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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華十二的話,跟着吳牙籤來的人全都有些無語,您那是槍啊,別說幾發子彈,就是一發,誰願意平白就挨那麼一下。
華十二朝張鐵軍他們笑了笑:「這幫玩意真慫,記得咱們抓佛爺那會兒麼.」
張鐵軍點了點頭,接茬道:「那會兒咱們要只帶一把槍,對方能把咱們給吃嘍!」
悶三兒啐了一口:「現在這幫小子,一點血性沒有,打順風仗還行,要是擱戰場上,都特麼是叛徒!」
華十二笑着擺了擺手:「幹活兒吧!」
悶三兒,燈罩,劉光天,都從兜里拿出呢絨繩,開始綁人,他們拿出的繩子就鞋帶兒粗細,不綁胳膊,只綁大拇手指頭,纏兩圈打個死結,然後綁下一個,所有人都拴在一根兒繩上。
這種綁法是以前他們在保衛科,手銬不夠用的時候,綁壞人的,由於只綁一根兒手指,受力面積小,所以只要掙扎手指就痛,又因為系的死扣,所以只要不把手指頭掙折了,那人就跑不了。
這麼多年了,華十二他們就沒見過有人那麼剛,斷指逃生的呢。
之前那個中年人此時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感覺可能是遇上悍匪了,被綁的時候跪在那裏哀求道:
「各位,各位,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各位的厲害,多有得罪,您們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次,回頭必有重謝!」
華十二呵呵一笑:「現在慫了,剛才那勁兒呢,說把我們往死里打的那個是不是你啊,我還是喜歡你那股桀驁不馴的勁兒,麻煩恢復一下!」
中年人訕訕一笑:「不敢,不敢!」
華十二懶得理他,看着這些人,嗤笑一聲:
「我這個人呢,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張曉波管叫我叔兒,我剛從外地回來,就聽說我大侄兒被你們打了,然後還沒完沒了,我呢,打算跟你們講講道理!」
他拿着槍來回比劃,槍口過處,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說吧,因為什麼打的我大侄兒?」
吳牙籤沒說話,那個時尚女人表情不自然,中年人還說是誤會,只有被掰斷手指那個黃毛,開口叫道:
「張曉波睡了小飛的女人,你說他該不該打!」
吳牙籤可能是落不下面兒,朝黃毛道:「阿彪閉嘴!」
華十二呵呵一笑,轉向吳牙籤:「你就是他說的小飛唄,我大侄子睡的就是你的女人唄,誰啊.,是她麼?」
他說着一指吳牙籤身邊的跪着的女人。
那女人表情更不自然了,低着頭也不說話。
吳牙籤沒說話,但眼裏顯出怒火。
華十二又看向那女人:「我聽說曉波在夜店把你睡了,你告訴他你有男朋友了嗎?」
那女人抿了抿嘴唇:「沒有.」
華十二抬手就給了黃毛一巴掌:
「聽見了麼,我大侄子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啊,『不知者不罪』這麼簡單的成語沒聽說過嗎?上學沒好好學麼,沒文化的東西!」
他看向吳牙籤:「你的妞又沒說有男友,那這事兒你得跟她算賬啊,怎麼就打我們家曉波了呢?你們把他打了,那你說他劃你車該不該?」
吳牙籤咬着腮幫子,依舊是酷酷的表情沒有說話。
華十二抬手把槍頂在吳牙籤腦門上:「問你呢,說話,該不該?」
一旁的中年人連忙勸道:「大哥,大哥,孩子不懂事,該,該劃,這事兒都是我們錯了!」
華十二無奈看了那中年人一眼:「問你了麼,問他呢!」
吳牙籤咬着牙:「該!」
華十二一攤手:「事情清清楚楚了吧,該劃,那你們還讓賠個雞毛錢!」
中年人跪在那裏點頭哈腰;「不用賠了,不用賠了,我們打傷了張曉波,我們賠錢,您說個數,多少我們都賠!」
華十二一巴掌抽過去:「瞧不起誰呢,我們像差那仨瓜倆棗的人麼!」
