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舒着實沒想明白,寧宴的笑點在哪。
她心中反覆重新念叨了幾遍。
也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呀!
「倒不是不對,主要是我第一次聽說,這些費用由女方報銷的。」寧宴看着一頭霧水的慕雲舒,笑道。
不止是這些費用由女方報銷,寧宴是第一次聽說。
尤其是告白和求婚這兩個環節,由也是女方主動提出,在國外倒不是什麼稀罕事。
但這是在大夏呀!
別說寧宴沒聽過,甚至在這片地界上,他都不敢這麼想。
不過,放在慕雲舒身上......
似乎又有那麼一點順理成章。
畢竟,她一直都認為,她包養寧宴是理所當然的事。
「現在不就有了?」慕雲舒傲嬌道,「我也成功拿下你的第一次。」
說着,慕雲舒抬手捏了捏寧宴的臉。
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勝利一般。
「還得是燕大的高材生,果然是活學活用。」寧宴也沒掃興,順着慕雲舒的話,誇讚道。
直到現在,寧宴才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
其實別看慕大富婆一向風輕雲淡的。
但這女人其實好勝心挺厲害的。
之前的玩笑話一直都記得。
不過寧宴哪是一個吃虧的主兒?
當即湊到慕雲舒身邊,壞笑道:「那等會咱們吃完飯,上上生理課,探討一下怎麼生孩子的學術問題吧?」
高大上的包裝之下。
往往藏着的只是純粹的目的。
畢竟飯後運動,更加有益於身心,不是嘛?
尤其是跟慕雲舒這樣的大美女,一起運動,更是身心愉悅了。
「來個羊排,堵住你的嘴!」
慕雲舒拿起筷子,夾着一塊羊排,就直接塞進了寧宴的嘴裏。
隨後又將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男人推開,補充道:「沒表白和正式求婚之前,你想都別想。」
慕雲舒儘管知道寧宴這話,十之八九都是玩笑,但還是又惱又羞澀。
畢竟她雖然接受了西方開放思想的洗禮。
可骨子裏卻是極其傳統的。
尤其是她甚至沒談過戀愛,沒有過這方面任何的相關經驗。
所以,在這種事上面,慕雲舒是更為的在意。
該有的流程一個都不能少。
能跟寧宴接吻,已經是她目前能做出的最大妥協了。
「那求完婚後,是不是就可以.....?」寧宴聞言,舔了舔嘴唇,壞笑道。
照慕雲舒這個邏輯的話。
那不就是可以鑽空子了嘛?
他今晚就可以...不,是現在就可以告白!
然後銜接求婚,一氣呵成。
一個小時綽綽有餘了,最後開始沒羞沒臊的生理課環節。
「那也不行!」
慕雲舒將寧宴的小心思盡收眼底,狠狠地白了一眼,果斷否認道。
她算是看出來了,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尤其是寧宴這個壞傢伙。
「慕雲舒,你玩我是吧?」寧宴問道。
「大色狼,得等到婚禮之後。」慕雲舒沒好氣地說道。
「不公平!」寧宴申訴道。
「哪不公平了?」
「你腦子裏怎麼就想着這點兒事?」
慕雲舒抬手,戳了戳寧宴的頭,嬌嗔道。
「面對這麼一個大美女,我不想這個想什麼?」
「實在不行,我去會所發泄一下也行。」
「雖然質量大幅度,遠不及慕大美女。」
「但是勝在有數量,也算是聊勝於無了。」
寧宴眨眨眼,以退為進,調侃道。
雖然這是個假設,但邏輯卻是沒毛病的。
會所雖然找不到像慕雲舒這樣高質量的。
但是人家學生妹洋妞不少的,只要有錢,就是量大管飽。
完全是解決生理需求的不二之選。
「你敢!」
「不許去!」
慕雲舒當場就急眼了,厲聲道。
慕雲舒原本以為寧宴是準備跟自己據理力爭的。
她都做好了跟他大戰三百回合的打算。
結果這傢伙,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耍起了無賴。
慕雲舒哪能看不出來,寧宴就是故意氣她的。
「我怎麼不敢?」
「我就去!」
寧宴見達到效果了,當即火上澆油,繼續說道。
富貴險中求。
好處都是自己爭取的。
這個道理他可是很清楚。
「哼!」
慕雲舒看着寧宴這模樣,冷哼一聲,噘嘴道:「大不了讓你親親摸摸......」
慕雲舒作出了退步。
但聲音很小,猶如蚊子嗡嗡一般。
基本上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
不過,對寧宴而言,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就慕雲舒那性子,一步到位他是沒想過的。
但只要能爭取到佔便宜的好處,他就絕對不虧。
寧宴強忍着笑意,將耳朵湊上去,問道:「什麼?」
「我沒聽清?」
慕雲舒也不知道這傢伙,是真的還是裝的,白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沒聽清算了。」
「吃飯!」
說罷,慕雲舒拿着筷子夾菜,不想再搭理寧宴。
可寧某人又怎會那麼容易遂她心愿呢?
