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老師?」
「你是……」
雖然這聲音有點讓陳道感覺耳熟,卻又有點陌生,但陳道一時間還真的沒有辦法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我是琴美的姐姐……」
「原來是你啊!」
陳道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他覺得這聲音很耳熟,原來她是能登琴美的姐姐能登舞愛。
不過說句實話,陳道還真有點好奇,畢竟按理來說,能登舞愛不可能有事情找他的。
「琴美不好意思找你,我就從她那裏要了你的號碼,打你電話,其實我父母想要在這個周末請你吃頓飯……」能登舞愛遲疑片刻,用着確認般的口吻試問道:「請問你這周末有空嗎?」
「有空到是有空,可吃飯……還是免了吧?」陳道乾咳了一聲,回話着,陳道還真有點不敢去見能登琴美的父母,畢竟他曾經把能登琴美害的蹲在房間裏好幾年,人家父母就算表面上不表露什麼,但心裏肯定對他有看法的。
「我也聽琴美說過,你黃金周乘飛機去熊本的原田老師家裏,難道你就不能來我們能登家?你這是看不起我們能登家?而且我們家就在東京,也不需要你乘飛機。」能登舞愛語氣有點不爽的道:「陳道老師,你可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
陳道現在忽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上次古田優子也提過去她家吃飯的事情,但因為一些原因,最終還是取消了。
現在……
這去她們家裏吃飯的事情又開始了?
陳道根本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這周去完能登琴美家裏吃過飯,那下一個不是古田優子。就是櫻井瀨菜,沒準北野遙、神谷結衣她們也會插一腳。
陳道輕輕的揉着腦門。想了半天,但陳道覺得他也的確應該和能登琴美的父母好好的聊聊關於能登琴美的事情,在陳道考慮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後,他才一口應允下來,陳道決定先和能登琴美梳理清楚關係。
陳道打算看看能不能做到,在沒有過分傷害到能登琴美的前提下,和她梳理清楚關係。
跟着陳道向神谷結衣她們打了個招呼,就是起身離開了客廳,去睡覺。而陳道不在,神谷結衣她們沒過多久就返回到了各自的屋子裏,在她們走後,五十嵐梨紗特地等到凌晨,又拜託古田優子幫她開鎖,在鎖打開之後,五十嵐梨紗就是一溜煙的跑進陳道的臥室里,然後把門反鎖上。
原田夕紀冷眼看了會陳道臥室門,又轉過頭看了會古田優子。而古田優子現在拿着衣服去洗澡,隨後原田夕紀想了想,她不禁踮着腳尖,小心翼翼的走到陳道的臥室門前。接着她把耳朵側貼在門上,聽着臥室里的動靜。
「怎麼沒動靜?五十嵐到底在幹什麼?」
原田夕紀沒有聽到臥室里有聲音,頓時她想要打開門進去。可是門已經被五十嵐梨紗反鎖上了,她又不會開鎖。最終原田夕紀只能放棄偷聽了。
……
周三清晨,因為校園祭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校園祭今天正式開始,所以神谷結衣她們都很興奮,起的很早。
陳道剛洗簌完畢,坐下來吃早飯的時候,她們就已經準備要出門了。
其實有一件事情讓陳道很鬱悶,他胳膊這兩天還真是酸的厲害,他很奇怪,他又沒怎麼用大力氣,為什麼胳膊會這麼酸?
「陳、陳道老師,那、那我們就先去學校了。」安井真由香紅着臉向陳道打完招呼,就是和北野遙、原田夕紀她們一起離開了客廳,而古田優子則是在房間裏挑選着衣服,似乎她在糾結今天穿什麼衣服。
吃完早飯,陳道向古田優子打了個招呼,也出門了,結果陳道剛把他家門關上,就看到了滿臉急切之色,快要哭的鈴木紅葉。
「鈴木同學,你沒和神谷同學她們一起走?」陳道見狀,好奇的問道。
「陳、陳道老師,我、我父母今天要來御茶山女子高中逛校園祭,我、我完蛋了。」鈴木紅葉併攏的雙腿不停的扭動着,同時她身體微顫,臉上也滿是痛苦的表情,隨即鈴木紅葉語氣又着急又擔心的道:「到、到時我父母看到我,肯定要問我這幾天住在哪裏,我怕我一緊張就會……」
「校園祭今天正式開始了,可鈴木同學你的失.禁毛病依然沒有解決。」陳道聞言端着下巴道:「先不說你父母,就你現在這樣子,怎麼能夠登台演唱?」
鈴木紅葉聞言臉上露出了鬱悶之色,然後她粉臉因為尷尬與不好意思而漲的通紅,接着鈴木紅葉低聲答道:「我、我在校園祭的最後一天晚上才、才要登台演唱,算上今天的話,還有三天時間……」
「那麼長時間都沒法解決你的毛病,現在就只剩短短三天,怎麼可能解決?」陳道凝眉提議道:「鈴木同學,要不最後一天,你登台演唱時穿尿不濕吧。」
「陳道老師,對、對不起,我想最後再確認一件事情!」
就在這時,鈴木紅葉不接陳道的話語,她自顧自的說完,就是往前走了兩步,隨即鈴木紅葉一下子撲到了陳道的懷裏,然後她雙手緊緊纏着陳道腰間的同時,臉龐亦是深深的埋在陳道的懷裏。
隨後鈴木紅葉離開陳道的懷裏,她抬起緋紅的臉龐,驚喜的看着陳道:「果然……尿意……真的沒有了……」
「鈴木同學,你開什麼玩笑?你的失.禁毛病那麼嚴重,你把臉埋到我胸口裏,就沒事了?」陳道被鈴木紅葉的話給逗樂了,而鈴木紅葉現在的確雙腿不扭動了,身體也不再發顫了。
「剛才我父母打電話告訴我說,他們今天要來御茶山女子高中,逛校園祭的時候,我真的很緊張,也很害怕和我父母見面,而且一見面,他們一定會問我各種各樣的問題,所、所以我剛才一直……有一種想、想尿尿的感覺。」鈴木紅葉臉上的紅暈變得越來越深,然後她低着頭,聲音羞澀的細若蚊蠅一般道:「但……這種尿意我還能強行忍住……沒、沒有失.禁……」
「……」陳道。
「其實經過前兩天的實驗,我就一直很懷疑陳道老師你的胸膛是不是蘊含着特殊的力量。」鈴木紅葉長吁一口氣,而後她不停的眨着水潤的雙眼,緩緩的出聲道:「如果換做以前的我,恐怕在原田老師沒進書房之前,我只是在看着恐怖電影,就已經失.禁四五次了,但前兩天直到我離開陳道老師你的懷裏,到達衛生間,才沒有忍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