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平安愣了下,「光明會內部不團結?」
「團結?什麼是團結?」
史密斯反問道。
「啪!」
陳平安又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回過神來,照着史密斯的臉,一個大筆兜子砸過去。
「老子讓你答,沒忒麼讓你問?」
「」
史密斯摸着臉,懵了。
他今天挨得打,比這一輩子都多,太委屈了。
「你還沒搞清楚嗎?現在是老子在掌握局勢,真忒麼以為雄鷹國天下第一呢?啊呸!」
說完,陳平安揚起手,又要動手。
可史密斯慫的一批,連連求饒。
「別打,別打,我說,我全都交代!」
「」
陳平安忽然皺了皺眉,只感覺太不過癮了。
來的路上,陳平安甚至手機百度了一下滿清十大酷刑,史密斯這個狗東西居然惦記他的女人,陳平安都想搞一個木驢給他騎一騎了。
對,驢背上還有一根超大超長的棍子。
一準兒讓他爽死!
誰知道,這狗人居然是個慫包,還沒有凱瑟琳加藤那老銀幣硬氣呢,至少人家敢跟自己犟嘴啊。
現在好了,自己連動手的機會都沒了!
「說,光明會內部都有什麼競爭?」
陳平安續上一根煙,一隻腳踩在史密斯腿上。
但凡史密斯一句話沒說對,陳平安立刻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嚴刑拷打!
「光明會成員繁多,只要有錢有地位有絕對掌控力的,都會被吸納其中,不過,光明會的成員是有限制的。」
「一個蘿蔔一個坑,你佔了一個位置,我就沒有了。」
「因此,要成為光明會成員阻力非常大。」
這一次,史密斯不敢有絲毫怠慢,嘚吧嘚吧,快速回答。
「我們史密斯家族當年加入光明會,申請書遞交了五次,最後才撈到一個名額。」
「加入光明會有什麼硬性條件嗎?比如,要達到多少資產?比如要具備什麼影響力?」
陳平安又問,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光明會屢次與自己作對,是時候反擊了。
「資產其實不重要,最重要的反而是影響力,因為一旦加入光明會,便意味着會有源源不斷的資產流入自己腰包。」
史密斯解釋道:「比如西拉麗,也就是凱里的母親,她的男人是雄鷹國政客,甚至有機會競選下一任雄鷹國副總統,這影響力一般人無法與其相提並論。」
「不過,我們史密斯家族要謝謝你,你為我們除掉了一位強大的對手,因為西拉麗一家的死亡,我們的排名又上升了一名。」
「不用謝,你們史密斯家族,很快就會被光明會除名!」
陳平安瞥了史密斯一眼,這貨還是沒有認清現實。
「」
史密斯愣了一下,心裏危機感更重了一些。
「說說吧,你們史密斯家族本來是搞糧食出口的買賣,為何忽然會對大夏國李家動了心思?」
陳平安吸了口煙,提醒道:「你最好別耍滑頭,我手裏已經有一份資料了,如果有一句對不上,我不介意,將你的骨頭一根一根拆下來餵狗,讓你變成一灘肉泥趴在地上。」
「你信嗎?」
「我信!」
史密斯額頭直冒冷汗,「不過,我可以先包紮一下傷口嗎?我會流血過多而亡的?」
史密斯指了指自己的右手手腕,短刀直接將其手腕扎透,鮮血流個不停。
「包紮傷口?行,沒問題,我來解決!」
陳平安抓住史密斯的受傷的手,忽然站起身來,對着史密斯的手臂,猛地一腳跺了下去!
咔嚓!
骨頭斷裂!
「啊」
史密斯疼得在地上打滾,臉龐都變得扭曲起來。
然而,陳平安的動作並未停止,取出短刀,竟然直接將史密斯的手腕切斷,隨後丟棄到一旁。
「好了,現在你沒有手腕了,手腕應該不會疼了吧。」
「」
史密斯捂着自己斷掉的右手,被硬生生折斷後,又切掉皮肉的手臂,眼淚鼻涕全都流下來了,疼得渾身直哆嗦。
他看着眼前笑容燦爛的陳平安,仿佛看見了魔鬼一樣。
「現在可以回答問題了嗎?用不用我再給你包紮一下傷口啊?」
陳平安眯眼笑道,嘴角盪起一抹標誌性的嘲弄神色。
包紮傷口?
扯什麼犢子!
什麼叫階下囚,心裏沒點逼數嗎?
就這,還敢跑到大夏國的土地上撒野裝大爺?
「不,不用,不用了。」
史密斯哆嗦着,連連搖頭,他怕自己整條胳膊,都被陳平安給卸了下來。
「我,我來大夏國,主要任務是利用金融手段,吞併李家的酒店,為我所用。」
「不,是為光明會所用。」
史密斯又改口道。
「哦?你們圖什麼?據我所知,現在的酒店不賺錢,而且開酒店的成本很大,遠沒有你們當強盜掙得多啊。」
陳平安皺了皺眉,依舊不能理解。
「投毒。」
史密斯有些掙扎,可為了自己能夠減輕疼痛,只能如實交代。
「嗯?」
聞言,陳平安劍眉一豎,又是投毒?
草!
這幫孫子要幹什麼?
腳盆雞要投毒,鷹醬也要投毒,全忒麼來針對大夏國了是不是?
光明正大干不過,就搞這些偷雞摸狗的小動作了?
「你最好跟我說清楚了,不然,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陳平安面色驟冷,眸光死死盯着史密斯。
雙拳緊握,咔咔作響。
「我們,我們要研究一種新的疾病,需要提前在你們大夏國人的體內,種植一種激素。」
史密斯不敢去看陳平安的眼睛,「因為去酒店吃飯的,基本上都是有錢人,這部分人將來去了醫院,才有錢治病,所以」
「艹!」
陳平安大罵,後槽牙咬得咯咯響。
這操作,與天海二十多萬名女性中了婦科病毒,何其相似啊?
不過,光明會的盤算更陰險,更歹毒,同時也更不容易察覺,畢竟他們需要提前在人體內種植激素,才能誘發病毒。
如此,要尋找病毒的來源,就更難了。
不得不說,這一手投毒,比腳盆雞玩得更高明了。
「接着說!」
陳平安陰沉着臉,「你們還用了什麼法子投毒?具體針對哪一類人群?」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