「那是哪都能摸.....?」寧宴貼着慕雲舒,壞笑問道。
他現在好奇極了。
就想知道,慕雲舒這個摸摸,有哪些限制....
是不是跟蓉城的摸摸唱一樣.....
畢竟寧·正經人·宴對慕雲舒的c+,可是惦記好久了。
除此之外,他更想手劃一下,慕大富婆的曲水流觴。
「哎呀,你要死是吧?」
「吃飯不准說這些。」
「食不言寢不語,不知道嘛?」
慕雲舒聽着這話,不僅臉色緋紅,更是瞬間紅到了耳朵根子。
她就知道自己不該讓步的。
一讓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就要得寸進尺。
還會借着她的話,來趁機調戲她。
「急了。」
寧宴看着破防的慕雲舒,用大拇哥橫着指了指,嘲弄道。
「你才急了!」
慕雲舒瞪了一眼,反駁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寧宴見好就收,笑道,「還是來嘗嘗慕雲舒女士的手藝吧!」
說着,寧宴沒再乘勝追擊,而是拿起筷子開始乾飯。
雖然慕雲舒叫他直男。、
但寧某人又怎會什麼都不懂?
這種調侃適量叫情趣,過火那就叫販劍了。
「最好撐死你,以後就沒人欺負我了。」慕雲舒看着退出戰場的寧宴,嘟着嘴嬌嗔道。
「那真不好意思,你這小願望落空了。」
寧宴聳聳肩,笑道。
慕雲舒盛了一碗湯,遞給寧宴,問道:「寧宴,你家裏的長輩,是京城的高官吧?」
說話間,慕雲舒的目光,一直在注視着寧宴的微表情。
「哦?」
「看起來我們舒舒,是猜出來不少東西呀!」
寧宴接過湯碗,目光正面迎上,不閃不避。
對慕雲舒這麼問,寧宴並不感到奇怪。
畢竟在目睹慕家所發生的一切後,就算是傻子也會有疑心。
更何況是自幼生在豪門的慕大富婆呢?
她只會猜出更多的信息。
「我又不傻,單是你跟我爺爺認識這一點,就夠耐人尋味了。」
「更何況.....」
慕雲舒淺淺一笑,欲言又止。
慕流笙是什麼身份,她這個做孫女的,又怎會不清楚呢?
大夏國家科學院的院士。
還是主攻軍工方面的.....
尤其是,寧宴與慕流笙還不是簡單的那種認識。
儘管時間很短,但慕雲舒依舊能看出,這兩人有不菲的交情。
「嗯?」
「你怎麼還吞吞吐吐的,不會是心虛了吧?」
寧宴端着湯碗,喝了一口後,打趣問道。
「你才心虛了。」慕雲舒說道,「更何況,我之前拜託十鳶查過你的底細.....」
說着,慕雲舒眨了眨眼,注視着寧宴的反應。
其實寧宴猜的沒錯,慕雲舒的確是心虛了。
調查這種事,不就意味着不信任嘛?
是個人都會在意的。
但慕雲舒不想瞞着寧宴,索性就都說了出來。
「你還真是坦誠呀!」寧宴放下湯碗,笑道,「那結果呢,查出來什麼了?」
寧宴並未生氣。
因為若是換成她,本來雇了個假結婚的對象。
結果陰差陽錯之下,變成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又怎會不想調查一下呢?
這些都是無可厚非的。
只是慕雲舒的坦誠,的確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除了一個名字,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所以,基於這一點,更能印證我的猜測.....」
慕雲舒搖搖頭,如實說道。
這個問題,單獨看起來,是很詭異的。
但若是將這些事聯繫起來。
恰恰可以側目印證她的猜測。
因為在大夏的地界上,普通人想將身份信息,完全藏匿到只剩下一個名字,是很難的。
甚至可以說是天方夜譚。
但若是將對象換成京城的高官,那卻是一件易事。
或許,也就一句話的功夫而已。
「哈哈哈哈,本來準備假結婚的,結果撿了個官二代,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之喜?」
寧宴朗聲大笑,調侃道。
慕雲舒什麼都沒查出來,那是意料之中的事。
就算是公安和國安,想調閱他的資料,都沒有資格。
那是遠勝於sss級的保密信息。
只有站在頂峰,一二三號首長才能查閱。
「有是有一點。」
「但更多的是,擔心.....」
慕雲舒點點頭,望着寧宴,開口道。
別說知道這個很意外了,就是之前寧宴在帝豪救下她的時候,慕雲舒就已經很意外了。
保證了她安然無恙的同時,還攪動了臨安市的風雲.....
「嗯?」
「擔心什麼?」
「總不會是擔心我這個香餑餑太搶手,被人勾搭走了吧?」
寧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調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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