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豪夜總會包廂里。
靚坤看着眼前面色冷峻的鄭繼榮心裏有點沒底。
這麼快的刀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速度快的跟鬼一樣,眨個眼的功夫七八個小弟都躺地上了。
官仔森這王八蛋從哪裏找的這個高手。
靚坤指了指鄭繼榮身形嘶啞的說道:「殺豬的是吧,我記住你了,你以後給我小心點。」接着他踢了幾腳地上的幾個小弟,「沒死是吧,沒死就走啊,留着吃宵夜啊!」
靚坤說完就轉身準備離開。
「慢着,讓你走了嗎?」鄭繼榮看着靚坤的背影,緩緩的說到。
靚坤扭頭看了眼官仔森,語氣森然的說道:「官仔森,你想和我們洪興開打?」
官仔森雙目通紅的看着靚坤,大罵一句「媽的,趕緊給老子滾!」
靚坤聳了聳肩,不屑的切了一聲,摳了摳褲襠,吊兒郎當的離開了包廂。
地上的七八個洪興的小弟也是扶着牆站起來,緊緊地捂着手腕的傷口一個個緩緩地走了出去。
鄭繼榮和吉米對視了一眼,看到吉米對着他微微搖頭。
官仔森好像突然回過神來,怒踢了幾腳茶几。
「操!遲早哪天弄死這個靚坤!」
鄭繼榮看着還在對茶几發火的官仔森撇了撇嘴,剛才不就能弄死?現在人走了,你發火有屁用。
這個時候包廂里又衝進一大幫手裏拿着鐵鏈、西瓜刀的小弟。
領頭的那個大聲的問到:「森哥,人呢,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我們和聯勝地盤鬧事?」
官仔森不聽還好,一聽立馬上去踹了他兩腳。
「媽的,等你們幾個來我特麼早死了,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趕緊滾。」
早就躲在角落裏的兩個陪酒小姐此時也跟着這群人灰溜溜的出去。
等這幫人離開後,官仔森看着鄭繼榮慶幸道:「阿榮,這次還好有伱在!不然我今天真栽了,我靠!你那個什麼刀法啊,怎麼眨個眼的功夫一幫人都被你砍倒了?!還有你這個刀藏在哪裏的,我怎麼沒看到你帶刀進來?!」
「哪有什麼刀法啊森哥,你也知道我以前是菜場賣肉的,真要說什麼刀法那就是殺豬刀法咯,至於那把刀啊,我藏在袖管里的嘛,畢竟第一次進社團,想着身上帶點傢伙防防身,森哥你不會怪我吧?」鄭繼榮笑着說到。
至於刀是藏哪裏的,當然藏在隨身空間裏的啦。
只不過為了隱藏一下,就讓它從袖管里滑出來了,總不能空手變出一把刀吧。
官仔森搖了搖頭「出來混隨身帶傢伙是好事,這有什麼可怪你的,這次多虧了你啊阿榮!」
說完官仔森又用力的拍了拍鄭繼榮胸口。
正當鄭繼榮想着謙虛幾句的時候,官仔森的電話突然響了。
官仔森接通電話,還沒說幾句就破口大罵「什麼?!媽的,大口九這個廢物!」
接着一把掛斷電話,又踢了幾腳茶几後,抓了幾個茶几上五顏六色的藥丸就塞進嘴裏。
接着身體便哆嗦着打了幾個冷顫,搖頭晃腦,整個人都顯得飄飄然一樣。
他躺在沙發上,仰着頭看着吉米和鄭繼榮說道:「媽的,剛才大口九小弟來電話,說是靠進靚坤地盤的幾個場子都被靚坤的人鬧事掃了,大口九這廢物被打成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裏!」
吉米凝重的點了點頭,「應該是靚坤來鬧事的時候掃的了,剛才不該放他走的!」雖然他和大口九不對付,但說到底是一個社團的人,面對其他社團的入侵,還是得一致對外。
官仔森吐了口氣,咬牙切齒道:「靚坤這王八蛋現在人多錢多,現在和他開打根叔肯定不會同意!」
接着,他面露沉思,「阿榮,大口九現在進了醫院,那幾個場子給你,你有沒有把握看住?!」
鄭繼榮聽完一臉鄭重的站起身來,「森哥你放心,有我在,靚坤的人來一次我打一次,打到他們怕為止!」
