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快抓住他,狗東西要溜!」
陳平安着急大喊。
麻姑動作更快,好像瞬移一樣沖了上去。
「拿去吧!」
誰知,黑衣男子突然回頭沖麻姑丟了一個什麼東西。
麻姑冷哼一聲,伸手去抓!
「砰!」
爆炸聲如驚雷,在寂靜的夜空裏炸響。
一團白霧冒起,麻姑下意識後撤,用手捂住口鼻,等白霧散去,哪裏還有黑衣男子的身影?
倒是酒店工作人員,以及客人變得躁動起來,酒店監控設備也在不停報警。
「讓你早點動手,你不聽,現在好了,人跑了吧?」
陳平安一臉埋怨地瞪着麻姑,後悔得直哆嗦。
媽的,今晚這頓打算是白挨了。
陳平安好不鬱悶。
「不是打不過你嗎?你怎麼不抓住他?」
「我沒說他跑不過我。」
與陳平安的氣急敗壞不同,麻姑很冷靜,依舊是那副酷酷的表情,看着陳平安又氣又急的樣子,忽而唇角微微上揚,揚起一抹少見的微笑。
如春暖花開,雪山溶解,很漂亮很性感。
「可我被他打了,你就不知道幫幫我?」
陳平安揉着胸口,一着急,張嘴又吐了一口血。
麻姑秀眉一蹙,剛要上前攙扶陳平安,卻看見又沖自己一通抱怨,「就你,還保鏢呢?有你這麼保護僱主的嗎?」
「你早答應我做我的男人,不就完了嗎?」
麻姑白了陳平安一眼,察覺到有人上來,不想惹麻煩,一把抓起陳平安,從樓頂落下,順着窗戶,回到房間。
「」
陳平安還想再罵兩句,不想聽到爆炸動靜的王有容找了過來。
「你,你怎麼受傷了?」
一進門,王有容便看見陳平安一身狼狽,嘴角猩紅鮮血格外顯眼。
「還不是怪她?非得等我快被人打死了才出現,艹!」
陳平安低聲罵了一句,顯然心裏還生氣呢。
自己挨頓打沒什麼大不了,大老爺們兒皮糙肉厚,過幾天便好了,主要黑衣男子貌似知道他們老陳家很多往事,很多秘密。
比如七星連珠。
什麼意思?
比如,黑衣男子的真實面目以及身份,他到底長什麼樣子?黒巾蒙面,一身上下裹得跟黑粽子一樣,是見不得人,還是怕自己認出他來?
關鍵線索斷了,陳平安怎能不鬱悶?
「」
麻姑秀眉一擰,清冷麵龐,掠過一抹慍色。
「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一趟?我」
王有容上前要查看陳平安傷勢,微微俯身,真空睡裙里的風光一覽無遺。
睡裙很寬鬆,不像白天的緊身運動裝,將王有容性感豐滿的梨型身材凸顯出來,但真絲睡裙質感一級棒,垂感很好,且微微有些透。
影影綽綽,更衝擊人的視線!
哪怕是重傷後的陳平安,只掃了一眼,便有些口乾舌燥。
「別動他,他,是我的男人,你不准勾引他!」
豈料,麻姑一步上前,一把將王有容推開,擋在陳平安身前,眼神不善地盯着王有容!
「再靠近,我會殺了你的!」
「我,我只是想看一看他傷哪兒了?他都吐血了,你」
王有容怔了怔,看着麻姑吃醋的樣子,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勾引?自己用得着勾引嗎?
在麻姑出現之前,自己在他的身上已經連續好幾天了
「有我在,他死不了,他不需要你的關心,他有我就夠了!」
麻姑依舊冷着臉,死死盯着王有容,指着門口,「你,滾出去!」
「我」
聞言,王有容也皺起了眉頭。
她雖然自知不是麻姑對手,可女人講話的語氣、態度,令她極其不爽。
她囂張得有些過頭了。
「你能不能對人客氣點?」
陳平安拽了麻姑一把,翻了個白眼,「你口口聲聲,我是你的男人,要保護我,得,我現在被人揍成這個樣了,你也不管管,還不讓別人關心關心我了?」
「我還不能有幾個異性朋友了?」
「不能,你有我就夠了。」
麻姑搖頭,態度堅決,眸光落在王有容身上的時候,眼裏寒芒閃動,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
「有你就夠了是吧?行!」
陳平安點了點頭,臉上浮起一抹詭譎笑容,「有容,你先回屋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放心,我暫時還死不了的!」
「好!」
王有容看了看陳平安,又看了看麻姑,轉身離開。
那道背影,性感無比。
「真騷!」
麻姑捕捉到陳平安眼裏,掠過一抹貪婪,紅唇微啟。
「咳咳!」
陳平安抽回目光,斜躺在沙發上,沖麻姑道:「我要上廁所,快扶我去衛生間。」
「嗯?」
麻姑柳眉挑動,連嘴角都忍不住抽動起來。
這個混蛋,居然要自己扶他去廁所,他要臉不要?
「怎麼?你不是說有你就夠了嗎?」
陳平安呵呵冷笑,「先扶我上個廁所,然後幫我搓搓背,我要洗澡,我要沐浴更衣!我要」
「是不是還要我陪你睡覺?」
麻姑頓時明白了,嘴角盪起一抹燦爛笑容。
「對啊對啊,你不是要搶着做我的婆娘嗎?陪我睡覺,再給我生幾個孩子沒問題吧?」
陳平安連連點頭,目光略顯輕薄地打量着麻姑。
其實麻姑身材也很好,臉蛋也好看,就是冷冰冰的,不太招人喜歡。不過這都是小事,晚上關上燈都一樣。
「當然沒問題,不過,等你實力強過我再說吧,我,不會跟一個比我還菜的垃圾上床的。」
麻姑是懂扎心的。
「是是是,我菜我菜,我垃圾,你還上趕着要當我的女人?」
陳平安氣的腮幫跟着抽動起來,不甘示弱,反唇相譏。
「我只是敦促你,希望你能變強而已,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爛泥扶不上牆,你還有資格做我男人嗎?」
「不,我都懶得多看你一眼。」
麻姑翻了個白眼,隨後,孤傲地坐在沙發一旁,摸出手機,旁若無人地把玩起來。
「臥槽!」
陳平安氣得破口大罵,女人仿佛沒聽見一樣,陳平安只能強忍着疼痛,扶着牆自己去了衛生間。
「呵呵,男人!」
麻姑扭頭看了一眼浴室方向,『嗤』的一聲笑了。
只是,很快麻姑又擰起了眉頭,她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順眼看去,正是陳平安的房間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