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孽臣以前不太懂為啥要把資本家掛在路燈上。一筆閣 www.yibige.cc
這段時間算是清醒的認知到。
資本家是該掛在路燈上!
這尼瑪都不是人啊!
王悍過幾天就要離開了。
所以在離開之前,王悍要提前準備好存貨,避免斷貨了。
王悍捏着兩個炁瓶扣在了柳孽臣的腦袋上,柳孽臣已經沒有力氣罵王悍了。
為了確保顧客的口味多樣化,王悍又給雞鴨鵝豬羊牛都給灌注了炁體,當然,價格是不一樣的,但是不管什麼價格,王悍都是不虧的。
有錢人為了能夠延年益壽花錢是不計代價的。
王悍不割普通人的韭菜,只割有錢人的韭菜!
有錢人收割普通人,王悍收割有錢人,再把部分錢拿出來惠及普通人。
忙活了一下午,王悍點了根煙出門去吃飯。
東北佬還在裝昏迷,幾個大佬都看出來了但是都不說,馮姨每天都讓藥佬幫忙給東北佬看好幾遍。
藥佬心知肚明,每天都在給東北佬扎針,王悍看得清楚,哪裏是扎針,擺明了是拿東北佬當工具人練習針法呢,饒是被扎得像是刺蝟一樣,東北佬愣是忍着不醒來。
王悍把煙頭彈進垃圾桶,慢悠悠的走近了東北佬和馮姨的房間。
這老兩口的房間基本上就是敘利亞裝修風格,床,桌子,椅子,乃至是窗台都是有破損的痕跡。
東北佬還躺在床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馮姨坐在床頭,眼眶紅彤彤的,雖然平常脾氣暴,但畢竟是風風雨雨走過來的老兩口了,感情在那裏放着,東北佬這麼幾天都不醒來,馮姨每天都愁容滿面,甚至做好了後半輩子把東北佬當植物人照顧的準備。
王悍站在床邊,裝模作樣的給東北佬號了脈。
「翻個身,小心生瘡,再把身子給擦洗一下。」藥佬開口道。
王悍點了點頭,去洗了毛巾過來要給擦洗身子。
獸佬戴着粉色貓貓耳機從外面擠了進來,滿臉興奮的變態笑容,「擦洗身子我來我來我來!」
王悍知道獸佬肯定沒安好心,這幾個老哥們百分百損友。
獸佬拿着毛巾裝模作樣的給東北佬擦洗身子。
藥佬掃了一眼笑道,「私隱部位也要擦洗!」
獸佬面帶笑容,拿着毛巾把手塞進了東北大褲衩裏面。
王悍離得近,清楚的看到東北佬褲衩那裏,獸佬的手背弓了起來。
這是在蓄力。
啪!
即便是隔着褲衩子。
還是能夠聽到傳來了獸佬彈東北佬老勾勾的清脆響聲。
雖然彈的不是自己的,王悍還是沒忍住夾着腿一陣幻痛。
東北佬的腳趾蜷縮,眼皮顫了一下。
愣是忍着沒醒來。
寧願被彈老嘰嘰也不願意醒來交公糧。
獸佬面帶壞笑。
假裝擦拭的時候,朝着東北佬春袋再度一彈。
王悍夾着腿,看着東北佬,不由得感嘆,已婚中年男人就是狠,寧願強忍這種慘絕人寰的痛苦都不交糧!
東北佬的額頭滲出來一層汗水。
馮姨拍了一巴掌獸佬,給東北佬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胖子都醒了好幾天了,我們家老徐怎麼還不醒來」
藥佬端起來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快了!」
「你三天前就說快了,你不是神醫嗎能不能給個準話」馮姨坐在床邊。
藥佬放下茶杯,「今天。」
「你確定嗎」
「應該確定吧,我再給他開一副藥!等會兒喝了之後肯定能醒來!」
窗口傳來肥佬的聲音,「不用七藥了!我給洗東北佬煲了湯,喝了就能醒來!」
藥佬站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掀開了肥佬砂鍋蓋子,香氣撲鼻,裏面煮着好幾根長條狀的玩意兒。
大小不一,長短不一,攏共五根。
獸佬湊了過來,「死胖子你這是啥啊」
肥佬嘿嘿笑,「五龍元氣湯!」
獸佬手指頭沾了一點放進嘴裏嘗了一下,「我去,這麼騷!這鞭現殺現取的吧」
藥佬伸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來了一個小瓶子,擰開之後一股香氣撲鼻,「你這個不夠,我再來添一點我自己調的大補藥。」
獸佬壞笑着從自己懷裏面掏出來一包粉末一股腦的倒了進去。
「這是啥啊叔」王悍好奇的問道。
「給驢用的催情藥。」獸佬拿着勺子攪了攪。
王悍嘴角扯了扯,「你們這樣不好吧」
說着話,王悍拿出來一塊蛇肉乾丟了進去。
四個人圍着小小的砂鍋,臉上統一的笑容。
吃飯的時候,牧謠指着砂鍋,「給情叔煲的湯好了,誰去給他餵」
藥佬放下碗,「我去!」
獸佬立馬摁着藥佬的手腕,「你歇着,我去!」
肥佬放下碗筷,「算啦算啦,還細我去啦!」
王悍抹了把嘴,興奮道,「我去我去!」
蘇祈看着幾個人爭相要去給給東北佬餵湯,面帶笑意。
牧謠抱着飯盆看到了蘇祈的笑容,「你笑啥啊嫂子」
「情叔有這樣一幫朋友真好!生病的時候還能搶着照顧!真是好福氣啊!」
牧謠掃了一眼,「嫂子,根據我活了十多年的經驗來看!他們幾個准沒安好心!」
王悍端着砂鍋興沖沖的朝着房間跑了進去。
坐在床邊,王悍吹了吹湯,「行啦情叔,別裝了,馮姨吃飯呢,快起來把湯喝了。」
東北佬裝作沒聽見,做戲做全套,死活賴着不睜開眼。
王悍給餵了湯,一大碗東北佬全給喝了。
等到王悍走後,東北佬睜開眼,活動了一下身體,翹着二郎腿美滋滋的笑道,「小癟犢子,想騙你叔我醒來開什麼玩笑你叔我是那麼好騙的不躺個三個月老子不叫徐浩洲!」
躺着躺着,東北佬忽然臉色一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往裏面一看,一柱擎天!
馮姨看着王悍出來了,「你叔喝了沒」
「喝了!」
馮姨吃飯都有些沒胃口,「老徐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啊!」
王悍端起來飯盆,「您別擔心了馮姨,今天飯吃完,情叔肯定能醒來!」
馮姨往房間門口看了一眼,「這都幾天了,別安慰我了。」
王悍笑道,「這不是安慰,情叔等會兒肯定就醒了。」
馮姨幽幽的嘆了聲氣。
飯剛吃完。
東北佬的房間門張開,東北佬從裏面沖了出來,扛着馮姨就往房間沖,到了門口指着王悍幾個人。
「幾個癟犢子玩意兒沒一個好東西!給我等着!」
哐!
門剛關上,所有人心照不宣的往外走去。
今夜的炮聲比以往更猛烈了一些。
夜幕降臨。
王悍重新到了地下室之中吸納邪氣。
這幾天沒日沒夜的吸納,王悍感覺邪氣已經快要到自己的閾值了。
突破金剛境只差一線之隔。
天蒙蒙亮。
王悍眉頭一皺,隨即喜色浮現。
申屠離火見狀眼睛一亮。
王悍身體發出嗶嗶啵啵炒豆子一樣的聲音。
要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