吉米也是一臉贊同的點頭。
官仔森見自己的智囊也贊同自己的決定,於是大手一揮,「好!吉米,你帶着阿榮去看看他的地盤,以後那邊都歸你管了阿榮!」
行駛的汽車上。
吉米語氣驚嘆道:「阿榮,你這刀法怎麼練的,以前只知道你剁肉快,怎麼現在連砍人都這麼快?」
「想學啊,我教你啊,學費一萬八。」鄭繼榮調侃到。
「我靠,這麼貴,那還是算了,我食腦的啊。」吉米笑着點了只煙,「阿榮,加入社團的第一天就有地盤了,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說起來社團不就是能者上嘛,像我這樣的金子總歸是會發光的啦。」鄭繼榮摸了摸下巴,「對了,森哥說的到底是哪幾家場子啊。」
「在大南街那邊,有兩家酒吧和兩家按摩店,其中一家酒吧是幫人看場,至於另一家酒吧和兩家按摩店都是社團的產業。」
鄭繼榮聽完一臉不以為然,「說到底就兩三家店,我還以為多大的地盤。」
「不錯了阿榮,有這幾家地盤以後你也能帶小弟了,而且你剛加入社團第一天就有地盤,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啊。」
「說的也是,行了,去看看吧。」
大南街,夜色酒吧。
鄭繼榮跟吉米兩人並排走進酒吧,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十幾個掛着傷的古惑仔,還有一些工作人員,酒吧里一個客人都沒有。
一個打扮的像經理的人走過來問道,「吉米哥,你們這是?」
吉米沒管他,拍了拍手,讓周圍的人都過來。
「這是榮哥,森哥發話,大口九辦事不力,以後大南街這邊的幾個場子,都歸榮哥管。」
吉米指了指鄭繼榮。
「榮哥」
「榮哥」
「」
酒吧里的服務員和小姐們倒是挺識相的,一個個老老實實的喊到。
只不過那十幾個古惑仔沒有一個開口的,這幫人對視了幾眼,其中一個領頭的出來。
「吉米哥,我們怎麼沒聽到森哥說要派人來接替九哥的,再說了九哥剛為社團受傷進醫院,這樣做不好吧。」
吉米麵色冷峻的看着他,「森哥做事還需要通知你嗎?」
「當然不是,只不過…」領頭的小弟咬了咬牙,「洪興的人這段時間一直在找我們麻煩,大南街這邊如果不找個兄弟們都信服的」
「你現在是不聽大佬的話了?!」
鄭繼榮攔住一臉不悅的吉米,走到這群人面前,「那麼怎麼才能讓你服呢?」
領頭小弟看着鄭繼榮一臉不爽道:「我們之前都是跟九哥的,想讓我們服你,除非你能和九哥一樣能打!」
鄭繼榮聽完點了點了,和善的眼光掃了掃這十幾個人。
擦了擦手上的血,不顧滿地的哀嚎聲,鄭繼榮走到剛才領頭的小弟面前,「現在你服了嗎?」
領頭小弟畏懼的看了看身前這人,他從來沒見過身手這麼威的,幾個呼吸的功夫,一幫小弟就全被打攤在地了,「我服了。」
「什麼?還沒服氣?」鄭繼榮聽完一拳剋下。
「你…你聽錯了,我剛才說我服了」小弟欲哭無淚。
「不可能,我是有名的順風耳啊!你竟然說我會聽錯?」又是一拳剋下。
「服了我服了!大佬!你以後是我大佬!」小弟大聲叫到,聲音可以說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看來這次你是真服了。」鄭繼榮滿意的點了點頭。
擦了擦手,鄭繼榮看着正在抽煙看戲的吉米問道:「對了吉米,還有一家看場的酒吧在哪,看看那裏的小弟識不識相,不識相的話就順便一起解決了。」
「離這不算太遠,走路去就好,叫做夢蘿酒吧。」
「夢蘿」鄭繼榮臉色古怪的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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