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冬晨再進天龍位面的時候,木婉清便來找顧冬晨道:「顧郎,我那哥哥被那個什麼大輪明王抓去了,你想辦法救救他可好。」
果然跟原著中一樣,顧冬晨淡淡一笑:「他不會出事的,我們一起走找他吧。」
說完帶着木婉清和岳老三就走,至於說方向這卻不是問題,早就有人告知了木婉清,段正淳在得知消息之後那是心急如焚。
雖然段延慶已經追上去,但是他始終不放,見識過顧冬晨的實力,最後將希望都放在了顧冬晨的身上,這一路追出去,但是木婉清卻是發現顧冬晨似乎並不是很着急,難免心中有所疑問。
見她疑惑的樣子,顧冬晨道:「鳩摩智抓段譽只是為了得到六脈神劍,短時間是不會有危險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因為相信顧冬晨的神仙身份,對於顧冬晨的話木婉清自然深信不疑,在路上他們追到了段延慶,只是此時的段延慶卻是受傷嚴重的模樣,顧冬晨在給其治療一番之後,幾人再次上路。
在得到了鳩摩智的記憶之後,顧冬晨對鳩摩智也多了幾分佩服,認真算起來這也算得上是天龍一號人物。
鳩摩智是吐蕃國的護國法王,這地位自是尊貴無比,他的尊貴,可是很直接的表現出來,首先,他的隨身用具,無一不是極盡華貴,到天龍寺去要脅人交出六脈神劍劍譜,書信是銀字金箋,精工鑲嵌,本身就是珍貴的工藝品一件,可謂是裝逼到了極點。
不但用具奢華,他個人亦辭藻華麗。吐屬高雅,配合尊貴身份。最重要的是,他既是法王。對於佛法也是有很厚修為,博學精深。這點從一進門便道出了枯榮大師所參枯禪的來歷就能看出。
其實他不但博學精深,根本就是聰明之極,領悟力奇高外加上鳩摩智「寶相莊嚴」,雖然布衣芒鞋,但臉上神采飛揚,隱隱似有寶光流動,便如明珠寶玉,自然生輝」。使人看不一會,便生出「欽仰親近之意」。
不過鳩摩智是個不折不扣的貪婪卑鄙的人,他口口聲聲說要討到「六脈神劍」的圖譜,完全是為了憶故人情,但事實上,他的目標是以這本圖譜,去換取到「還施水閣」閱覽更多武功書籍的利益。他已得到了少林七十二絕技,還貪圖更多,難怪有人評論鳩摩智為金老爺子小說之中,對武功最貪心的人。
不過既然是小說。壞人自然也不可能有好的下場,原著中鳩摩智的結局非常有戲劇性,在枯井底。他的一切資本都被段譽收了去,成了廢人。這時他能活下去的惟一方式就是恢復以前高僧的身份「大輪明法王」,顧冬晨不知道那個時候他的真的大徹大悟,還是只是想活下去不得為之,反正就是最後結果卻是出人預料,也算是得到善終。
在另外一邊段譽被鳩摩智點了穴道,全身動彈不得,給幾名大漢橫架在一匹馬的鞍上,臉孔朝下。但見地面不住倒退,馬蹄翻飛。濺得他口鼻中都是泥塵,耳聽得眾漢子大聲吆喝。說的都是番話,也不知講些什麼。
奔出十餘里後,來到一處岔路,只聽得鳩摩智嘰哩咕嚕的說了幾句話,五乘馬向左邊岔路行去,鳩摩智和帶着段譽那人以及其餘三乘則向右行。又奔數里,到了第二個岔路口,五乘馬中又有兩乘分道而行。段譽心知鳩摩智意在擾亂追兵,叫他們不知向何處追趕才是。
再奔得一陣,鳩摩智躍下馬背,取過一根皮帶,縛在段譽腰間,左手提着他身子,便從山坳里行去,另外兩名漢子卻縱馬西馳。段譽暗暗叫苦,心道:「伯父便派遣鐵甲騎兵不停追趕,至多也不過將這番僧的九名隨從盡數擒去,可救我不得,哎看來現在只有我那神仙師兄才能救我了。」