那中年人被打的也來了火氣,嘴角帶着血絲,強笑道:「大哥,我叫潘志龔,原來在湘南替人收賬的,道上兄弟叫我一聲龔叔,跟四九城裏的大哥都認識,咱們凡事留一線,事後也好相見不是」
「您今天放我們一馬,以後有麻煩找我,二話不帶說就跟您辦了,你看行不行」
華十二笑了:「三兒,有人報萬兒,要在我面前立棍兒,你看着辦啊!」
悶三上來抓着龔叔頭髮,就是一頓削:「就你叫龔叔啊!」
華十二笑着搖頭:「龔叔不太像,我看長的像劉皇叔!」他就說之前看着眼熟,現在才想起來,老炮里飾演真角色的演員不是劉皇叔那個演員麼,就是,hetui,接着奏樂接着舞,表情包的那個。
龔叔被打的滿臉血,這會也不說話了,看樣子是真服了。
華十二接着又問:「說說你們找的東西吧,這麼大陣仗,東西不簡單吧?」
他把槍頂在吳牙籤腦袋上:「你說!三個數不說,就打死你!」
吳牙籤哪經歷過這個,看到龔叔被打成死魚,他就嚇得腿抖,此時也顧不得裝酷了:「我說.,我說,你別開槍,是一張七百五十萬的匯款單,是關於我爸」
華十二接着問:「你爹是什麼人?」
吳牙籤說了一個名字。
張學軍他們臉色都極為難看,他們早就知道吳牙籤是那個人的兒子,只事關七百五十萬,這事兒就大了啊,他們卷進去,就沒有回頭路了。
或許是吳牙籤他爹的名頭,給了這些人底氣,亦或者是張學軍幾人難看的表情,讓這些人以為華十二他們怕了,之前那個黃毛阿彪覺得自己又行了,叫囂道:
「怕了吧,一幫老不死,趕緊把我們都放了,要不然這事兒沒完!」
華十二轉頭:「是誰動手打的曉波?」
黃毛阿彪梗着脖子:「是我打的,怎麼了!」
華十二把槍交給悶三兒,回車取了兩把鐵鍬下來,其實這鐵鍬是他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來的,不過張學軍他們之前坐車沒留意,以為車上原本就有的呢。劉光天一捂臉,有些無奈:「又來?」上次拿鐵鍬是埋誰來着?
華十二扔給張學軍一把鐵鍬:「自己看着辦!」
張學軍拿起鐵鍬,走到黃毛阿彪面前,後者見對方拿着鐵鍬有些發怵,但依舊色厲內荏的叫道:
「你兒子就是老子打的,你特麼能怎樣啊,老東西,沒聽說我們小飛什麼背景麼?我告訴你,老子的背景也不一般,我爸是.」
張學軍掄起鐵鍬就拍在黃毛腦袋上,聲音戛然而止,這個叫阿彪的直接趴在地上,額頭開了一個大口子,側着臉看着張學軍,似乎不敢相信,我背景都這麼牛逼了,你還敢動手?
張學軍淡淡的道:「你爸是誰,我不想知道,我現在就想告訴你一件事,張曉波他爸不是好惹的!」
說完再次掄起鐵鍬,然後重重拍下去,再掄起,再拍下。
一開始黃毛身體還抽搐兩下,結果幾下之後,就徹底不動了,顯然是活不成了。
那些跪着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都嚇得不行,那個龔叔趁機喊道:「快跑啊,他們殺人了!」
這些人全都掙紮起身,四散奔逃,但他們雙手大拇指都綁在一起,這一跑,人人劇痛,根本跑不了!
張學軍提着鐵鍬朝龔叔走去:
「上次你帶人堵了我和曉波,這筆賬該算一算了!」
龔叔手指被綁在身後,連連哀求,張學軍掄起鐵鍬,就是一下子,嘭的一聲,龔叔直接趴窩。
華十二這邊懶得自己動手,把鐵鍬扔給悶三兒,後者問道:「都弄了?」
不用華十二說話,張學軍就替他開口了:「七百五十萬,這事兒咱們卷進來,不弄利索點,八成活不了!」
這會兒悶三兒,燈罩,劉光天也知道攪和進什麼事兒里來了。
悶三兒也不淨猶豫,把槍還給華十二,掄起鐵鍬就開始做事,和張學軍兩個,一頓拍,把所有人都給放倒了了。
吳牙籤和他那個女友從張學軍動手就嚇得尖叫連連,可惜這地兒是兩邊都特意挑選的,方圓十里連個人影都沒有,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他們。
等就剩下吳牙籤和那女友的時候,後者尖叫道:「我知道那匯款單在哪,別殺我,別殺我.」
悶三兒停下手,看向華十二,後者淡淡的道:「說說吧!」
那女人哭着將事情說了出來,原來經過她跟張曉波那檔子事兒之後,她和吳牙籤的感情就出現了裂痕,現在雖然沒分手,但她感覺自己被甩是遲早的事情。
