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已經知道了對方來者不善,不會因為她三言兩語就改變什麼,因此並沒有示弱白白給人欺負。
看到她的神情,白須老者冷嗤:「牙尖嘴利。」
他問:「秦孽呢?」
盛暖聳肩:「不熟,不知道。」
「秦家我已經去過了,命牌看來在你身上你是想自己交出來,還是我讓人去拿?」
盛暖拿出命牌晃了晃:「你是說這個嗎?」
白須老者眯眼,露出幾分虛假的溫和:「沒錯,這東西不該在你手裏乖乖交出來,別給自己惹事。」
盛暖眨眼:「能不能問問,您要這個是做什麼呢?」
其實她已經知道,白家是察覺到了秦孽的血脈,想通過命牌控制他,她這麼問只是在拖延時間。
白須老者明顯也沒什麼耐性,冷聲開口:「這不是你能問的,交出來。」
盛暖忽然扭頭看向盛家家主盛卓天:「爺爺,您剛還說我是盛家繼承人來着,現在繼承人被欺負,您不管嗎?」
白須老者側目看過去。
盛卓天眼角微抽,隨即咬牙:「你想把盛家拖下水?當我不知道你一直都是狼子野心?從現在開始,你被逐出盛家,無論生死都與盛家無關!」
周圍,剛剛那些還你一言我一語夸盛暖年輕有為的盛家人沒一個人說話。
盛暖笑了:「哦。」
白須老者抬手,兩側立刻有白家門人上前準備動手,這時,盛暖忽然動了。
她把手裏的命牌朝對面要動手的人扔了出去:「哎呀急什麼,給你們就是了。」
對面那人下意識抬手去接,可拿到手中的一瞬,盛暖的攻勢就到了。
剛剛還笑吟吟的女人忽然間滿眼冰冷,她身側飛舞着紅繩,紅繩像是長蛇般猛地刺過去,與此同時,她身形如電欺身而上,在那個年輕男子擊開紅繩的一瞬,抬手一掌拍上去。
將那人一掌拍飛,盛暖毫不停頓往旁邊閃避,躲開了另一人的襲擊,同一時間,直接把之前帶着雪狼堵門的少年掐着脖子抓進手裏
「你剛不讓我走,現在落到我手中,這是不是命啊。」她勾唇冷笑。
而這時,命牌已經落進了那白須老者手中。
在拿到命牌的一瞬,白須老者就察覺到命牌上的禁制已經被解開,也終於意識到,對面這個黃毛丫頭剛剛一直在拖延時間。
「很好,當着我的面做手腳,看來你真的是活夠了。」
白須老者面色鐵青,抬手:「把她處置了。」
話音落下,兩道身影殺氣騰騰朝盛暖攻了過去。
也是這一瞬,盛卓天才知道自己和其餘盛家人對二房這個孫女究竟低估到了什麼程度。
這些人來者不善,且修為高深,剛剛一個照面就是這兩個年輕人動的手,盛家一名長老被這兩人夾擊都沒能支撐多長時間,可現在,盛暖卻在兩人中間遊刃有餘。
她的招式都很刁鑽,輕飄飄的一掌從斜地里拍過去愣是讓人難以閃避。
「上不得台面的陰毒東西!」
白須老者低聲不屑,可下一瞬,他門下弟子就被接連打飛出去。
白須老者面色難看:「老五,你去,我不想再看到她。」
一名中年男人緩步邁出,身上氣息內斂盛暖勾唇挑釁的看着對方,然後勾了勾手指。
「找死!」
中年男人閃身上前,直接下了殺手,可就在這時,盛暖忽然掉頭直接飛身撲了出去幾乎是同一時間,她身後的空氣發生波動,緊接着,一道巨大的獸影撕破空氣仿佛憑空出現。
宛若雷霆轟鳴,巨大的凶獸一爪便將那中年男人拍飛出去。
霎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須老者先是一僵,然後騰得上前兩步,滿眼亮光失聲低呼:「神獸塗孽!」
他話音落下,那巨大的凶獸落地一瞬化為人形。
身形頎長,滿身蓬勃殺意,暗紅色瞳仁里滿是焰紋,一眼掃過來便帶着鋪天蓋地的威壓。
盛家眾人也傻眼了。
這是秦孽?
白須老者神情僵了一瞬,頓了頓,搖頭像是在苦笑:「果然秦孽,你母親將你護的可真好啊。」
秦孽靜靜看着本該是他外公的白家家主白守鶴,神情冰冷:「白先生要找我,來找我就是,何必傷我妻子?」
頭髮絲都沒掉一根的盛暖立刻點頭:「喊打喊殺,好兇呢。。」
白守鶴冷冷看了眼盛暖,然後朝秦孽淡聲開口:「既然如此,你這就跟我回去白家。」
秦孽目不斜視,反手把盛暖拽到眼前,上下打量了幾次,確認她沒有受傷,神情這才略有緩和,隨即低聲開口:「他們要命牌,給了就是,你拼什麼?」
盛暖半點不放棄這個機會:「那不行,我答應了解除禁制那就要做到,旁人不能從我手裏拿到你的把柄。」
她明示加暗示:「我們的約定我可是做到了。」
當初說好了,從今以後,兩人一切恩怨一筆勾銷。
說到這裏,她又不放心的補充道:「我是絕不會背信棄義的。」
希望你也是!
秦孽靜靜看着她,眼中幽光翻湧。
盛暖又說:「我剛剛也是為了完成我們的約定,這些人來勢洶洶的,以後會不會來報復我啊?」
秦孽抬眼看向對面的外公:「白先生,您說呢?」
白守鶴十分厭惡的瞥了眼像是妖妃進讒言一樣朝秦孽絮絮叨叨的盛暖,冷冷出聲:「這種螻蟻還不值得我小題大做。」
盛暖撇撇嘴翻了個白眼,白守鶴看的眼皮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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