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健的質問,周欣怡一點都不在意,還俏皮的對着李健,眨了眨眼睛。
然後自顧自的
李健這下子徹底沒脾氣了,因為他遇到的人都不是啥正常人。
「別吃了,她們幾個人呢?」
周欣怡心不甘情不願的吐出棒棒糖,然後指了指外面的院子。
「他們在外面清理動物屍體,我是來看看你睡覺有沒有蓋被子?」
李健直接翻了個白眼,他被子蓋的好好的,只不過被某個不良少女將被子掀開了而已。
李健起身下了床,然後將衣服給穿好,沒理會這個將他的夢給驚醒的女人,朝着外面走去。
此時外面地上躺着兩具動物屍體,還有一些野菜啥的。
一部分女人在清理着野菜,還有幾個女人對着兩隻動物評頭論足。
「健哥,你看這是我們打的。」
陸小櫻一看到李健出來了,連忙挽的李健的胳膊,開始炫耀着。
「我呸,這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呀。」
邵康華直接拆穿了陸小櫻的話,其實她們一共打了十幾頭獵物,不過大部分都是兔子。
這些兔子肉並不好吃,所以全部送給了齊陽軍,讓他們去處理了。
然後就剩下了這麼兩隻,主要是他們這些人多了也吃不完,有時候分享是很重要的。
至於這些獵物到底是誰打的,李建想都不用想,都能猜得到,要說這些人當中會玩槍的無非就兩個人,或者說兩個半。
首先,邵康華肯定是會打槍的,而且槍法還相當的准,最起碼要比李建准。
其次就是蔣寒麗,這個女人曾經也是特種兵出身,如果說這個女人不會打槍,李健肯定不會相信的。
至於剩下的半個人,那必須是秦小軟了,因為李建他們曾經在亞馬遜叢林待過那麼長時間。
秦小軟也是打過槍的,曾經也打死過幾隻獵物,雖然不敢說多麼厲害,但是偶爾打個獵還是可以的。
所以這裏將她算半個,至於其他人,李健就這麼看了一圈,硬是找不到一個摸過槍的人。
這一次可能還是她們第一次拿着槍去打獵,應該說第二次,上次李建也帶他們去玩過。
槍是開過不少次,最後連一隻耗子都沒有打到,最後還是李健用匕首幹掉了一隻野豬,也就是那一次幾個女人吐的是稀里嘩啦。
「這隻獐子是誰打的?」
李健用腳踢了踢一隻比較碩大的獐子。
「我打的!」
蔣寒麗直接向前一步承認了,她在準備接受着李健的誇獎。
「春天少打獵,因為春天是大部分動物繁殖的季節,一般打獵的時間都是在秋天比較多。」
「因為秋天,動物們不會發情,也不會懷孕,但是到了春天它們就會受孕,甚至繁殖。」
「所以一般打獵都是在秋天,春天就算要打獵,一般也只能記上公的,但凡挺着大肚子的儘量不要去攻擊。」
「你這一槍下去,死掉的就是一窩。」
李健說完轉身也就離開了,這下子眾人也都明白了,李健這句話的意思是,這頭獐子是母的,而且肚子裏已經有了小的。
其實這從看它的腹部明顯凸起就能看得出來,也許再過個把月就會下崽了,這也是李健為什麼會說,這一槍下去一窩給端。
蔣海麗就這麼傻愣愣的看着李健離開的方向,或者說背影。
說句實話,這個男人蔣寒麗那是非常佩服的,有能力,有本事殺伐果斷,對待自己人又非常的好。
但是沒想到李健居然也有善良的一面,他說的那麼多,什麼打獵在秋天,這無非說的就是一個意思。
春天是繁殖的季節,你一槍下去可能殺死的不僅僅是一個生命。
一般老獵手都知道,打獵他們是不會對懷着肚子的獵物動手的,這不僅僅是保護一個生態平衡的問題,更主要的是生命的延續。
就像國家的法律一樣,一個懷了孕的女人,哪怕你犯了再大的罪,就算你十惡不赦,法律也不會判你死刑。
因為生命是無辜的。
這些女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之前因為打獵所帶來的喜悅徹底沒了,她們都在想着李建的話。
李健轉了一圈回來手裏抱了一捆柴火,直接放在院子裏,然後拿着刀開始開腸破肚。
「李健,你不是說這個獐子有小寶寶嗎?你怎麼還要?」
李健直接丟給周欣鑰一個白眼。
「這你媽都死了好幾個小時了,你還能救活不成?既然死都死了,為什麼不廢物利用一下?」
「難道不吃挖個坑埋了?腦子有病。」
周欣鑰被李健罵的居然找不到話題反駁,因為李健說的太對了。
這尼瑪死都死了,還去糾結什麼公的母的幹嘛?
不吃白不吃,這屍體硬了都快兩三個小時了,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估計也救不回來。
沒事,李健又給眾人上了一課,那就是儘量不要去做錯事,但是這個錯事一旦做了也就不要去糾結,大不了下次改正就行。
另外一個,既然錯了,那就想辦法改正,將利益最大化,而不是糾結於錯了怎麼辦?
因為這完全沒有必要。
李健用行動說明了一件事情,不要糾結於現狀,認為是對的,干就完事兒。
所以眾人的心情一下子又好了很多,這就是人多的好處,因為氣氛是可以感染的。
李健最拿手的就是燒烤,所以沒一會功夫,院子裏就堆起了一個篝火,然後將製作好的大肉放在竹籤上串起來。
人手一個進行燒烤,這香味頓時飄的到處都是,李健還拿出了一些紅酒,白酒,眾人開始吃着聊着。
微微的一陣風吹過,帶來了一絲絲涼意。
李健知道要變天了,根據現在的情況,兩三天之內必定有雨,正如之前說的,春天就是雨季,下雨是很正常的事情。
雖然前兩天才下了雨,但是不代表後兩天他不下,所以,趁着明天不下雨,李健還是要將該做的事情給做了。
以前李健是非常討厭下雨的,因為下雨了,打掃衛生是非常麻煩的。
張翎一會出去一趟,然後又回來一趟,別墅的地板還是白色的,李健每天拖地都要拖好幾次。
拖不乾淨還要挨罵,有時候林巧半夜回來,這地上弄的一塌糊塗,然後第二天李健還是少不了一頓挨罵。
哪怕這個地不是他搞髒的,但是家裏髒就是你的錯,這就是張翎以前對李健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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