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剛剛那撥搶得夠吃的。
也可能是害怕盧大帥報復。
這次過橋,土匪並沒有出現,一路無驚也無險。
傍晚時分,來到武安鎮的盧家大院。
那宅子,單是房屋就佔了足足好幾十畝的土地,屋舍儼然,恢弘氣派。
想到之前一路上看到的千里餓殍、遍地浮屍,我和張儷不禁感慨。
看來無論哪個年代都差不多。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財富永遠只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有些時候通過努力的確可以解決溫飽等基本問題,但更多時候,努力也無濟於事。
房屋眾多,盧太太直接給我和張儷安排了一處雅致的別院,還有專門的丫鬟傭人伺候。
張儷道:「盧太太,我們馬上就走了,安排這麼大的院子幹嘛?」
「不着急!」
盧太太道:「大帥帶兵剿匪去了,還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你們先在這裏住着,等大帥回來,再派車送你們走。」
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這裏也挺舒服的,我和張儷就沒有堅持。
房間、行李什麼的都有下人收拾,我和張儷根本插不上手,就在院子裏閒聊。
張儷看了看昏沉的天色,道:「估計今晚是走不成了,可能要明天。」
我說:「在這休息一晚也挺好,坐了幾天的車了,渾身骨頭酸!」
「嗯!」
張儷道:「也不知其他七組人進展得怎麼樣了!」
其他七組人都選擇了更加遙遠的年代。
這樣的確有更大幾率獲得法寶等物。
但收益與風險是相當的。
年代越久遠,危險也就越多!
我和張儷在民國,至少與現代差別沒有那麼大、沒有太強的割裂感。
我還真好奇去夏商周的那組人。
如果是周朝倒還好說。
但如果是商朝甚至夏朝,那可是沒有正經歷史記載的年代!
全是神話傳說!
搞不好會碰到什麼東西!
天色擦黑時分,盧太太親自來喊我們吃飯。
盧大帥剿匪還沒回來,所以是盧太太作陪,酒菜擺了滿滿一桌,豐盛且美味。
我心知今晚是走不了了,便喝了點小酒。
盧太太作為主人,也陪我喝了一點。
但張儷沒有飲酒的習慣,只是喝茶。
吃完飯又閒聊一會兒,我和張儷回到別院,準備休息。
臥室很大,中間用屏風隔開的。
這邊擺放着睡覺的大床、梳妝鏡、衣櫃等物,那邊是洗澡的地方。
浴桶里熱水已經放好了。
我躺在浴桶里,感覺美滋滋的,幾天的舟車疲勞一掃而盡!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就我一個人泡澡。
我心想,啥時候要是能和張儷女神一起泡澡,該有多舒服啊!
想想我就有點激動。
泡得差不多了,院子裏來人了,好像是盧太太,去了張儷那邊。
又過一會兒,應該是盧太太和張儷聊完了,我這邊又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
我說:「門沒拴!」
很快,來者推門而入,果然是盧太太。
盧太太應該也剛洗完澡,換了一身比較休閒的旗袍。
因為晚上陪我喝了點酒,她面色紅彤彤的。
盧太太朝裏面看了一眼,道:「我沒事,就來問問,你們姐弟倆還有什麼需要的東西。」
「沒有,謝謝太太!」
我看了她一眼,隨即「咦」的一聲,發現了一些不對。
「怎麼了?」
盧太太道:「是不是缺了什麼東西?我讓丫鬟去準備!」
「不是!」
我說:「太太,你好像又中毒了!」
「啊?」
盧太太吃驚道:「怎麼會又中毒了?」
我說:「吃完晚飯之後,你有沒有再吃東西、或者喝東西?」
盧太太想了想,道:「就喝了杯解酒茶。」
我說:「誰給你的?」
聞言,盧太太明顯一愣,緊接着似是察覺到了什麼,道:「是我們府上的朱先生,負責給人看病的!難道是他下的毒?」
「有可能!」
我說:「多半是陰山老母指使的!通過這位朱先生,多半就能找到陰山老母了!」
盧太太轉身道:「那我趕緊去找他問話!」
「等等!」
我喊住她道:「別打草驚蛇!這次你中的是慢性毒,姓朱的一時半刻應該不會走,你稍微留意一下即可!」
「好吧!」
盧太太道:「那我身上的毒……」
我說:「太太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再幫你一次!」
府上的醫生出問題了。
很可能下毒的人就是他,自然不能再用!
而在這種小鎮上,要再找個醫生郎中什麼的想必也不太容易。
盧太太下意識地朝外面看了看,道:「那……有勞你了。」
「過來!」
我招了招手。
盧太太紅着臉走到浴桶前。
她之前聽丫鬟說過,我是怎麼解毒的,所以現在難免有些忐忑。
到了浴桶前,盧太太想要蹲下去,方便我親她。
無奈她身上穿的是旗袍,結果這一蹲,只聽「嗤」的一聲,旗袍居然被撕開了!
露出裏面白花花的兩條大腿!
看得我是眼前一亮!
「不好意思!」
盧太太嚇得趕緊轉身,想要遮擋,可總是拆了東牆補西牆,怎麼也遮不住!
「還是我來吧!」
我見她不方便,只好自己站了起來。
簡單擦了擦身子,披上浴巾,走到盧太太身後。
「有勞你了……唔……」
一句客氣話還沒說完,我一把摟住她的腰肢,朝我懷裏一按!
然後開始給她口水解毒!
我本來真的只是想解個毒而已。
但因為剛洗完澡、盧太太口感又挺好的,一不小心就沒有忍住!
一親之下,居然停不下來了!
「張遠……」
良久,盧太太得空喘息一聲,媚眼如絲道:「還沒解完嘛?」
「快了!」
我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繼續解毒!
而且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你……」
盧太太身子變得越來越熱,胡亂按着我的雙手道:「這……也是解毒嘛?」
我說:「慢性毒比較難解,得雙管齊下,附帶按摩!」
見我這麼說,盧太太就放棄了抵抗。
任由我胡作非為!
半晌,我把燈一關,擁着盧太太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你……」
黑暗中,盧太太咬着嘴唇道:「這又是什麼?」
事情進展到現在,已經不是能控制的了!
我說:「給你打個加強針,避免以後再被人下毒!」
我感覺到盧太太已經動了情。
因為她的肢體語言已經告訴了我。
黑暗中,她聲音有些顫抖,道:「那你……儘量快一些,我還要回去,防止大帥隨時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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