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菀在聽到馮志遠的聲音後迅速地躲向陳向晚的身後,「老師,他要打我,剛剛方陽就把我手臂抓痛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說着話的時候還用手把自己的手臂給捂着,生怕再有人上前又把她給抓住。
陳老師看着莫紫菀被嚇得躲到自己身後,小身板還抖了兩下,這可是嚇得不輕,立即就向馮志遠和方陽喝道「都給我站好了,有什麼事慢慢說!」
兩人倒是站在了他的身前,不過馮志遠卻不願只單單的乖乖地站着,他繼續為自己辯解喊道「我們就只是拉了他的袖子,根本就沒碰他打他,他是在冤枉我們。」
陳老師也不管他們的辯解,他只知道這幾天裏除了韓春霖在班裏活躍些,莫紫菀和慕容清遠兩人幾乎不怎麼和班裏的其他人一道玩,下課後兩人要不是在教室里坐着看書,要不就是一道出教室門去走走,這樣的娃根本不可能和其他的人鬧矛盾,繼續喝道「你不打他她跑什麼?」
「還有你抓拉她袖子做什麼?」
馮志遠見陳向晚一直幫着莫紫菀說話心裏也不高興起來,「他們跑去老師們住的地方不說,莫紫菀還鑽到了屋子裏,慕容清遠就站在外面幫他望風看人,被我們逮住了後還想跑,我們這才拉着他不讓他跑的。」
雖沒明說着他們去偷東西,但是這話誰都能聽得明白,這不就是在告訴大家,他們是在偷東西麼?
方陽在馮志遠的話後也跟着說道「我只是拉了他的袖子,而且根本沒有用勁。」
慕容清遠見他們都說完了,自然也就跟着開口,「我說過了,我們是去借用下茅廁,你不信,偏要說我們破壞了學院的規定,擅闖老師們的住處不說還進屋去偷東西。」
「可我們根本就沒有去其他人的房間,菀菀去的是他乾爹的房間,只是進屋方便了一下就出來,屋裏的東西都沒動過。」
「教室這邊又不是沒有茅廁,為什麼非要去老師們的住處?」馮志遠根本就沒注意到慕容清遠說的乾爹。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菀菀只不過是和平常一樣去韓先生屋裏上個茅廁,被馮志遠和方陽遇到後就被想成了他們是去偷東西了。陳向晚對自己的學生了解得很是清楚,馮志遠之所以在學院裏囂張,不過是仗着自己的爺爺是學院裏的學長,平常也總是傲慢自大,欺壓一些學院裏的同學。
現在不過是毛病又犯了,欺負到莫紫菀和慕容清遠身上來了。這會倒是好好給他長長記性!
陳向晚雖不喜馮志遠的傲慢,但身為老師的他也從未因不喜而區別對待他。相反,對待他與其他同學都是一樣,都盼着他們能學有所成,以後都能高中。所以在生氣學生們不守規矩,以大欺小,以強凌弱時,他總是會強壓自己的怒火,告誡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zbr>
在馮志遠問後,陳向晚也看嚮慕容清遠和莫紫菀,他們有疑惑,肯定就得為他們解惑,不然有理的事都被鬧成了無理,所以陳向晚也看向了慕容清遠,「你們為什麼非要去老師們的住處入廁。」
陳向晚問完,莫紫菀和慕容清遠還沒有回答,馮志遠又揚起嗓子繼續說道「教室這邊本來就有茅廁,我們平時也都在教室這邊的茅廁入廁,根本不會跑到老師的住處去,他們這樣就是違反看學校的規定。」
「對,你說的有理,但事情也有例外,莫紫菀就是這個例外。」陳向晚當然是知道莫紫菀是去做什麼的,但答應了韓書賢的事,不能說出他與他們三人的關係,目的就是想讓他們三人在校也能自己照顧好自己。
「老師你不是說過要公平對待我們大家嗎?現在他們犯了錯,你不但不教訓他們,反倒是一直說我,又不是我擅闖老師們的住處,我也沒跑到老師的屋子裏去翻東西。」馮志遠抱怨起陳向晚不但不教訓莫紫菀和慕容清遠違反校規的事,反而還說自己。
「我是去找爹的,爹叫韓書賢,乾爹說了我隨時都可以去找他。」
陳向晚想要說的,莫紫菀已經搶先說了出口,能簡單處理的事情,就沒必要給自己增加麻煩。
馮志遠有些懵,他們怎麼能和自己一樣?再次看向莫紫菀和慕容清遠,一副窮酸樣,憑什麼可以和自己一樣,後院又不是讀書的地方,他們憑什麼能去?
馮志遠心裏怎麼想的,嘴上也就是怎麼說的,「現在又不是散學的時候,老師們都在前院上課,誰知道他們去後院做什麼?」
慕容清遠很是懷疑他把自己僅有的一點智力都落在了追他們來的路上了,不然怎會在老師都說明情況後還要堅持認為他們是在偷東西!「你覺得我們去後院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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