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佳佳帶着白團玩了很久,因為太累,白團在路上就趴在薛彥的肩膀上睡着了。樂筆趣 m.lebiqu.com
「好累啊。」陸佳佳抓着薛彥的手臂,唇瓣微微嘟起,腳步走得很慢。
薛彥哄道:「回到寢室讓你睡覺。」
坐上公交車,陸佳佳直接枕在薛彥的肩眯眼,薛彥一隻手護着陸佳佳,防止車突然動停摔倒。
他垂眼看着陸佳佳白嫩的腮邊,手輕輕摸了兩下,身體隱隱有些激動。
他壓抑一下這種感覺,想到了袁常津。
據他觀察,彭增文這個人的欲望已經壓抑到了頂點,只需要一點火星就能爆發。
不知道袁常津今天過得怎麼樣?喜不喜歡他送的驚喜?
下了車,到了校園,薛彥見人少,把陸佳佳背了起來。
前面一隻手抱着白團,後面背着陸佳佳,遊刃有餘。
陸佳佳在他後面嗡聲問:「你們是不是快要走了?」
薛彥動作頓了頓,「解決了袁常津的事情再走,等你放假的時候我再過來接你。」
「不讓你接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陸佳佳小聲,「那個時候你快要高考了,好好備考,一定要考上。」
「嗯。」
陸佳佳終於想到了一個問題,她精神抖擻的抬起脖子,「那你這一年考試,要是也考上了首都大學,豈不是我的學弟了。」
她有點興奮,「那我是你學姐了。」
陸佳佳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當薛彥的學姐,她有點得意。
「那學姐,什麼時候再跟我去一趟旅館?」薛彥嗓音啞的厲害。
「」陸佳佳捏住他的耳朵,腮邊紅了,「你真是,真是上頭。」
就算是學弟,也是老學弟。
陸佳佳抱着白團回了寢室,薛彥則是去找了陸敬國。
陸敬國早就找到了袁常津的突破口,既然薛彥攻心,那他就攻身。
袁常津這個人是下鄉知青,在農村娶了媳婦。
媳婦能幹,下鄉這麼多年來沒讓袁常津幹過農活,又生孩子又操勞,從一個青春少女變成了黃臉婆。
結果袁常津考上了大學,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媳婦兒連他上的哪個大學都不知道。
不認識字,也沒坐過火車,身邊更是有兩個孩子,她根本沒辦法去找袁常津算賬。
「我已經派人告訴了她袁常津的信息,還給了她路費和花費,至於該怎麼解決這個無良的丈夫就看她自己了。」陸敬國眯眼看着對面的薛彥。
「真是廢物,我小妹嫁給你,你卻連自己的女人都差點保護不了。」
「你呢,口口聲聲說疼我媳婦兒,卻連她被變|態騷擾了都不知道,還是我告訴的你。」薛彥反懟,「我岳母知道嗎?」
「很好。」
「你也不差。」
薛彥去首都找陸佳佳的事情瞞不住了,至於工作,也是薛父在干。
他現在拄着拐杖走,也不用下地幹活,登記工分別提多舒服了。
「老薛,你兒子真的去找首都找佳佳了,為啥去啊?」村民猜測,不會陸佳佳真的寫信想要跟薛彥離婚。
薛彥不想離,就拖家帶口的去找陸佳佳了吧。
薛父笑了笑,「還不是白團想佳佳了嗎?那孩子吵着鬧着要見佳佳,薛彥心疼他,就帶着他去了,正好夫妻倆見見面。」
「是嗎?」村民不信。
「是啊,應該過段時間就回來了,七月份就該高考了,他肯定能趕回來。」
村民吃驚,「你家薛彥還高考啊?!」
「」薛父沒想到自己嘴大說出來了,他點了點頭,「反正還讓考,再考唄。」
再考不上可就丟人了,薛父想捂着臉走。
周文清知道薛彥又去了首都,他都沒去過,沒想到薛彥都去了兩次了。
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想,要是他當初娶了陸佳佳,現在肯定過得風生水起。
周文清心事重重回了家,拿起書就開始學習。
「整天抱着書看,家裏的活也不干,有什麼用?」陸草煩的要死,她吩咐旁邊的雪團,「再去拿點柴火。」
雪團和白團出生只差了一天,八月份才三歲,他看着兇巴巴的陸草,穿着滿是補丁的衣服去拿柴火。
周文清則是當做沒有聽到陸草的話。
隔天,周文清知道薛彥也要參加七月份的高考,又嘲諷的笑出聲,「上一年高考都沒有考上,這一年竟然還敢參加,也不嫌丟人,他一個沒有上過兩年學的都能考上,全天下的人都能考上了。」
薛彥不會以為陸佳佳考上了,他就能考上吧,真是可笑。
陸草撇了撇嘴,心裏覺得窺探到了本質,「我看他就是想跟着陸佳佳考進首都,畢竟城裏那麼好,他要是考不上大學陸佳佳肯定就不要他了,當然會參加高考。」
「首都大學豈是說考上就能考上的,那可是前幾名的高等學府。」周文清眯了眯眼,有些自信。
他慢悠悠道:「我倒是相信我今年能考上,畢竟學習了這麼久,我感覺都很容易,至於上一年沒考上,完全是沒有準備時間,而且我身邊也沒有書,說不定離錄取分數線就差了幾分。」
「你真的能考上嗎?」陸草心裏隱隱有些期待。
「別的不行,我學習還是行的,你放心吧,薛彥今年肯定考不上,而我一定能考上!」
袁常津被彭增文纏得心底發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了這個男人。
彭增文買了早點在袁常津樓下等,一等袁常津出來,就立刻跑到他身邊,遞着早點,「常津,一起走吧。」
「我說了我對你沒意思,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袁常津咬着牙低聲,「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常津,你為什麼不肯面對自己的內心?」
「」
寢室樓里走出來袁常津的室友,他好奇的問:「袁常津,這是你新認識的朋友啊。」
「對,我前兩天才和常津認識,我們兩個人一見如故。」彭增文手指抬了抬早點,「你們要不要一起吃?」
「不用了,你們關係可真好,我們就去食堂吃了,你們慢慢聊。」兩個室友聊着天離開。
袁常津黑着臉往前走。
中午一下課,彭增文就立刻找到了袁常津。
袁常津握了握拳頭,憤恨的走在前面,可剛走了幾步,他腳步停了下來,呆呆的望着前面。
一個穿着破衣服的婦女繃着臉坐在校園的凳子上,她看到袁常津,慢慢的站了起來。
彭增文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皺着眉問:「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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