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被眼前的景象,看得一愣,可是下一刻,那森森白骨忽然在山丘上,直立起了身,然後揮動手臂,坐下馬上也出現了一匹白馬。
他也同樣戴着金色的王冠,手持着一把黑色的長劍,指向了阿瑟。
「這是那個散播瘟疫的白馬騎士!」
阿瑟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沒想到在這裏會碰到他!」
不過這時的阿瑟胸中突然澎湃起來,一股馬上就想要毀滅眼前人的氣息,揮舞着湖中劍,便沖了過去。
湖中劍與骷髏騎士的黑劍相撞,爆發出了一股濃烈的熾焰。
這一次的對砍,明顯阿瑟吃虧很多,骷髏騎士坐在馬背上,站在山崗一動沒動,而阿瑟卻被直接震飛出去。
就見那瘟疫騎士指着阿瑟,「我是王,我要勝了再勝。」
阿瑟搖晃着有些迷糊的腦袋,「那我就是弒王者,你的審判官。」
這一刻阿瑟再次的騎到了白馬的身上,「我就是代表着誠信和真實,對你進行使審判,以公義進行戰鬥。」
隨着阿瑟的話落,就見他的兩隻眼睛,也如同骷髏騎士一樣,燃燒起了火焰。
他頭上的王冠也逐漸增多,並且每一枚王冠上都有寫着名字,不過阿瑟卻不知道這些名字的主人是誰。
身後突然湧起塗了鮮血的長袍,他的名字被稱為神之道,在他的長袍和大腿上都寫着一個名號,萬王之王,萬主之主。
這時的阿瑟渾身閃着神光,就像一個天神一樣,揮舞着手裏的湖中劍,再次殺向了骷髏騎士。
湖中劍與黑色長劍再次相交,這一刻就像是時間暫停了一樣,湖中劍將骷髏騎士的黑色長劍,斬為了兩段。
斷掉的劍鋒,划過了骷髏騎士的臉頰,在這一刻,阿瑟終於在他那冒着藍色火焰的眼睛,看到了一絲恐懼。
「你不能殺我,你也是我們天啟騎士之一。」
阿瑟卻不相信,因為他翻過有關於天啟四騎士的典籍。
其中騎白馬的是瘟疫騎士,騎紅馬的是戰爭騎士,騎黑馬的是饑荒騎士,而騎着灰馬的是死亡騎士。
而雖然自己現在也騎着白馬,但阿瑟卻不相信自己就是瘟疫。
「你不用再欺騙我,天啟四騎士中,只有你,瘟疫才是騎白馬的。」
這時卻聽瘟疫突然說道:「其實還有第五騎士,他是開始也是結束,而你就是他,但是還不到你出場的時間,只有最後死亡出現以後,才到了你最終毀滅的時刻。」
阿瑟根本就相信,這時臉頰上卻忽然滑了一滴鮮血。
瘟疫:「看,我們五個本就是一體的,剛才長劍划過了我的面頰,你也會受傷。請讓我完成我的任務,讓我將瘟疫灑滿人間。」
阿瑟:「我雖然還是不相信你,但是你如果能夠停手,我願意放棄這場戰鬥。」
瘟疫:「這不可能,這是我們的使命,每一個宇宙都會這樣,從起始到毀滅,沒有一個宇宙可以例外。」
而這時空中又有三道閃電劈下,電光中,霎時又出現了紅、黑、灰三色駿馬。
每一個騎士都頭戴着皇冠,強大的氣場,仿佛就要將這片空間碾碎了一樣。
死亡騎士從四個人走了出來,「放棄吧!你這樣傷害的只能是你自己,我們是永恆的。」
阿瑟似是發現了什麼,嘴角突然露出了笑容。
「所以只有我們自己,才能殺死我們對嗎?」
四個騎士聽了無話可說,饑荒騎士此刻摸着腦袋,不由煩惱地說道:「為什麼每次都是他出現問題。」
戰爭騎士:「這次他好像更強大了,這樣下去我們早晚會毀在他的手裏。」
其他四個騎士聽了,一時都無言以對。
而阿瑟這時卻舉起了湖中劍,「既然你們不屈服於我,那就讓我毀滅你們吧!」
肯特郡的福爾摩斯家,奧利維亞正在對着老鼠,做着剝皮手術,突然間心裏一疼,仿佛就像是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用手向臉頰擦去,竟然不知道什麼已經掛滿淚水。
「我這是怎麼啦?」
謝爾焦急地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他到底怎麼樣?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但是下一刻他突然怔住了,「我這是在說什麼?我在惦記誰?」
而開往埃及的輪船上,賈比正在和一位美麗的姑娘,講述着他和他的好朋友,之前冒險的旅程。
說着,說着,突然向對面的姑娘問道:「你知道阿瑟是誰嗎?我好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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