鳩摩智手中雖提了一人,腳步仍極輕便。他越走越高,三個時辰之中,盡在荒山野嶺之間穿行。段譽見太陽西斜,始終從左邊射來,知道鳩摩智是帶着自己北行。
到得傍晚,鳩摩智提着他身子架在一株大樹的樹枝上,將皮帶纏住了樹枝,不跟他說一句話,甚至目光也不和他相對,只是背着身子,遞上幾塊乾糧麵餅給他,解開了他左手小臂的穴道,好讓他取食。
段譽暗自伸出左手,想運氣以少澤劍劍法傷他,哪知身上要穴被點,全身真氣阻塞,手指空自點點戳戳,全無半分內勁。
如此數日,鳩摩智提着他不停的向北行走。段譽幾次撩他說話,問他何以擒住自己,帶自己到北方去幹什麼,鳩摩智始終不答。
段譽一肚子的怨氣,心想那次給妹子木婉清擒住,雖然苦頭吃得更多,卻絕不致如此氣悶無聊。
何況給一個美貌姑娘抓住,香澤微聞,俏叱時作,比之給個裝聾作啞的番僧提在手中,苦樂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這般走了十餘天,料想已出了大理國境,段譽察覺他行走的方向改向東北,仍然避開大路,始終取道於荒山野嶺。只是地勢越來越平坦,山漸少而水漸多,一日之中,往往要過渡數次。終於鳩摩智買了兩匹馬與段譽分乘,段譽身上的大穴自然不給他解開。
鳩摩智是想在段譽身上得到六脈神劍,千方百計想讓段譽將六脈神劍劍譜給默寫出來,只是段譽卻是不上當,甚至最後差點被段譽吸走內力,導致都不敢碰段譽,最後只得帶着段譽一路向東,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
直到這一日遇到兩個熟人,便是金算盤崔百泉和他師侄追魂手過彥之,這兩人一心一意要為柯百歲報仇,所以尋到了蘇州來。
這兩人本想救下段譽,但是與鳩摩智之間武功實在相差太大,但卻被鳩摩智輕輕鬆鬆給給收拾了一頓,眼看這救人是無法了,而剛好這時,只聽得欸乃聲響,湖面綠波上飄來一葉小舟。
一個綠杉少女手執雙槳,緩緩划水而來,口中唱着小曲,聽那曲子是:「菡萏香連十頃陂,小姑貪戲採蓮遲。晚來弄水船頭灘,笑脫紅裙裹鴨兒。」歌聲嬌柔無邪,歡悅動心。
幾人都被這歌聲吸引,唯有鳩摩智視若不見,聽如不聞,說道:「兩位既不肯見告參合莊的所在,小僧這就告辭。」
這時那少女劃着小舟,已近岸邊,聽到鳩摩智的說話,接口道:「這位大師父要去參合莊,阿有啥事體?」說話聲音極甜極清,令人一聽之下,說不出的舒適。這少女約莫十六七歲年紀,滿臉都是溫柔,滿身儘是秀氣。
鳩摩智道:「小僧欲到參合莊去,小娘子能指點途徑麼?」
那少女微笑道:「參合莊的名字,外邊人勿會曉得,大師父從啥地方聽來?」
鳩摩智道:「小僧是慕容先生方外至交,特來老友墓前一祭,以踐昔日之約。並盼得識慕容公子清范。」
那少女沉吟道:「介末真正弗巧哉!慕容公子剛剛前日出仔門,大師父來得三日末,介就碰着公子哉。」
鳩摩智道:「與公子緣慳一面,教人好生惆悵,但小僧從吐番國萬里迢迢來到中土,願在慕容先生墓前一拜,以完當年心愿。」
那少女道:「大師父是慕容老爺的好朋友,先請去用一杯清茶,我再給你傳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