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心離開以後,我便立刻回到皇宮,將這事跟建仁天皇說了。讀爸爸 www.dubaba.cc
「讓你跟加奈子睡覺?為什麼?」建仁聽後迷惑不已。
「應該是希望我們的關係更進一步好控制加奈子做些什麼事吧!」我按常理推斷。
「是有這個可能」建仁點點頭說:「要不你們假戲真做?」
「不用了吧?」我說:「跟他說睡過了不就完了?然後看他想幹什麼,讓加奈子配合我就行了。」
建仁沉吟一陣,也點點頭說:「可以,就這麼辦。」
跟建仁商量完後,我便離開他的偏殿。
之前來的匆忙,走的時候才發現門口換了一批護衛。
其中一人生得高大英俊,和龍田介長得有點像,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他便立刻沖我鞠了一躬,面色嚴肅地說:「青玉桑,我叫龍田翼,是龍田介的弟弟從今天起,由我保護天皇陛下的安全!我一定會繼承哥哥的遺志,守護好天皇陛下的!」www.gonЬ.org
原來如此。
看龍田翼一臉赤誠的模樣,我也再次理解建仁之前那句「為我賣命的人從來不缺」的含義。
如果他知道龍田介其實是被建仁害死的,會是一副什麼態度?
「好好干。」我拍了拍龍田翼的肩膀,轉身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我並沒聯繫楊顛風,打算等他再找我的時候,再雲淡風輕地說:「加奈子睡過了,可以進行接下來的計劃了。」
這期間裏,我也見到了胡媚兒。
千代田區之前是有香主的,叫林興,但被寧介殺了,後來就一直空着。
胡媚兒調過來後,就請我吃了頓飯。
人確實長得媚,跟個狐狸似的,眉梢眼角都是風情,一舉一動也盡顯婀娜,怪不得能迷住尹天鵬。
除此之外,胡媚兒也挺會來事,吃飯的時候說以後要靠我照顧了,還有模有樣地敬了我幾杯酒。
不一會兒,臉頰就紅了,肩帶也滑下來了,幾乎就要酥胸半裸,整個人也欲語還休,猶抱琵琶半遮面,眼神幾乎都能拉出絲來。
當時我就嘆了口氣,心想這誰頂得住啊,權心真是遇到對手了。
不過說句實話,我還真看不上這樣的。
我走過去,將手放在胡媚兒肩膀上。
胡媚兒正要往我身上躺,我卻將她的肩帶拉起來,將她的衣服也物歸原位了。
「???」胡媚兒一臉疑惑地看着我。
「這一招不是對誰都好使的,咱們就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以後別再跟我玩這套了。」說畢,我便往外走去。
「你在侮辱我?」胡媚兒的眼神中隱隱噴出怒火。
「談不上。」我沒回頭:「再忠告你一句吧,有家室的男人別碰,小心把自己給玩進去!」
「我就喜歡勾引有家室的男人,有成就感!」胡媚兒沖我吼道。
得,隨她去吧,說的多了沒準還嫌我「爹味兒」吶。
這天過後,我再沒和胡媚兒私底下見過面,有工作需要交代也是通過電話和網絡。
但她明顯對我開始敷衍了,經常不回消息或是回得極慢,交給她的事情也是拖拖拉拉,往往要第二天或是第三天才能辦好。
大多時候我都忍了,覺得無所吊謂,反正這個金主也不打算長干,屠手的工作爛成一灘泥也沒有關係。
直到有天晚上,加奈子叫我陪她去迷夜酒吧。
說到底,加奈子還是個小孩子,連二十歲都不滿,正是愛瘋愛鬧的年紀,雖然心系皇室和父親,但要玩起來也不比任何人差。
加奈子有一群好朋友,都是出身豪門或是貴族,隔三差五就要在迷夜酒吧聚會,而且一個比一個玩的嗨。
加奈子平時的酒量不錯,喝個十杯八杯的沒問題。
但那天不知怎麼回事,才喝了兩三杯,就說頭有點暈,讓我送她回家。
她一說回家,我也覺得自己頭有點暈。
可我明明才喝了半杯不到!
當時我就覺得不對,有點被人暗算的意思,立刻扶着加奈子的胳膊說:「走!」
我也不敢相信身邊的誰,確定自己沒啥大的問題,應該可以送加奈子回到皇宮,便急匆匆帶着她出了酒吧。
誰知剛出了門,迎面被風一吹,我的腦袋頓時更加暈了,身子也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我尚且是如此,加奈子就更不用說了,根本就站不住,直接就倒在了我身上。
不對,肯定不對!
強行忍着暈眩的腦袋,我扶着加奈子慢慢坐在旁邊的台階上。
酒吧門口的保安發現情況不對,立刻走過來詢問怎麼回事,是否需要幫助?
我意識到自己肯定被人暗算了,八成有人在酒里下了東西,當然不敢隨便相信身邊的人,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邊觀察四周的情況,一邊故作鎮定地擺手說:「沒事,朋友喝多了,我叫她家裏人過來接哈!」
「好,好,如果需要幫助,一定要告訴我!」保安這才走開。
現在的我肯定誰都不信,立刻拿出手機就要給建仁打電話,想讓他派衛兵過來酒吧門口接應我和加奈子。
但在這過程中,我的頭也越來越暈,隨時都有昏厥過去的風險,而加奈子更是什麼知覺都沒有了,趴在我肩上睡得跟頭死豬一樣。
這樣不行!
皇宮離這稍微有點距離,等建仁派衛兵過來不知什麼時候了!
我立刻改了主意,又給胡媚兒打電話。
屠手的人可到處都是,路上隨便一個拾荒的老漢都有可能是個殺手。
作為東都的金主,這地方的屠手成員任我調動!
但我連打幾遍電話,胡媚兒愣是不接,氣得我差點把手機給摔了。
平時也就算了,消極怠工就不說什麼了,這次真是火燒眉毛了,竟然還不接電話,換成誰不氣啊?
眼見加奈子睡得越來越死,我的頭也越來越暈,隨時有可能倒在地上,到時候就是兩具任人宰割的「屍體」了!
我一抬頭,瞥見馬路對面有個酒店。
這酒店自然是做酒吧生意的,無數男男女女出來以後便會直衝裏面而去。
而這酒店幕後的老闆,之前和我有過接觸,也是屠手的一份子!
想起這件事後,我便立刻攙着加奈子,急匆匆朝對面的酒店去了。
奔到酒店前台,我用僅存的、殘餘的意志說:「給我開兩間房!然後告訴你們岩原社長,就說有個叫『崔青玉』的來住店讓他立刻過來見我!」
前台小姑娘被我的氣勢嚇到了,忙點頭說:「好,好。」
有人給我開房,有人給老闆打電話,而我迅速攙着加奈子往樓上走去。
來到其中一間房,我把加奈子往床上一放,接着又踉踉蹌蹌地往另外一間房走去。
走到門口,卻又覺得不對,就這麼分開的話,加奈子出點什麼事怎麼辦?
與此同時,我的頭也愈發暈了。
趁着自己還有最後一絲意識,我迅速把房門關上,然後倒在了房門口,接着呼呼大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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