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來超市的人,都會被植物毒打一番,不然就是毒打植物一番。
死在這路上的人不計其數。
山洞外面長滿了各種各樣的植物。
基地里的人很費解,明明這座山之前光禿禿的,為什麼突然就冒出來了這麼多植物。
但是再費解也沒用,他們要考慮更現實的問題。
溫度已經升到了適宜的溫度,洪水也退下了,他們到底要不要從山上搬回去。
人是需要私密空間的動物,一直住在山洞裏,小小的一塊地方,時間久了受不了。
山下的基地,他們之前也讓普通人清理過了一些,搬回去的話,還不算太麻煩。
最主要是,山上的植物實在是太多了。
山洞口都長滿了。
山洞口的植物,晚上趁着人睡覺,警惕心不搶,時不時就伸個藤蔓進來,把人卷了就跑。
誰也不想睡着睡着就丟了性命。
他們派人把洞口的植物給砍了,但就幾分鐘,那些植物,噗的一聲,又從土裏長了出來。
根本就消滅不了。
而且下面基地,雖然破是破了點,但因為之前住了人的緣故,好像沒長很多植物。
起碼不像山上這樣肆虐。
清理起來也比較方便。
基地負責人集中起來商議了一下,決定讓大家搬回去。
為此,還有人拿着晶核向蘇銀河購買了刀具。
太陽基地的領導都已經知道蘇銀河的存在了,有幾位還親自來見過她了。
他們來到超市後,見到蘇銀河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
派人試探了一下,全都沒好下場。
再加上他們早就知道之前林念北帶着異能者浩浩蕩蕩想搬超市物資缺被雷劈的事,倒也沒蠢貨不知所謂的跑到蘇銀河面前要她白送物資。
都很默契的拿晶核和她做生意。
蘇銀河現在跟太陽基地的領導保持着一種很微妙的關係。
他們拿着晶核和她做大生意,她給他們打折。
然而,越是交流,基地里的領導就越是對蘇銀河感到心驚。
同時慶幸自己沒有得罪蘇銀河。
至於得罪了蘇銀河的同事林念北,他們對他總有一股幸災樂禍的心思。
山上的植物實在是太多了,這麼多人下山,過程很是艱難。
下山途中,也有不少人直接被植物給抓走,再也沒回來。
為了讓更多的普通人存活下來,基地讓異能者在前面開闢,輪番上去盡力把植物給收割,然後普通人趁着植物還沒長出來那段時間,趕緊趕路。最後讓異能者斷路。
但是,就算是這樣,還是有不少雞賊的植物從遠處伸個藤蔓,卷了人就跑。
異能者只能盡力顧着普通人,但有的時候,他們連自己都顧不上,有些人被植物卷跑了,他們也只能在心裏嘆息一聲。
然後繼續和這該死的植物做鬥爭。
林慕容就拿着一把長長的西瓜刀,到處砍砍砍開路。
池宴在他後面慢悠悠的走。
林慕容:「」
好氣哦。
為什麼他要這麼辛苦。
果然,池宴給的晶核不是這麼好拿的。
池宴昨晚給了他幾粒高級晶核,讓他今天勤快點。
然後他負責勤快砍植物,池宴就跟貴公子一樣,等着他開路。
唉
錢難掙。
林慕容繼續砍砍砍。
也不知道是把這些植物給當成誰了。
池宴邊走邊磨晶核。
他想拿晶核給蘇銀河做個手鍊。
晶核已經挑好了,顏色也搭好了,但還需要再磨一磨,顏色要好看,形狀也要好看才行。
人太多了,花了五天時間,基地才把所有人轉移下山。
又花了點時間把長進基地的植物給燒光,殺光。
接着就是各回各家,各自修整。
只是,好多人回到家,就發現家沒了。
就剩一堵牆。
沒辦法,要麼想個辦法找間空屋子,要麼隨便一點,湊合湊合住就成了。
但基地里的房子,又是水浸又是暴曬又是雪埋的,大部分都脆得跟個紙一樣。
所有多數人還是在自己破破爛爛,連個屋頂都沒有的家湊合湊合住。
池宴的家也沒了。
他住的那棟樓直接塌了。
林慕容回去看了一眼他家,塌得那叫一個徹底。然後他又屁顛屁顛跑回來了,他必須要跟着他池哥。
跟着池哥有帳篷住。
帳篷還是林慕容負責搭的。
他現在已經很熟練了,帳篷搭得又快又好。
池宴難得的誇了他一句,林慕容就樂得找不着北了。
「池哥,我沒聽錯吧。你在誇我,你居然誇我。」林慕容高興得今天晚上多吃了兩碗飯。
不過,對於多吃的這兩碗飯,他覺得這是他砍植物累餓的。
池宴:「」
沒幾天,基地就開始重建。
大家都挺有經驗的,幹得熱火朝天。
蘇銀河也趁此把超市挪回了原來的地方。
還不小心壓住了那裏長出來的植物,氣得那些植物瘋狂抽超市。
然後超市也怒了,拿電瘋狂劈那些植物。
蘇銀河看着看着,居然覺得有點下飯。
她吃着碗裏的飯,看着劇,時不時再看超市和外面的植物互毆。
真的挺下飯的。
超市挪位置的事,蘇銀河提前告訴了池宴他們,也告訴了來超市買東西的人。
不過,基地外面長的植物太瘋了,再加上大家忙着基地建設,一時還沒多少人來光顧。
只有池宴,隔天就來了。
還帶了一串手串。
很精緻。
「你做的?」蘇銀河拿起來看了看。
池宴點點頭,然後就這麼盯着她,一副她不戴上不罷休的模樣。
決定不能玩弄男人心,想拒絕的蘇銀河:「」
好吧。
蘇銀河伸手,準備戴。
池宴卻忽然先她一步,拿起了手串,「我來。」
他的指尖在蘇銀河的手腕上游弋,三兩下就給她戴上了。
時間很短,但對於蘇銀河來說,又有些長。
在那一瞬間,她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砰砰砰
原來,她的心能跳這麼快的嗎?
蘇銀河忘記後面她跟池宴說了什麼,也忘記池宴是什麼時候走的了。
她只知道,池宴走後,她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要對他下手了。
忍不住要去玩弄他了。
這個男人,該死的甜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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