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的反問讓柳赤瞪大眼睛。
保證不值錢?
你當你的煉虛期是真的虛嗎?
這可是面子,煉虛期的人誰會輕易的出爾反爾?
呂少卿則不一樣,反問完之後,他想到了自己的過往。
頓時更加的悲憤,「李奶奶的,保證值個屁錢。」
「個個都向我保證,最後個個食言。」
「保證這東西,誰信誰煞筆!」
這一番話頓時讓所有人臉黑。
他們信了,他們是不是煞筆?
白鵲這邊氣得身體發抖,縮小的鎮妖塔跟着她抖動,如同觸電一樣。
白鵲怒問呂少卿,「這麼說來,你剛才的保證也是假的?」
「額...」呂少卿傻眼,一時間居然忘記了這個。
呂少卿眼珠一轉,立即賠笑起來,「前輩,你不一樣,我可以保證,我保證不騙你。」
「我保證我的保證絕對是真的。」
你的保證?
白鵲的臉色已經超級難看了。
把她當小孩子來騙了。
「你剛才說的話,你忘記了?」白鵲盯着呂少卿,作為在場年齡最大的存在,白鵲很快就猜得到剛才呂少卿為什麼會答應得那麼爽快了。
「先騙取我的信任,然後找機會偷偷離開,是吧?」
白鵲越說心裏就越來氣。
這個小混蛋,果然是十足的人類,無恥狡猾。
甚至,白鵲都想問問呂少卿是不是出自狐族。
呂少卿被揭穿了心思之後,臉上沒有半點羞愧,反而哈哈大笑的否認,「前輩,你真會說笑話。」
「我這人最老實了,從不會騙人,更加不會騙像你這樣美麗的前輩。」
白鵲哼了一聲,心裏沒有生出半點波瀾。
她道,「發誓吧,你發誓我就信你。」
凶滁立即贊同,「沒錯,發誓,只有發誓才能證明你說的不是假話。」
「好,好,」呂少卿馬上發誓,「我發誓,遇到猖神的時候,一定會第一個對它出手。」
咦?
呂少卿如此乾淨利索再一次讓眾人感覺到奇怪。
無他, 太爽快了。
這不像呂少卿的為人。
就連韶承這邊也感覺到奇怪。
韶承和蕭漪對視一眼,「小漪,你二師兄的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蕭漪也是迷惑的搖頭,「我不知道啊。」
太不正常了。
以二師兄的性格應該會想方設法的離開這裏。
不應該留下來和猖神死拼才對。
蕭漪很好奇,也很想問個清楚。
等到呂少卿回來的時候,蕭漪二話不說撲了過去,「二師兄,你要幹什麼?」
「什麼意思?」
「你要留下來對付猖神嗎?」蕭漪問。
呂少卿點點頭,「是啊,不然還能怎麼辦?」
「被老鳥纏上了,沒辦法脫身。太帥也是一種罪。」
計言對這個反而十分滿意,「很好,到時候可以和它好好過招。」
「你滾!」呂少卿沒好氣的罵道,「你給我收斂點。」
「讓你打架,你半路給我玩突破,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一百回啊一百回。」
「師父,打他,狠狠的打他屁股。」
韶承瞪了他一眼,喝道,「別鬧了,趕緊說你有什麼主意?」
呂少卿不滿的嘀咕着,「師父,你太寵他了,你看看你把他寵成什麼樣子了?」
「慣子如殺子,聽說過嗎?」
「你再不說,我先打你。」韶承舉起巴掌。
混賬,氣死人,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
我慣你才對。
「好吧。」呂少卿神色一肅,道,「事情很簡單,到時候大家聚在一起,不要分散就好了。」
然後盯着計言,「特別是你,別看到猖神就像看到母豬一樣,急吼吼的撲上去。」
說完之後,呂少卿很鬱悶的嘆口氣,「想回家,可真難。」
現在儲物戒中也差不多有一個小目標了。
會到天御峰,勉強能實現躺在靈石上睡覺。
可惜,這破事搞到現在都沒有搞完。
韶承擔心道,「你可是發了誓,到時候怎麼辦?」
「真要和猖神硬碰嗎?」
呂少卿微微一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韶承看到呂少卿滿不在乎的樣子,又氣得想打人。
「這是猖神,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呂少卿撇撇嘴,「師父,你一百個放心了,我知道,我了解。」
「你了解?」韶承怒,這可是大乘期的存在,你小子能不能認真點。
蕭漪急忙勸慰韶承,「師父你不用擔心。我不是和你說過祭神嗎?」
「大師兄和二師兄能宰了祭神,自然也就不怕猖神。」
真逼急了我兩位師兄,什麼猖神一樣是渣渣。
韶承聞言,心裏暗暗一嘆,自己果然老了。
徒弟們已經長大,羽翼豐滿,無需自己過多的操心。
不過叮囑還是要的,韶承語氣嚴肅道,「小心點,不要玩脫了,一切都以安全為主。」
呂少卿連連點頭,十分贊同師父的話,「當然,這是我的座右銘,安全萬歲,安全第一,其它的死一邊去。」
「遇到猖神,打不過果斷慫,讓妖界的這幫禽獸頂上去,死多少我們都不心疼....」
「不心疼?」一個聲音插過來,帶着濃濃的不滿。
呂少卿扭頭一看, 馬上大叫,「前輩,你好意思嗎?」
「妖族最老的,」注意到白鵲要殺人的目光,呂少卿果斷改口,「額,妖族地位最尊崇的前輩竟然偷聽別人說話,傳出去,不好聽吧?」
「不好聽?」白鵲氣得直咬牙,「我可不覺得啊。」
真是混蛋,居然打着這樣的壞主意,你確定是人,而不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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