她不甘心就這麼玩完被甩,想要為自己謀取些好處,所以就利用她是吳牙籤女友的便利,從吳牙籤那裏偷到了一張匯款單子,打算過後要挾吳牙籤換點好處。
華十二聽完就嘆氣:「還是天真了啊,就算沒遇見我們,到時候只要你打這個電話,你也是被滅口的下場!」
那女的嗚嗚直哭:「我知道錯了,你們放過我吧,我挺喜歡曉波的,我給他當女朋友.」
張學軍眼角抽了抽,這樣的兒媳婦兒,他可要不起。
華十二當初看電影的時候,就很好奇一件事情,現在正好有機會,索性就問了出來:
「姑娘,問你個事兒啊,這個叫小飛小伙子也不醜,跟我們曉波比也不差,家裏還有錢有勢,你怎麼就想不開,跟曉波滾一起了呢?是圖新鮮?」
姑娘臉上一紅,看了一眼吳牙籤:「他,他太小了.」
吳牙籤雖然嚇得瑟瑟發抖,但畢竟是男人,聽到被這麼評價,臉色通紅:「你,你胡說」
張學軍過來看着那女人:「姑娘,要是有下輩子,記得做女人不能水性楊花.」
掄起鐵鍬,絲毫不憐花惜玉,直接拍了上去。
與此同時,悶三兒也將吳牙籤給拍倒了。
老規矩,張學軍他們幾個所有人都參與挖坑,換班挖土,歇着的就在一旁抽煙,華十二還溫馨提示,將煙倒過來點過濾嘴抽,這樣不留痕跡。
在小樹林裏,挖了三個兩米深坑,將人分別抬進去,華十二趁他們不注意,就挑了點化屍粉進去,相信等土蓋上之後這些屍體都屍骨無存!
把土填好,張學軍轉頭看向那些車:「這些車怎麼辦?」
華十二讓幾人開車去前面等着,這些車他來處理。
其他人對他都盲目信任,開着車到了遠處,華十二將吳牙籤他們開來的那些車輛都收入儲物空間,這才追了上去,上車走人。
回到鴉兒胡同,返回張學軍家裏,華十二開始交代:
「這些人失蹤了,人家肯定得調查,曉波兒跟人家有過,學軍這裏肯定跑不了,到時候咱們就說在一起喝酒來着,都咬死了,信我,沒事兒!」
事情果然按照華十二的想法來了,吳牙籤和黃毛那些人背景深厚,失蹤幾天事情就大了,好多人來查,張學軍他們也都被查個底兒掉。
也是吳牙籤他們平時囂張跋扈慣了,樹敵太多,這一查仇人太多了,張學軍父子只是其中一波嫌疑人,這樣的嫌疑人還有幾十個,無疑給偵破增加了難度。
華十二等人作為當晚張學軍不在場證人,也被請去喝茶,同時動用了測謊儀。
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們這幾個人竟然都通過了測謊,這心理素質就很無敵,看樣子都是在保衛科乾的這些年,跟着華十二練出來的。
人找不到,當晚的車找不到,最後查這事兒的人,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迫於小飛那些人背景的壓力,有點沒完沒了,死咬不放的意思,還是華十二的老朋友,蔡學民出面打了招呼,這才將幾人放出來,算是洗脫了嫌疑。
華十二出來之後,也沒閒着,白關他好幾天啊,回家就放出T1000,讓人工智能搜集小飛他爹的證據,直接報網上去了,不到半個月將小飛他爹和黃毛他們背後的人一網打盡,都繩之以法。
之後華十二帶着幾人都去港城定居養老,閒來無事練功夫,喝茶打屁加遛鳥,轉眼又是二十年。
這二十年中,二大爺沒了,三大爺沒了,兩人走的時候,二大爺身邊還有劉光天,三大爺則乾脆沒人管。
華十二有時候就想,不知三大爺走的時候是後悔年輕時候精於算計影響了子女,還是後悔沒算計到晚年的悽慘,算計失誤呢?
這些年中,他經歷了分分合合,體驗了世間百態與人情冷暖,心性越發堅韌,看待事物也不會被輕易影響自己的情緒,把精力都用在陪伴家人和練功上面。
這一年他那天下第一硬功再無寸進,無聊之下,便嘗試在周身竅穴里都凝聚出氣血大丹,只是這無聊下的嶄新嘗試,卻沒想到,竟然歪打正着,讓他摸索出一門武道神通來。
不過神通還在探索階段的時候,他就收到系統通知,任務完成,可以離開這方世界了。
當晚和在內地頭髮花白的女兒又進行了一次視頻,又跟容顏如舊的話匣子共進燭光晚餐,再進行了劇運動,等到話匣子沉沉睡去之後,華十二選擇了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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