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洛水龍雨宴的邀請函給呂鵬天?」
看到上官風鈴此舉。
不光鹿瑤和秦山墨兩人愣住了。
就連正抹淚哭泣的虞小雨也完全呆住了,「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說着,虞小雨更是忍不住掐了下自己。
嘶——
手臂傳來的疼痛,痛徹心扉。
一時間。
虞小雨徹底凌亂了,「蘇、蘇哥竟然沒騙呂鵬天?」
「白玉鈴鐺真能換取『洛水龍雨宴』的邀請函?」
「可……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蘇文怎麼會知道上官風鈴喜歡白玉鈴鐺?還是說,這白玉鈴鐺藏有驚天秘密?」
就在虞小雨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之時。
卻見呂鵬天一臉如釋重負地從上官風鈴手中接過『洛水龍雨宴』邀請函,「多謝上官風鈴小姐厚愛。明天的洛水龍雨宴,我們不見不散。」
說完,呂鵬天又回頭,他冰冷而不近人情的目光看了眼鹿瑤,然後揚眉吐氣道,「鹿瑤!你看到了麼?」
「事實大於雄辯!」
「蘇哥根本就沒騙我,我送給上官風鈴小姐的白玉鈴鐺,就是你那青風劍強!」
「說我整天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你鹿瑤果然是有眼無珠。」
「你!」人生第一次被呂鵬天回懟,鹿瑤面子有些掛不住,就見她慌張跑到上官風鈴面前,然後神色憋屈道,「上官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
「呂鵬天送你一個價值四萬的白玉鈴鐺。你把『洛水龍雨宴』的邀請函給他?」
「我老公秦山墨送你的青風劍,可是價值十五億啊。」
「就算你不喜歡青風劍,可山海芝的價值,也要凌駕在白玉鈴鐺之上。你……」
「怎麼?鹿小姐,你是在質疑本小姐麼?」不等鹿瑤把話說完,上官風鈴就投來一道陰森眼神。
「我不是質疑,我只是覺得……」
啪!
鹿瑤剛要開口,結果,上官風鈴便是狠狠一耳光抽了過來。
「你覺得?呵呵,鹿小姐,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教本小姐做事。洛水龍雨宴的邀請函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懂麼?」
高高在上的俯視着鹿瑤,上官風鈴目光充斥着無盡冰冷和寒意。
「我,我懂了……」
捂着被扇紫的臉龐,鹿瑤根本不敢生氣,只能忍辱負重的點頭。
畢竟上官家的可怕。
鹿家拼盡全力,也無法招惹絲毫。
「既然懂了,那就滾吧。」
上官風鈴說完,她便徑直走向慶功宴的二樓。
顯然。
那裏的賓客,才是上官風鈴所在意的。
而一樓的秦山墨等人,上官風鈴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目睹上官風鈴離開。
在場一名名豪門公子,千金小姐,皆是臉色各異。
「上官風鈴居然把洛水龍雨宴的邀請函給了呂鵬天?」
「我尼瑪?玩老子呢?」
「四萬的白髓玉,能量這麼大?」
「莫不是……上官小姐的評判標準,是誰送的禮物最廉價,誰就可以得到『洛水龍雨宴』邀請函?」
「不太可能吧?」
「……」
周遭的議論之聲此起彼伏。
對此,呂鵬天並不覺得意外。
因為他來上官家之前。
就已經知道,白玉鈴鐺可以換取洛水龍雨宴的邀請函。
「小雨,洛水龍雨宴的邀請函已經到手,我們回家吧?」
「我還得回去好好感謝蘇哥呢。」
看了眼身旁後知後覺的虞小雨,呂鵬天喜滋滋道。
「啊?嗯……好,我們回去。」
虞小雨回過神後,她乖乖地跟在呂鵬天身後,心中則不知在想些什麼。
「呂鵬天!你給我站住!」
眼見兩人要走。
鹿瑤突然發瘋一般的衝上前嘶吼道,「說!你到底給上官風鈴許諾了什麼條件?」
「是不是你把呂家的煙草集團給上官風鈴了?」
「……」
鹿瑤根本不信,區區四萬的白玉鈴鐺,可以換走洛水龍雨宴的邀請函。
「鹿瑤,我並沒有給上官小姐許諾任何好處。」
看着鹿瑤,呂鵬天一臉淡漠道。
「你放屁!沒有好處,上官風鈴為何會把洛水龍雨宴的邀請函給你?」
鹿瑤根本不信呂鵬天這話。
「你愛信不信。」
呂鵬天也懶得解釋,說完,他便牽着虞小雨的手離開。
兩人走後。
鹿瑤臉上佈滿了陰霾和惡毒,「呂鵬天這個小丑!」
「他肯定是為了讓我後悔,才故意和上官風鈴演了今天的鬧劇。」
「還拿蘇文當藉口?」
「真是笑話!」
「一個山里種地的小角色,他憑什麼左右上官風鈴的喜好?」
「肯定是你呂鵬天把整個煙草集團送給上官風鈴了!」
一念至此。
鹿瑤又來到了神色落寞的秦山墨身旁,「老公,現在我們怎麼辦?那青風劍的十五億,怕是打水漂了……」
「鹿瑤,這十五億的損失,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承擔吧?」
回頭看向鹿瑤,秦山墨冷不丁道,「你是我女友,理所應當為我承擔一半損失。」
「可……」
鹿瑤正猶豫時,秦山墨則不耐煩道,「讓你鹿瑤給我承擔損失,那是我秦山墨看得起你!你可別不識好歹。畢竟……在安慶省,多的是女人想為我排憂解難。」
「我,我知道了。我會讓鹿家給你七億五千萬的。」
看着秦山墨,鹿瑤低聲下氣道。
「七億五千萬不吉利,給我八億吧。八億,剛剛好。」
秦山墨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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