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夫妻的行為邏輯在全宇宙都是獨一檔的。
丹葉頗為無語的看着他們倆:「差不多該趕過去了吧?」
「說起來,演武儀典這就要開始了啊?」淵明摩挲着下巴,「你們幾個不會都打算就這樣徹徹底底的糊弄過去坐在場下當觀眾吧?」
「嗯,就是這樣打算的。」應星點點頭。
「丹楓,你不上去玩玩?」
「不去。」丹楓堅定的拒絕,「我閒的沒事去參加演武儀典做什麼。」
「因為閒的沒事啊?」
丹楓:「……你是混沌星神還是歡愉星神?」
「欸,我還在這呢。」丹葉有些不滿的在他的龍角上拍了一下,「我可什麼都沒說。」
「欸,這就是命途之間的互相影響,丹葉影響我,我也影響丹葉,你沒發現丹葉現在越來越正經了嗎?」
「她正不正經我是不知道,反正你是越來越不像個人了。」應星抱起胳膊。
在懟淵明鏡流夫妻倆這件事情上,應星永遠站在戰爭一線,直面夫妻兩個的炮火攻擊。
不過他有些劣勢,因為白珩嘴笨,他在這件事情上面沒有盟友。
嘴笨和嘴甜可不是一個概念,白珩能讓見過面的人都喜歡她,都對她有很好的印象,見一面就能讓應星十幾甚至幾十年念着她,她會說話——但是這不代表她的嘴就靈光,這是兩種概念。
一個是順着人內心聊天,一個是純懟人——比起互懟,白珩更擅長一拳砸過去。
所以景元常說,莫要被白珩的外表欺騙。
以前和別人起矛盾的時候白珩打架都是第一個,比丹楓和鏡流上的都快。
以前只有鏡流,而且那個時候鏡流和丹楓都是獨立戰線的,所以應星還能巧妙地做到一對一,丹楓和鏡流那個時候也互懟,那時丹楓在面對武藝問題上也是火藥味十足,經常就是聊着聊着就拍桌子出去打架。
退休了脾氣是好了不少了。
現在不行了,應星無端嘆了口氣。
現在鏡流和丹楓一個找了夫君,一個找了娘子。
這兩個人嘴皮子一個比一個利索。
淵明他敢懟——淵明就屬於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像景元之前說的獅子,屬於是悶嘴的葫蘆,搖晃搖晃聽個響,就算回懟最多也就是到互懟的程度,偶爾金句頻出,但是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冷笑話。
丹葉他也敢懟,但是真懟不過——這位屬於三句話回懟一句就讓人回不了口的角色,而且一下不算完,你還得防備着,指不定哪天她找到機會能讓你飛起來。
鏡流和丹楓這兩個笨貨也算是聰明點了,知道找兩個嘴皮子利索點的。
至于丹葉…她從不擔心戰火燒身——她倒樂意應星說她兩句什麼,她的嘴皮子也能發揮發揮作用。
但是應星明顯對於敵我雙方的優勢劣勢認識的很是清楚,從來不去挑戰強者。
丹楓眼看着戰場轉移也就不說話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求婚的事情。
演武儀典趕緊結束吧,反正跟他都是一巡鏑關係都沒有的事情,他趕緊把這幫兄弟伙統計統計來個求婚籌劃。
飲月君同志還不知道自己求婚的計劃已經被自己身邊這個笑呵呵的星神聽了個乾淨,還在密謀所謂的驚喜。
到時候究竟是誰給誰驚喜就說不準了……
「時間差不多了。」
淵明打了個哈欠:「準備準備出發吧。」
「爆米花真的不帶嗎?」
「丹葉,有時候我真想把你的腦袋撕開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麼構造。」
「什麼構造?」丹葉聳了聳肩,「我沒腦子啊,這是我構造的身體。」
「……」淵明沉默了。
半晌,他點了點頭:「所以呢?要給你頒個獎嗎?」
「給我頒獎就叫全宇宙最幽默風趣歡愉獎。」
「玩尬的是吧?」
「哈哈哈。」丹葉乾笑兩聲,從座位上跳起,站在凳子上,俯視着下方眾人,「我宣佈!出動!」
並沒有人理會她,只有丹楓配合的抬起手揮了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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