了就不好了。」
他說着又輕柔地褪去了溫妤的褻褲,扶着她踏進了浴桶,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灼熱,手心也開始發麻。
溫妤被熱水包裹,舒服地謂嘆一聲。
「今夜這水,比平日要香。」
越凌風拿過毛巾,沾了水給溫妤擦着後背:「確實很香。」
只是不知說的是這水還是人。
溫妤回過頭,彎了眼角:「把衣服脫了,跟我一起。」
越凌風拿着毛巾的手頓了頓,其實他不是第一次與公主共浴,但每次共浴依然會紅了耳根。
越凌風將毛巾搭在浴桶的邊緣,迎着溫妤的目光,緩緩褪淨了衣裳,踏入了浴桶,然後從後環住溫妤的腰,將人擁在懷中。
「公主……」
越凌風的下巴抵在溫妤的肩膀上,忍不住喚道。
水位因着第二人的進入,上升了一節,漫過了溫妤的肩膀,越凌風的半個下巴淹在了水中。
「確實該換個大點的浴桶了。」溫妤笑道。
越凌風在溫妤的耳畔落下一吻:「這樣就很好,浴桶大了,就不能將公主抱的這般緊了。」
喜歡男人太多也煩惱,不知該寵哪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