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快跑,快跑,別停下!」
指揮官已經喊破音,喉嚨甚至如同破爛的風箱一般呼哧呼哧的,但他卻依然沒覺得難受,反而繼續努力的指揮着手下的轉移。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這些部落的年輕人們反應也算是迅速,他們迅速騎上駱駝,開始朝着四面八方散開,試圖避開天上的火力。
不過這種舉措也就是在玩賭博,賭直升機會不會放棄自己這裏,關注別的地方。
但實際上,這種賭博完全沒用,因為攻擊者小隊的四架直升機的目標是一切不往南方走的游擊隊,因此,他們會分開掃射驅趕所有往別的方向逃竄的人,直到他們轉變方向。
也不是沒有游擊隊試圖反擊,但黑暗中,缺乏曳光彈和照明的引導,想要用a擊落一架高速移動的小鳥直升機,其難度不亞於你在大胃王比賽中戰勝路飛,甚至難度比後者更高,因為路飛可不會在你吃東西的時候用機槍掃你屁股。
小鳥直升機將自己的武器交匯點設定在了四百米的位置,這個位置上,兩挺加特林機槍射出的彈幕會交匯在一個點上,沒有任何軟目標能扛的住彈頭的侵徹和撕裂,一隻倒霉的駱駝就這樣,被彈雨直接打成了兩截。
而且可不是乾脆利落的切割成兩半,而是如同鈍刀子割肉一般的撕裂,切割開來的。
駱駝甚至還活着,還想努力的用前面的兩個肢體站起,但最後,還是因為失血過多很快的失去了生命。
而坐在駱駝上的主人也沒能倖免於難,被子彈穿胸而過,不過屍體被駱駝擋住,避免了被切割的下場。
天上的小鳥直升機就好像遊蕩着的獵鷹,而下面奔跑着的圖阿雷格人就是羊羔,獵鷹的每一次撲擊,都能帶走幾隻羊羔。
攻擊者機隊幾乎幹掉了一半的圖阿雷格人,而剩下的,也終於在不要命的狂奔中一頭撞向了乍得軍隊的地面包圍圈。
如果說天上的直升機是獵鷹,那地上的乍得軍隊就是狼群,嗷嗷待哺的餓狼,足足兩個步兵營從左右兩側展開包抄,用一道足足有十多公里的包圍圈將剩下的游擊隊包圍了起來。
現在,游擊隊就被困在一個不到幾千平方米的區域裏,這裏毫無掩體,也沒有任何的補給。
乍得軍隊在完成包圍後,就停止了動作,接着就開始如同之前一般,架設迫擊炮和曲射火力。
這些乍得士兵們使用的60迫擊炮和107火箭炮一樣,來自於某大國的庫存,因為囤積的數量過於驚人,以至於薛帕德不得不在奎達開了一家專業貼皮工廠。
他們要做的,就是把從北邊運過來的子彈和武器的各種標識進行更換,全部換成俄語。
這樣做自然也是為了矇騙冤大頭,就如同後世迷信日本電飯煲的家庭主婦們一樣,這一時期,大家對於蘇聯軍火的品質那也是非常的有認同的。
但相對應的,蘇聯軍火的價格也不算低,畢竟地圖小賣部還沒開張呢,此刻的蘇聯依然是眾人眼中的鋼鐵巨獸。
但薛帕德就很自覺,知道市場非常渴求蘇聯軍火,所以他就主動站出來填補這個空缺,反正兩家軍火外形差別不大,大部分買家也不會太識貨,要是識貨的,薛帕德就給他推銷自家的了。
至於乍得軍隊,目前還不屬於太識貨的行列,是有什麼用什麼,因此這些迫擊炮,指揮官們還是非常喜歡的。
畢竟他們本來就沒什麼支援火力,甚至目前國內還沒幾個正經的軍事院校,軍官們要麼去法國要麼去英國,至於專業性的技術兵種,則是交給了暗影公司,他們出面僱傭了一批軍校技能教官,然後在恩賈梅納開了技術培訓班。
現在乍得軍隊裏,三分之二的工兵,司機都是從那裏的速成培訓班出來的。
而現在,這些在外圍佈置迫擊炮的士兵中,也有相當一部分來自於速成班。
雖然是速成班,但既提供速成掃盲還訓練專業技能的那些外國教官們還是很盡心盡力的,薛帕德在挑選時特意選擇了那些家庭和睦,但收入不高的特定人群,他們家庭和睦,那麼一般不會有什麼問題,比如酗酒嗑藥之類的。
而收入不高,這些軍官就會更有意願來到恩賈梅納化身辛勤的園丁,傳道授業解惑。
甚至現在在戰場外,就有十幾個教官操着法語,西班牙語還有英語和德語在一旁的翻譯幫助下現場對自己的學員們進行各種現場教學。
雖然這些教官不是僱傭兵,不會直接參戰,但帶學生出來實習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更別說,實習補助還是很足的!
「各炮注意,一號裝藥,諸元裝定,高爆彈,六發急速射,放!」
將敵人包圍在其中後,乍得軍隊隨即就開始了一場練兵,因為戰爭爆發,國民軍拉了不少壯丁,雖然看起來有模有樣,但距離成為一個合格的炮灰還早得很,尤其是那些炮兵,因此,乍得軍隊緊急調動了好幾批的炮兵學員過來參與實訓。
每個人都要確保一個基數的實操,才能拿到合格證書。
於是,包圍圈裏躲藏的那些游擊隊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沒有勸降,沒有警告,只有不斷落下的炮彈和子彈,無處躲藏的游擊隊只能在沙子裏挖掘掩體,但不論他們挖出什麼,那些沙子最後都會流回其中。
最後殘存着的不到三十多個游擊隊士兵幾乎各個帶傷,缺吃少喝的他們甚至要躲在駱駝的殘軀後來躲避炮火,但隨着那些駱駝的屍體也被乍得稀巴爛,剩下的人的死亡,也就是時間問題,在又一次壓根沒什麼準頭的炮火之後,游擊隊的殘兵們終於打出了白旗。
但外圍的乍得軍隊就好像沒看到一般,反而打的更歡快了。
一波又一波,隨着一輪又一輪的炮彈再度落地,之前還搖擺的白旗,也是不見了蹤影。
而包圍圈裏的哀嚎之聲,也是淺淺平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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