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櫻井瀨菜和水樹花織都是沒有說話,最後還是能登琴美氣的臉色發紅,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原田夕紀、北野遙她們。
而她們聞言……
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然後她們一臉震驚,來來回回的注視着陳道和水樹花織,而後神谷結衣張了張小嘴,很是不可思議的出聲道:「也就是說,水樹花織對陳道老師用強了?但陳道老師不是能走了嗎?他應該有點力氣的啊!怎麼連個高中女生都制服不了?」
當即鈴木紅葉對她們解釋了下,神谷結衣便是氣憤的斷定道:「這個水樹花織還真是個禍害!」
「不、不管怎麼說,這……這種事情也太誇張了吧?」安井真由香面色泛白,顯然無法相信的失聲道:「這、這裏可是醫院,而、而且陳道老師身體還不好,水樹花織……就敢這麼做?鈴木同學,你不是騙我們的吧?」
這時水樹花織雙手分別捏着裙子的左側和右側,拎起裙子,當安井真由香她們看到水樹花織那裏又紅又腫,甚至看到她的大腿上還有一點乾涸的血跡時,她們驚的面面相覷,然後安井真由香往後退了兩步,吃驚的叫道:「居、居然沒有穿內.褲?」
「櫻井小姐,能登小姐,你們早晨幹嘛去了?」北野遙盤着雙臂,不滿的埋怨道:「你們沒有照看陳道這個傢伙?」
「陳君早晨打電話給我們說,他早晨要檢查身體,讓我們中午再來。」櫻井瀨菜無比悔恨的出聲道:「於是我上午就在家裏寫了會稿子,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我說什麼都不會在家裏寫稿子的。」
「那陳道老師,你打算怎麼處理水樹花織啊?」香川千雪面色古怪複雜的道:「畢竟你都和她是這種關係了……」
這事情還真讓香川千雪感到哭笑不得,陳道一個堂堂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高中生給乘機『就地正法』了,當然這事情說到底還是陳道佔了便宜。可不知道為什麼,香川千雪現在卻有一種陳道被佔了便宜的錯覺。
其實香川千雪問的這個問題也讓陳道感到很頭疼和為難,把水樹花織留在他身邊不行,讓水樹花織離開東京又不行。
此時古田優子輕啟紅唇,她語氣複雜的出聲試問道:「陳君,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雖然古田優子她們都表現的很平靜。除了能登琴美的反應有點過激,但她們越是這樣,陳道卻越感到極大的壓力。
隨後陳道吞了口口水,反問道:「什麼問題?」
「認識九年,我有真正的了解過你嗎?」古田優子雙眸之中泛着淚光。盯着陳道,她話音顫抖的接話道:「我自認為我很了解陳君你,可是在昨天……我才意識到,我了解的……也許只是陳君你的表面……我根本不了解你的內在,同樣……我也不了解我父親……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對你們兩個……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我真的很害怕這種感覺……」
「了解與不了解,有那麼重要嗎?」陳道平靜的反問道。
「當然重要!」古田優子激動的道:「如果認識這麼長的時間,我還沒有了解真正的你。這就充分的說明我們渡過的這九年只是虛假的光陰!也說明我們根本就不合適!」
「古田,我從大學認識陳君到現在,不也一樣不了解他麼?」櫻井瀨菜勸說道:「你別這麼激動。再者現在主要是談關於水樹花織的問題,而不是說這些。」
「這事情對我來說,遠比水樹花織來的重要!」古田優子用着不容置否的口吻強調完,雙眸緊緊的盯着陳道,而陳道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的告知道:「你永遠無法了解你父親。也永遠無法了解我,因為我和你父親是一類人。不會讓人看透了解我們,永遠……都不會!」
「即便是以後面對自己的妻子。面對自己的孩子也一樣?」古田優子震驚的看着陳道,然後她悲憤的追問道:「還是說,陳君你以後會變成我父親那樣?表面和善,但實際上卻心狠手辣?」
「我和你父親不同,我只能說這麼多。」陳道答完之後,櫻井瀨菜她們的注意力又放到了水樹花織的身上。
而古田優子則是繼續默默的看着陳道的臉龐,現在她心裏真的有一種巨大的落差感,她自以為自己了解陳道的一切,可到頭來卻發現,她……
一點都不了解陳道!
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讓古田優子的心都快要徹底的絕望了!
「雖然知道水樹花織做的事情讓我心裏很氣憤,但轉念一想的話,老師,你不是也可以和我們做那種事情了嗎?反正都有第一次了。」神谷結衣眨着眼睛,豎起一根大拇指後,擠眉弄眼的調侃道:「老師,沒關係,我支持你開後.宮的,畢竟讓所有人幸福的懷孕才是真正的結局嘛!」
「神谷同學,你、你說什麼呢?」安井真由香聞言,紅着臉輕嗔否決道:「這、這絕對不行啦!」
「神谷結衣,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這麼不知羞恥?」北野遙也是盤着雙臂,不客氣的說着。
「如果你們都這樣子的話,那可就難辦了呢。」神谷結衣苦惱而又遺憾的道:「畢竟陳道老師都和水樹花織搞出那種事情來了,雖說是水樹花織用強的,但以陳道老師的個性,他也不會放任水樹花織不管,所以目前就只剩下這條路可以走了,要是你們不願意的話,那只能離開了!」
「不用,我會離開東京。」水樹花織這個時候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因為陳道救了我三次,我只是補償他而已,我並不喜歡他,現在我不欠他什麼了,終於可以安心的走了。」
隨即水樹花織又看向陳道,然後她眼中浮動着淚光,彎腰鞠了一躬,又直起腰,搶先道:「你不用出聲勸我留下來,就算你勸我,我也不會留下來,而且以後我們永遠都不會再見面了。」
說完後,水樹花織直接挪着緩慢而又怪異的步伐,慢慢的往重症監護室門口走去,這時陳道也是果斷的出聲挽留水樹花織,但水樹花織的步伐雖然緩慢,但她沒有任何的停留,等到她走出去後,她抬起手扶着牆壁,繼續慢慢的走着。
所有人都是看着水樹花織慢慢離去的孤單背影,然後能登琴美鼓着香腮,不滿的說着:「本、本來我還想再、再罵她兩句的,結果她、她溜的到快!」
而北野遙則是異常震驚的道:「水樹花織真的就這麼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